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又不是一下子就變得超級厲害的,所以,她一點兒都不怕自己的秘密被發現。記住本站域名
「你該高興啊,自己的孩子有本事了,多好。」陸王氏還是要鼓勵一下陸張氏的,不然她擔心陸張氏鑽牛角尖。
陸張氏聽完,倒是真的高興了起來:「溪溪,你們現在可真厲害。」
「溪溪,你都可以把朱先生教得考中狀元,是不是你也可以?」
「娘,女子不能參加科舉的。」陸雲溪聳了聳肩,無奈的說道。
陸張氏一聽,趕忙的安慰起來:「溪溪,你就是不科舉也很厲害的。」
「娘。」陸雲溪一聽自己娘這麼安慰她,她忍不住笑了起來,「科舉那種虛名,我不需要。我只需要賺多多的銀子就好了。」
「以後啊,等哥哥們去當大官,他們也很厲害的。」
陸張氏聽完立馬笑了起來:「是啊,他們都可以去考的。他們要是考中了,咱們家可就不一樣了。」
誰家出個當了大官的,那可真的是翻身嘍。
「是啊,咱們家以後肯定會不一樣的。」陸雲溪笑了起來。
都認識皇子了,要是還能一樣,才真的是見了鬼了。
這件事情,陸張氏想了想,等到下午的時候,進了陸王氏的屋裡,跟陸王氏認錯去了。
陸王氏比較滿意自己這個兒媳婦的就是這點,還知道反思,認錯。
「我知道你是為了溪溪好,但是,你要記住了,溪溪是讀過書的,你的見識能比得過齊老先生嗎?」
陸王氏的一句話,往陸張氏恍然大悟:「娘,是我想錯了。」
「就是。」陸王氏肯定的說道,「溪溪跟著齊老先生學了這麼長時間,你所謂的道理,溪溪早就吃透了。」
「溪溪學的,你估計是聽都沒有聽過。你啊,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溪溪商量,但是不能干涉她。」
陸王氏說道:「你要是拿不準主意了,可以來找我,實在不行,你跟天佑去商量。」
「天佑那孩子,現在可是一直在天天跟著齊老先生學的。你想想,溪溪學了這麼短的時間,就可以幫著朱宜良考中狀元,天佑還天天在齊老先生身邊……」
「娘,我明白了。」陸張氏恍然大悟的點頭。
陸王氏這才放心,又囑咐了陸張氏幾句,才讓陸張氏離開。
她現在在其他的事情上幫不了溪溪,但是,這個家,她還是能管住的。
至少,不能讓家裡的人給溪溪他們拖後腿。
因為朱宜良考中了狀元,旺安山可是好好的熱鬧了幾天。
至於,青松書院,為了慶祝朱宜良高中狀元,三天免費。
這下子,可是把府城的百姓給高興瘋了。
因為,青松書院的免費,不僅僅是屋裡的堂食免費啊,就連門口的小窗口也是免費的。
本來那些每天來領吃食的乞丐已經很少了,現在,那個小窗口免費的可不是日常提供的土豆泥,而是各種土豆做的菜餚。
還有大饅頭,隨便吃。
這下子,青松書院真的是從早忙到晚,別說是府城的百姓了,就是周圍村子裡跟鎮上的人也蜂擁而至,去嘗一嘗土豆做的美味佳肴。
過了幾日,田春生忙完了衙門的事情,都帶著家眷過來道賀,這可是讓朱宜良受寵若驚。
田春生道賀完了之後,去了齊博康的家裡,跟陸雲溪他們聊一聊文慶府府城的情況:「溪溪,你這回可是大手筆,免費三天,你們要損失不少銀子吧?」
「無所謂,只要大家高興就行了。」陸雲溪大方的一揮手,笑呵呵的說道。
「大氣!」田春生對著陸雲溪豎起了大拇指,然後,他突然的發現,袁玉山目光幽幽的看了過來。
田春生一愣,他剛才說的話有什麼問題嗎?
「溪溪,你知道不知道,這三天免費,青松書院門口發放吃食就沒有停過。你還沒有看帳本吧?」田春生笑著提醒道,「你看帳本的時候,可要小心點兒,做好準備。」
袁玉山再次看了過去。
田春生:「……」
他說錯什麼了嗎?
「沒事,沒事,大家高興就行了。」陸雲溪謙虛的說著。
「對了,溪溪,賈老那邊好像有些生氣。」田春生想起來聽風書院的事情,說了起來,「聽風書院這麼長時間一直都沒有招到多少學生。」
「本來,賈老直接管理書院之後,倒是比以前是別人當院長多了一點兒學生入學。只不過,朱宜良狀元及第的消息一傳來,這幾天有學生已經退學了。」
「用不了多久,就有不少人要來旺安書院了。」田春生看向了陸雲溪,問道,「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嗯……沒有。」陸雲溪乾脆的搖頭,讓田春生好懸沒閃了腰。
「溪溪,你沒想法?」田春生驚問道。
「這種事情,都是天佑哥哥負責的呀。」陸雲溪笑呵呵的看向了李天佑。
李天佑點頭:「這種小事,就不用麻煩溪溪了。」
小、小事?
這是小事嗎?
田春生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將文慶府當初的第一書院給踩在腳下,這是小事?
田春生有些暈乎乎的,該說的也全都說了,他想早點兒回去冷靜冷靜。
袁玉山送田春生離開,田春生的家裡人剛才就已經回去了,如今,就剩下他自己。
他這腳步虛浮的模樣,讓陸雲溪有點兒不太放心,不過,有袁玉山送他一程,應該不會出事的。
田春生走到了旺安山的入山口,被山風吹了一路,這才回過神來:「這事情到了溪溪跟天佑跟前都成了小事。他們兩個啊,真是……後生可畏。」
袁玉山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這就後生可畏了?
田春生見識還是太少了。
「田知府,先回去好好的休息休息吧。」袁玉山笑著說道。
「好。」田春生對著袁玉山拱手,「多謝相送。」
「客氣。」袁玉山回禮。
田春生轉身剛要上馬車,突然的,一個人急匆匆的進山,整個人有些狼狽,衣服好像還被扯破了。
「學理,這是怎麼了?」袁玉山一下子叫住了來人。
陸學理要是在外面受了欺負,他可不能不管。
「玉山。」陸學理聽到了動靜,抬頭一看,快步走了過來,行禮道,「田知府。」
「你這是被打劫了?」近了,田春生才發現,陸學理有多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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