陸雲溪搖頭:「我是害怕我娘呀。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陸雲溪重重的嘆息了一聲:「我娘是為了我好,但是吧……想法不一樣呀。我要是強行改變她的想法,她那種茫然的神情……我看著於心不忍。」
李天佑剛要開口,就見到陸雲溪捏著小拳頭,精神十足的說道:「但是,我不會被我娘給說服,我會抗議噠。」
李天佑:「……哦。」
虧得他還以為她要有什麼動作呢,敢情就是抗議啊?
只是抗議而已,至於還捏個拳頭嗎?
「溪溪,你平時的本事呢?」李天佑問道。
「那不一樣嘛。那些是外人,那個是我娘。我還是內外有別的。」陸雲溪笑呵呵的說道,「你看,我對天佑哥哥也很溫柔啊。我娘只是想法太固定了,所以嘛,我不能讓她受到的刺激太多,慢慢來嘛。」
「我是可以保護好我娘的。」
李天佑好笑的點頭:「是,溪溪最厲害了。」
「那是必然的。」陸雲溪得瑟完了之後,問道,「天佑哥哥,咱們這邊進展怎麼樣了?」
「不錯。」李天佑說著,帶著陸雲溪去那邊看他們的成品。
兩個小傢伙開始討論起來正事。
他們是認真研究他們的事情,但是,在京城,有人可是替他們著急死了。
「齊叔、齊叔,你聽到我剛才說什麼了嗎?」袁玉山把手放在齊博康眼前用力的晃了晃。
齊叔這是怎麼了?
竟然走神。
「齊叔,定國公那邊可是聯合了不少人了。他們都不喜歡天佑。」袁玉山又說了一遍,提醒齊博康,現在的情況有多麼的嚴重。
齊博康輕嘆了一聲說道:「這件事情,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定國公不喜歡天佑他們,那是恨不得殺了天佑。你現在有必要著急嗎?」
袁玉山一噎,不服氣的反駁道:「齊叔,你要是這麼早有預料,幹什麼還要發呆?」
齊叔就是嘴硬,剛才還不是被他說的消息給驚到了?
「我在想其他的事情。」齊博康輕嘆一聲說道。
「其他的事情,還能有天佑的事情重要?」袁玉山不解的驚問道,「這可是君臣不和,還是很重要的大臣跟陛下不和。」
這弄不好可是要動搖社稷的,齊叔竟然還會因為其他的事情忽略了這件事情?
「天佑跟溪溪他們賣的酒精,都一個一個的登記。這兩個小傢伙,想的可是真夠長遠的。」齊博康感嘆著說道。
「哦,我知道。」袁玉山點頭說道,「我還去買了一些,他們也都登記了。」
「其實,真是沒必要,我又不差這幾個琉璃瓶子的錢。」
袁玉山滿不在乎的說完,突然的對上了齊博康那複雜的眼神,弄得他聲音一頓,尷尬的吞了吞口水,說道:「齊叔,你那麼看著我,我有點兒不太得勁。你這眼神看我就跟看……」
「傻子似的。」齊博康直接接口說道。
袁玉山:「……齊叔,您要不要說的這麼直白?」
「你動動腦子想想,為什麼天佑跟溪溪要讓買酒精的人登記?」齊博康恨鐵不成鋼的問道。
袁玉山這個傢伙,不是戰場上的事情,基本上是很少動他那個腦子的。
真的是能省事就省事,多動一點兒腦子都不樂意。
「為什麼?」袁玉山撓了撓頭,瞅著齊博康認真的模樣,他也只能是認命的去想。
好在袁玉山不是笨人,稍微一想之後,瞬間明白過來:「縱火。」
「酒精太易燃了。要是有人買了大量的酒精的話,容易去縱火。」袁玉山快速的說道,「所以,溪溪天佑他們讓人登記。萬一有人要是動了那個歪腦筋的話,到時候,按著登記的數量去查,就能查出來到底是誰家少了酒精。跟誰有關係。」
齊博康點頭:「還行,不算太笨。」
「其實溪溪他們這個辦法也不是萬全之策。要是想的話,總是能鑽漏洞的。」袁玉山說道。
「是。」齊博康贊同道,「但是,他們這麼做,已經可以給那些想動心思的人,一定的威懾。讓他們想要利用酒精做什麼事情的時候,在心裡先掂量掂量。」
「這兩個小傢伙,辦事,考慮的還是很周到的。」齊博康撫須感慨著。
「太正常了。」袁玉山滿不在乎的說道,「他們兩個一直都這樣。要是考慮不周全,才奇了怪了。」
齊博康沒好氣的瞪了袁玉山一眼:「你倒是放心,他們兩個還這么小,你……」
「齊叔,你覺得他們兩個小嗎?」袁玉山的問話讓齊博康一噎,隨後,他問道,「你剛才擔心定國公對溪溪跟天佑不利?」
袁玉山在心裡深深的鄙視著,齊叔也會轉移話題了。
不過,袁玉山也就是在心裡想一想,並沒有多說什麼。
誰讓齊叔比他厲害呢。
齊叔隨便說兩句話,就能讓他吃虧,還是那種他察覺不到的吃虧。
他不給自己找彆扭。
「嗯,定國公的人好像還拉攏了戶部侍郎。」袁玉山說道,「那個戶部侍郎是……」
「我知道,賈老的學生。」齊博康輕笑一聲說道,「其實,戶部侍郎跟文慶府聽風書院的賈老關係也就一般。」
「那他還為他老師出頭?」袁玉山有些想不明白,「得罪溪溪天佑他們,沒什麼好處吧。」
「是沒什麼好處。但是,自己的老師被人落了面子,那不就是不給他面子?」齊博康倒是了解戶部侍郎的想法,「但凡溪溪跟天佑有一點在意他面子的意思,也不至於那樣出手對他的老師。」
「他應該就是這麼想的。」
袁玉山呆了呆,隨後,不可思議的搖頭:「那個人是個傻的吧?吃飽了撐的去掙那個沒用的面子?為了那個,得罪溪溪天佑?」
「傻不傻不知道,不過,他確實是做出來了。」齊博康說道,「你盯著點兒戶部侍郎那邊。」
「嗯?」袁玉山不解,「他那麼個小人物,有必要這麼重視嗎?」
也就袁玉山敢大言不慚的說戶部侍郎是個小人物。
「最近要出手的話,應該是他。」齊博康肯定的說道。
「他瘋了?」袁玉山驚愕的瞪大了雙眼,「他可是才在溪溪天佑手裡吃了虧。他這是記吃不記打嗎?」
「想要站到定國公那邊去,他總要交一份投名狀吧?」齊博康撫須輕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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