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9章 他想叛國

  「不是那個意思是哪個意思?」陸雲溪好奇的問道。Google搜索

  「我們旺安商行的酒水還什麼問題都沒有了,你們就可以捕風捉影的在這裡指責我。就在剛剛,你不會忘了吧?」

  「怎麼著?你可以憑著自己胡亂猜測就要定我的罪,現在你自己親口說出來的話,竟然不承認了。」

  陸雲溪譏諷的笑道:「你們這些當官的,可真是厲害。」

  「這樣的官,還能管好大溍,還能為大溍的百姓做事?」

  「在你們的眼中,大溍的百姓不過是螻蟻,不過就是為你們提供錦衣玉食的畜生罷了!」

  說到這裡,陸雲溪的臉色陡然的冷了下來,雙眼之中的寒意,讓魏大人等人心裡突突的發顫。

  這話,陸雲溪說出來,他們是可以不在意的。

  但是,陸雲溪是當著溍帝的面說出來的。

  這讓陛下以後怎麼看他們?

  陛下若是不喜他們,他們以後的仕途……堪憂啊。

  魏大人慌的左看右瞧的,他現在是一點兒主意都沒有,只想著讓定國公為他說兩句話。

  只可惜,定國公面色陰沉,顯然是不準備為他說什麼的。

  「我、我……剛才失言了。」魏大人澀聲開口。

  「哦,你失言了啊?」陸雲溪無奈的聳了聳肩,感嘆道,「真是夠奇怪的,你們怎麼總是失言呢?」

  「也是,各位都是國之棟樑,一向都是心直口快的,想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理解理解。」

  陸雲溪的話,讓魏大人的臉都綠了。

  她不說話不行嗎?

  她不說話,沒人把她當成啞巴。

  「陸雲溪,那銀子實在是太多了。」魏大人只能是轉移話題,同時也是隱晦的表明,剛才他突然說出那樣的話來,完全是因為陸雲溪獅子大開口。

  不然的話,他也不會這樣反應。

  「多嗎?我感覺就憑著我現在的這個身家,還有我做的事情,找你們要那麼一點兒補償可是絲毫都不過分的。」陸雲溪笑眯眯的瞅著魏大人說道,「再說了,我又沒說找你們每個人要這麼多,而是讓你們一起補償我這些。」

  「我都讓步到這個地步了,你們竟然還不知足?怎麼著?你們的銀子比我的命還重要?」陸雲溪滿眼是笑的盯著魏大人。

  魏大人心裡瘋狂的咆哮在不停的翻滾。

  沒錯。

  陸雲溪的命肯定是沒有他的銀子重要。

  但是,這話,魏大人是不敢說出口的。

  他怎麼說?

  陸雲溪的命是不值錢,但是,她剛剛的在白城立了大功,救了白城的百姓,還有大溍的將士。

  他但凡一個說不好……那可就要背負不知道多少罵名。

  「好,銀子我們給。」魏大人咬著牙,強忍著心痛,應了下來。

  「這就對了。」陸雲溪笑呵呵的說著,「我也不為難你們,三天之後,銀子送到齊王府。」

  「你們可是朝中重臣,想來也不會賴帳吧?」

  「當然了,你們要是賴帳的話,我可以請陛下幫忙,替我要一下銀子。」陸雲溪根本就沒有給魏大人說話的機會,已經將後面的事情安排好了。

  魏大人能說什麼?

  只能是咬著牙,將所有的恨意吞下去,他艱澀的開口:「肯定不回,我們到時一定將銀子送到。」

  「好了,那我就放心了。」陸雲溪重重的嘆息了一聲,然後轉頭看向了溍帝,「陛下,若是沒事,我就回去了。」

  「溪溪,你跟朕來。」溍帝對著陸雲溪招了招手,隨後,吩咐著劉福,好好的安置送信的人。

  溍帝就這麼直接的退朝了。

  溍帝這麼退朝,除了是關心陸雲溪之外,也是在表明他的態度。

  他、生氣了!

  定國公還算是能沉得住氣的,但是,魏大人他們可是嚇得心驚膽戰的。

  他們可以不在意陸雲溪,厭惡李天佑的血統,但是,他們不能不害怕溍帝。

  魏大人他們怎麼忐忑,陸雲溪可是不管了。

  她跟著溍帝到了後面休息的地方,坐下之後,宮女給送上了茶水點心,不大一會兒的工夫,齊博康笑吟吟的走了進來。

  齊博康剛要行禮,就被溍帝給免了。

  溍帝讓齊博康坐下之後,這才問著陸雲溪:「溪溪,你做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也不事先跟朕說一聲?」

  他是一點兒風聲都沒有接到,誰能想到,旺安商行的酒坊竟然會鬧出這麼一個事情來。

  「陛下,這主要是啊,我跟天佑哥哥,我們兩個習慣了做好事不留名。」陸雲溪輕嘆一聲,幽幽開口。

  溍帝跟齊博康,這一對君臣此時相當默契的有了同樣的反應——唇角抽搐了兩下。

  他們二人互看了一眼,眼底都是同樣的……無可奈何。

  溍帝輕嘆一聲,道:「溪溪,這裡又沒有外人。你能不能直接說點兒實話?」

  「陛下覺得我們不做好事嗎?」陸雲溪不高興的瞅著溍帝,嘟起了小嘴,氣鼓鼓的問道。

  溍帝連忙的搖頭:「不,朕知道你們一直在做好事。而且還都是大好事。」

  「但是,溪溪……那種做好事不留名,真不是你的習慣。」溍帝露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來,「你不是那個性子。」

  「唉……被陛下看穿了呢,我果然是年紀太小,不夠厲害呀。」陸雲溪遺憾的長嘆道。

  不,你的厲害跟年紀無關。

  溍帝差點沒把這句心裡話給喊出來。

  不過,好在溍帝的定力還是足夠的,只是冷靜的看著陸雲溪問道:「溪溪,你這麼做,是有目的的吧?」

  「肯定的呀。」陸雲溪重重的點頭說道,「丫滴,定國公那就是屬狗的,整天的盯著我們。想要抓我們的錯處,好來證明他的判斷是對的!」

  「他不就是想欺負我們嗎?我就讓他看看,倒是誰才是對大溍不利的傢伙!」

  陸雲溪冷笑一聲,臉上的戾氣與剛才的孩子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們可是在幫大溍,在救大溍的將士,守護大溍的國土。」

  「定國公在幹什麼?他想害死我這個有功之人。我可是為了大溍的將士做了這麼多事情,他卻想要我死!」

  「我在守護大溍,他要對付我,他到底想要做什麼,還不是呼之欲出嗎?」陸雲溪挑眉笑看著溍帝跟齊博康,「陛下,齊爺爺,你們知道他想幹什麼吧。」

  「他想叛國。」齊博康接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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