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的說來,這一切的事情都是崔妍婷策劃的。記住本站域名
崔妍婷想憑藉這次的事情,給陸雲溪一個教訓。
當初崔妍婷找他的時候,說的真是好聽,一口一個先生的叫著,說什麼是為了讓他出氣。
其實呢?
崔妍婷還不就是為了她自己?
那個時候,他確實也是對陸雲溪有一口怨氣憋在心裡,這才答應下來。
誰成想,最後這一場針對陸雲溪的羞辱,全都落到了他們自己身上。
他去點評陸雲溪的兄長們?
陸雲溪兄長的老師是慧了大師。
大溍讀書人都知道,都推崇的慧了大師,一個隱居了十多年,不問世事的大師,竟然被陸雲溪給請去教她的兄長們。
左元亮深吸了一口氣,突然的頓悟了一件事情。
他還是不要跟陸雲溪作對比較好。
左元亮有了這個覺悟之後,他突然的又想到了一件事情,趕忙揚聲將小廝叫來,吩咐道:「你趕快去外面打聽一件事情……」
小廝領命下去,很快的就臉色難看的跑了回來:「老爺、老爺,外面都傳遍了。都知道陸雲溪兄長們的老師是慧了大師。」
「果然。」左元亮喃喃了一聲之後,擺手,示意小廝出去。
他想一個人靜一靜。
這件事情,是上午發生的,現在才下午,竟然傳得整個京城都知道了。
這背後要是沒有人推動,才真的是活見鬼了。
也就是說,陸雲溪在寺中落了他的面子之後,馬上的就讓人放出了風聲去。
這件事情,已經傳得京城盡人皆知了。
也幸好,他一回來就寫了書信給崔妍婷,不再去教她的弟弟,不然的話,他若是再去定國公府教人,豈不是自取其辱?
「好狠啊!」左元亮咬牙怒叱。
陸雲溪真的是夠狠,一點兒面子都不給他留!
罷了。
他怎麼可能是王爺的對手?
與其跟陸雲溪繼續對上最後吃虧,還不如就這樣,趁機退出那個漩渦,不要攪和到陸雲溪跟崔妍婷的矛盾之中。
左元亮這邊已經是心灰意冷,同時還有些慶幸他自己的及早抽身。
宮中,溍帝已經知道了這個消息,他不敢相信的問道:「誰?溪溪給她兄長請了誰當老師?」
「陛下,是慧了大師。」劉福笑著躬身回答道。
「慧了大師?」溍帝眉頭緊皺,不可思議的問道,「他不是一直在寺中,過著逍遙自在的日子嗎?」
劉福一噎,無奈的看了陛下一眼。
陛下可真的是太抬舉慧了大師了。
慧了大師真的是一位天才,他的才情當初可是連溍帝都忍不住讚嘆的。
只不過,後來也不知道慧了大師是怎麼了,突然的發瘋,整個人萎靡下來,整天的在寺中混吃等死的。
一天一天的消沉下去,再也沒有半點往日的意氣風發。
這樣的日子……陛下用逍遙自在來形容,真的是太給慧了大師留面子了。
「具體的,奴婢就不清楚了。」劉福搖頭,「要不是這次的事情鬧出來,還沒有人知道慧了大師去教陸明磊他們。」
「有意思。」溍帝笑了,扶額道,「溪溪這個小傢伙,真是有意思。」
「陛下,說不定這事情是王爺做的。」劉福說道。
王爺可是為了陸雲溪什麼都會做的,去請慧了大師出山,也不是沒有可能。
在劉福的心裡,王爺可是相當厲害的呢。
「不會。」溍帝搖頭,十分肯定的說道,「慧了大師,朕還是了解的。」
「他當年突然的性情大變,是發現自己無法改變大溍百姓的情況。他知道自己所謂的才情詩作什麼用處都沒有,這才會整日消沉在寺中。」
「這麼多年,他也在盡力的做一些事情,只是,對大溍百姓的幫助終究是杯水車薪。」
「按著時間來算……」溍帝突然的笑了起來,「慧了大師去答應教授陸明磊他們的時間,正好是酒坊酒精發揮作用的時候。」
「慧了大師,是被溪溪打動的,跟天佑沒有什麼關係。」
溍帝輕嘆了一聲:「天佑真是好命,這么小的時候,就遇到了溪溪。」
「那個臭小子……」溍帝笑罵了一聲,「難怪把溪溪護得跟眼珠子似的。這樣的陸雲溪,誰遇到了不想護著?」
溍帝說著的時候,李天成走了進來,說了一句:「父皇,天佑不是這樣想的。」
「嗯?」溍帝看向了行禮的李天成,隨意的擺了擺手。
在私下裡,他們父子之間就沒那麼多的禮數了。
「天佑還是很小的時候,陸雲溪還什麼本事都沒有展露出來,天佑就對溪溪很好了。」李天成說道。
「這些可都是陸雲溪自己跟二妹說的。」
溍帝聽完了,忍不住笑了起來:「你跟你妹妹平日裡還說這些事情?」
李天成撓了撓臉,乾咳了一聲說道:「偶爾閒聊。」
他沒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就一個妹妹,自然他們兄妹二人的感情就好。
平日裡,有什麼事情也會閒聊一些。
他父皇的後宮沒有其他的嬪妃,也就沒有什麼爭寵的事情,很是單純。
他們一家人有的時候,倒是像普通人家那樣的閒話家常。
「那也只能說是天佑有眼光,有運氣,一開始的時候,就撿到了寶。」溍帝笑著說道,「你看看天佑,再看看你。」
李天成雙眼震驚的瞪大,怎麼還說到他頭上去了?
「你啊,什麼時候給朕找一個這麼好的兒媳回來?」溍帝長嘆一聲,恨鐵不成鋼的問道。
李天成驚得頭髮差點沒炸了,他的太子妃不應該是父皇來指定的嗎?
什麼時候,輪得到他自己去找了?
「罷了,諒你也找不到什麼好的。還是朕來給你操心吧。」溍帝擺擺手,無奈的說道。
李天成:「……」
他父皇自說自話,自己主演了一場戲,這……真的沒事嗎?
「你來是想說什麼?」溍帝問道。
「哦,兒臣想出宮去看看慧了大師。」李天成想起來正事趕忙說道。
「去吧。」溍帝自然是沒有意見,以前慧了大師在寺中,那是什麼人都不見,如今去了王府,應該是讓不少人蠢蠢欲動了吧?
溍帝看著李天成歡天喜地的離開,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問道:「劉福,你覺得今天的事情,溪溪真的只是單純的要打崔妍婷的臉嗎?」
他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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