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幾個人小心翼翼的抬著東西過來,旁邊的田地架子那裡已經有人爬上了梯子,開始忙碌了起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這是……」就在齊博康還在原地驚訝的時候,袁玉山已經一個箭步沖了過去。
離這麼遠,他又看不清楚,還是近距離研究研究比較好。
袁玉山震驚的看著眾人將一塊一塊兒琉璃板給安裝到架子上,他腦子有點兒打結。
琉璃嗎?
琉璃可以這麼的透亮?
溪溪他們弄這麼多琉璃板幹什麼?
「溪溪,你們這是……」齊博康也走了過來,看了半天,沒弄明白。
「我們打斷弄個暖棚。」陸雲溪笑眯眯的說道,「這樣一來,就算是冬天,裡面的溫度也夠了,足夠讓土豆生長。」
「暖棚?」袁玉山驚呼一聲,興奮的叫道,「這個主意好啊。」
「溪溪,恐怕沒有這麼簡單吧?」齊博康眉頭一皺,他想的就比較多了,「裡面的溫度高低,還有土質、水分等等,這些東西都不是簡單的事情。你要怎麼弄好?」
陸雲溪眨巴著眼睛,相當自信的一揮手說道:「這都不是問題!」
「你都弄明白了?」齊博康驚問。
陸雲溪重重的點頭:「我二伯都能弄明白的。」
齊博康好懸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溪溪說的這麼興奮,他還以為都是她自己解決的。
敢情還是靠陸學誠啊。
不過,若是陸學誠的話,齊博康倒是放心了。
當初在旺安山,這土豆可就是陸學誠給弄出來的,而且,選擇的種植方法是最好的。
「反正,我搞定這個保暖的問題,裡面需要多少溫度濕度,就都是我二伯的事情了。」陸雲溪當甩手掌柜的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她說起這個來可是毫無心裡負擔的。
「二伯會種好的。」陸雲溪得瑟地說道,「等到開春的時候,就可以把土豆賣給那些跟我們簽了契書的百姓。」
「當然了,還有一些暖棚會種其他的東西,那些就是慢慢試驗著來。」
齊博康撫須笑著,連連點頭:「溪溪,你們這個主意好。」
「想不到,你們這琉璃作坊沒了那些匠人,只有一些小工,也可以做到如此地步。」齊博康說完,就見到陸雲溪跟李天佑相視一笑。
他也沒往心裡去,值當是兩個小傢伙扭轉了劣勢之後開心。
「齊爺爺、袁叔,這邊的事情要保密啊。」陸雲溪提醒著他們。
「沒問題。」袁玉山拍著胸脯保證道,「我們絕對不說。不過,你們這裡的人……」
「放心吧。」陸雲溪一擺手,十分肯定的說道,「都是天佑哥哥找的人,肯定不會出差錯。」
袁玉山一噎,然後與齊博康互看了一眼,突然有了同樣的感覺。
溪溪這往下分派任務,分派的倒是很習慣啊。
什麼事情,都有專門的人去做,她倒是省心。
「以後,外人不會輕易跨進灰山地界。」李天佑說道,「附近我已經讓人圍了起來,不會有人敢擅闖的。」
「這琉璃真是透亮。」袁玉山還在糾結這個琉璃的問題上。
他看的大多琉璃都是各種顏色的,想這麼通透的真的是少。
陸雲溪笑著說道:「就是灰山上有一種料子,燒出來就是這麼透亮的了。」
「這個做暖棚倒是挺好。」袁玉山完全沒注意到什麼異常,隨口說了一句。
反倒是齊博康心裡咯噔一下。
袁玉山跟李天佑陸雲溪說了一會兒話,懷揣著對暖棚種植的期待,他們離開了灰山。
到了城中,兩個人分開,齊博康直接吩咐下人,趕著馬車去皇宮。
他要見陛下。
齊博康的身份擺在那裡,想要求見溍帝,自然是一路暢通無阻。
稟報了之後,很快的,他就進去了。
齊博康行禮之後,落座,直接將剛才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
「暖棚?」溍帝也是大為好奇的問著,「齊老看來,這暖棚種植糧食可行嗎?」
「如果真的種出來了,自然是可行的。」齊博康說道,「以臣對溪溪的了解,要是不行的事情,她肯定是不會做的。」
「若是以後冬天,咱們大溍都有糧食可以種植,那幾年之後,大溍百姓何愁糧食?」溍帝興奮得是熱血沸騰。
他身為帝王,最想的就是百姓們可以安居樂業。
怎麼安居樂業?
自然是要先吃飽肚子。
「陛下。這暖棚的琉璃十分的透亮,與平日的琉璃器皿不同。雖說沒有五顏六色的華麗,但是,用來做暖棚的話,應該是最適合的。」齊博康說道。
溍帝點頭:「莊稼離不開陽光。」
「臣覺得……這琉璃作坊跟灰山,從一開始,溪溪與王爺就是打算好的。」齊博康說道。
什麼琉璃作坊里的匠人離開,打了旺安商行一個措手不及?
如今看來,琉璃作坊里根本就不需要那樣的匠人。
「當日琉璃作坊開工的時候,天佑倒是與天成說過,他們琉璃作坊不會生產琉璃器皿。」溍帝琢磨著這件事情,低聲說道。
「陛下,您賞賜給王爺灰山是……」齊博康問道。
「天佑找朕要的。」溍帝說道,隨後,他意識到了什麼,問了一句,「這灰山有什麼問題?」
齊博康神色複雜,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來,只能是實話實說:「能燒制出如此通透琉璃的原材料,來自灰山。」
溍帝驚愕的一下子就坐直了身子,雙眼死死的盯著齊博康:「齊老,你是說……」
「弄出來如此通透琉璃的原材料,若不是有心,不會這麼快就找到的。臣以為,就算是沒有那個琉璃作坊的事情,溪溪他們應該也會弄一個琉璃作坊。只不過,有心人想要算計溪溪他們,溪溪就順水推舟,收了那個琉璃作坊。」
「如此一來,就連找小工的工夫都省了,而且價格還便宜。裡面的東西都是現成的,溪溪他們弄起來也省事不少。最關鍵的是……」
「還打了某些人的臉。」溍帝重重的嘆息一聲,接口道。
溪溪跟天佑這兩個小傢伙……總是給他驚喜啊。
「這下朕可是放心了,他們兩個小傢伙沒有被坑。」溍帝欣慰的說著。
不僅沒有被坑,而且還坑了別人,那些想害天佑跟溪溪的人,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後悔死。
「臣以為,那酒坊應該也不簡單。」齊博康撫須說道。
「哦?齊老,你可是知道了什麼?」溍帝的身子情不自禁的因為好奇而微微前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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