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成一噎,乾巴巴的說道:「定國公就是從來沒有想過造反,才不好辦。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定國公真的是為大溍鞠躬盡瘁,但是,他的一些想法又太過保守。
這樣的臣子最不好處理,他父皇也是頭痛不已。
「他不敢造反就行。」陸雲溪笑呵呵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那我就放心了。」
李天成聽著她這話有點兒不太對勁,奇怪的問道:「溪溪,你要做什麼?」
陸雲溪乖乖的一笑:「自然是去跟定國公講道理嘛。」
「我去準備一下,馬上要到時辰了,我可不能去晚了,讓定國公覺得我不禮貌。」陸雲溪說完,轉身噠噠噠的跑出去了。
李天成遲疑的一下,這才不太確定的問道:「天佑,我怎麼感覺溪溪好像很興奮?」
「你沒感覺錯。」李天佑唇角微微的彎起,「溪溪心裡一肚子的火,正沒機會找上定國公。」
李天成驚問道:「這是定國公自己撞上來了?」
李天佑點頭:「這就是所謂的自尋死路吧。」
李天成真的是恨不得晃晃自己弟弟,讓他清醒清醒,看清楚,溪溪要去見的人是定國公,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的。
怎麼天佑一副定國公要倒霉的樣子?
「天佑,你別對溪溪太有信心了。溪溪畢竟只是個孩子。」李天成提醒道。
李天佑點頭:「是啊,溪溪是個孩子,定國公欺負一個小孩子的話,是不是太不要臉了?」
李天成:「……這是溪溪說不贏就開始耍賴嗎?」
李天佑理所當然的問道:「有何不可?」
「……沒,很可,很可。」李天成敗了。
他以為自己將那些平日裡他看著不順眼的大臣堵在他們府中,強賣他們東西,就夠不要臉了。
如今跟天佑還有溪溪一比,他才知道,自己這才哪兒到哪兒啊,完全不夠看的。
撐死了,他就是個剛入門的,溪溪跟天佑這邊已經成為其中的宗師級別了。
「我在這裡等個結果。」李天成不想走了,他想等等看,看看最後溪溪能跟定國公談出什麼來。
陸雲溪那邊可不知道李天成是怎麼想的,她換了一身衣服,就坐著馬車過去了。
到底是定國公,約得地方就是好。
至少,這裡的飯菜可是相當的有名,消費是一等一的高。
這才符合定國公的身份嘛。
定國公也是有錢的,直接的要了一個小院子,在這裡面談話絕對就不會有其他人聽得到。
保險,安全。
陸雲溪進去之後,定國公已經坐在裡面了。
「定國公。」陸雲溪打了個招呼,自顧自的坐了下來,然後看著桌上的茶水,轉頭叫道:「小二。」
定國公身邊的小廝趕忙的看了定國公一眼,這事情他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
其他人見到了定國公,都是等著他家主子吩咐,哪有這麼自在不見外的?
定國公看了看陸雲溪,隨後對著小廝吩咐道:「去把小二叫來。」
「是。」小廝立馬出去,很快的,店裡夥計就跑了過來,「客官有何吩咐?」
「上一些你們店裡的小吃點心,還有適合下……茶水的菜。」陸雲溪自顧自的吩咐著。
下茶水?
店裡夥計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了,應該是下酒菜吧。
他偷偷的打量了一下陸雲溪,心中明白了。
小姑娘不喝酒。
「好嘞,馬上就來,您二位稍等。」店裡夥計說完了快速下去。
定國公本來是想等陸雲溪來了,他立馬發問的。
沒想到陸雲溪竟然來了這麼一手,他此時倒是不急了。
他以前一直覺得,所有的事情都是李天佑想出來的,如今看來,不少的主意,裡面也有陸雲溪的影子。
不然的話,她不可能一來就打亂了他最開始的計劃。
這小丫頭,不簡單啊。
定國公到底是見慣了風浪的,雖說自己安排的節奏被打亂,但是,他沒有半點慌亂的意思,而是慢條斯理的喝茶。
現在菜跟點心還都沒有上來,並不是談話的好時機,容易被人打斷,更會被人聽到。
他們一會兒要說的話,並不適合被外人知曉。
好在這邊下酒菜跟點心都很快,不大一會兒工夫就全都上來了。
「客官,這就是小店的拿手菜跟點心,二位請慢用,有什麼吩咐再叫小的。」店裡夥計陪著笑臉說道。
「好,有勞。」陸雲溪客客氣氣的說完了,店裡夥計這才退了下去。
陸雲溪笑著讓了讓定國公:「定國公一起吃呀。」
定國公笑了,說道:「陸姑娘這反客為主的本事倒是強。」
「反客為主?」陸雲溪不解的瞅著定國公,問道,「咱們都是在外面吃飯,怎麼算主,怎麼算客?而且,定國公沒有叫東西吃,我叫了東西吃,一會兒我自己會結帳,這不是為定國公省錢嗎?」
「幹什麼定國公要往我身上潑髒水呢?我可沒有要跟你較勁的意思,你是不是想的有點兒太多了?」
陸雲溪輕嘆了一聲,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定國公:「難怪崔妍婷會那樣,原來是遺傳啊。」
定國公自然不會被陸雲溪氣到發瘋,只是一笑,將剛才的問題輕鬆化解掉:「陸姑娘真是本事,以前是老夫小瞧你了。」
「是啊,所以,下次想對付我跟天佑哥哥,定國公一定找一個厲害點兒的人來,不然的話,可是傷不到我們的。」陸雲溪夾了一口菜,吃得美滋滋的,但是說出來的話,可是半點情面都不留。
她是直接的揭穿當初天佑身邊有躲在暗中的臭蟲在欺負天佑。
定國公一笑,問道:「陸姑娘在說什麼?怎麼老夫聽不懂?」
「聽不懂就聽不懂吧。」陸雲溪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那我現在就說明白一點兒。定國公,以後呢,你最好不要招惹我或者是我的天佑哥哥,不然的話,我可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陸姑娘這是在警告老夫?」定國公冷笑問道。
「當然不是了。」陸雲溪嗤笑一聲說道,「我這是在威脅。」
定國公臉色一沉,面色不善的盯著陸雲溪:「陸姑娘可真是敢說。老夫已經多年沒有聽到有人膽敢這樣說話了。」
「嗯,那你現在聽到了,開心不開心?」陸雲溪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笑眯眯的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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