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溪溪。記住本站域名這孩子樂觀著呢。」齊博康倒是很滿意陸雲溪的反應。
他一直都擔心天佑因為身世的關係,整個人太過陰鬱。
有溪溪這麼樂觀的孩子在天佑身邊,天佑又很看重溪溪,多多少少都會受到溪溪的影響,讓他更加的開朗一些。
這樣的事情,正是齊博康所樂見的。
「別人看到的是危機,她看到的是希望。」
這樣的態度啊,他可是相當的欣賞。
「貴婦娘娘真的是找了一個好地方。」袁玉山欣慰的笑著感慨道。
若不是跟著李大壯回到了村子,天佑也不會碰到溪溪跟陸王氏一家,這孩子要是沒遇到這一家人的話,真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
「齊叔,現在肥皂香皂出自旺安山的消息,應該快要傳遍了,到時候,恐怕又有麻煩了。」袁玉山有些擔憂的說道。
他相信,那些躲在暗處的人,不會放棄的。
為了阻止天佑回京,真的是一刻都不會鬆懈。
「無妨。」齊博康滿不在乎的擺擺手,「他們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我相信那兩個小傢伙,會有辦法的。」
「他們兩個啊,都是越挫越勇的性子。有人給他們使絆子,那兩個小傢伙可興奮著呢。」齊博康突然的笑了出來,「我看天佑跟溪溪他們兩個把這個當成遊戲來玩了。」
袁玉山:「……」
「齊叔,這個遊戲是不是難度有點兒太高了?」
別的小孩子這個年紀玩的遊戲……最高級的也就是那些習武的射箭騎馬練武吧。
哪怕是兵法也都是基礎的,絕對沒有這麼高深。
袁玉山的說法,齊博康倒是毫不在意:「天佑跟溪溪豈是一般孩童可以比的?」
好吧,齊叔說的都對。
有了齊博康的提示,陸雲溪這些日子經常的往府城跑,還別說,以前她是沒注意,現在留心了,就發現,府城真的發生了一些變化。
那些讀書人的臉色凝重了不少,去學院也好,回家也罷,都是腳步匆匆的,估計是想多留一些時間讀書吧。
文慶府雖說並非省城,但是,距離省城不是太遠。
陸雲溪特意的打聽過了,以往很多去省城趕考的秀才,因為租不起省城的房子,就早早的來到了文慶府租房子居住,等到快要考試的前幾天,再過去。
文慶府這邊有專門做這個生意的人,負責將考生送過去,還在那邊聯繫了住處,供考試期間休息。
雖說不是一人一間,但是也能保證兩人一間的休息。
這個價錢,可是比在省城要省錢省事多了。
要知道,省城的開銷遠比在府城大得多,關鍵是,不提前去的話,租院子也好,客棧也罷,那都是搶不到的。
但是一租半年多……不是每個考生都有這樣的財力能支撐的。
所以,每次鄉試的時候,文慶府這邊考生的生意可是最好的。
不少外地的考生都來文慶府租住,為的就是有專門的馬車送他們過去考試,還能在省城有歇腳休息的地方。
因為陸雲溪要留意給村里人找老師的事情,所以,也就發現,不少的院子有外地的讀書人租了下來。
那些都是今年打算參加鄉試的讀書人。
「嘿嘿嘿……」陸雲溪就跟守著淺魚塘的貓似的,看著一尾一尾活蹦亂跳的魚在自己跟前游來游去,隨便她挑。
「溪溪,你沒事吧?」陸學理走了過去,摸了摸陸雲溪的額頭,不燙啊,這孩子怎麼笑得跟個傻子似的。
「大伯。」陸雲溪不高興的一推陸學理的手,「我沒事。」
剛才大伯那是什麼表情?
「你怎麼那樣笑?」陸學理不解的問道。
「我高興啊。」陸雲溪從椅子上跳了下去,「大伯我去外面玩了。」
她總在糧行里待著,那些讀書人也不會自己找上門來,她要主動出擊,去找適合的老師。
「你小心著點兒!」陸學理喊了一嗓子,陸雲溪連頭都沒有回,只是舉起手來擺了擺,表示她知道了,然後就跑遠了。
店裡的夥計笑著說道:「大爺,小姐那麼聰明,不會受欺負的。」
陸學理乾巴巴的說道:「我是讓溪溪小心著點兒,別把別人欺負狠了。」
店裡夥計:「……」
「那個、大爺,我去幹活兒了。」
……
陸雲溪在府城裡溜達著,嘴裡還嚼著天佑給她做的肉乾,勁道好吃還不咸,特別適合她無聊的時候磨牙玩。
一個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就這麼自己一個人在大街上走著,街上小偷小摸的,竟然沒有一個敢靠近這隻很明顯的「肥羊」。
能做那種營生的,可都是消息靈通的。
他們知道,眼前走過的這個小姑娘,絕對不是「肥羊」而是「豺狼」,比他們狠得多的「豺狼」。
對上了她,倒霉的絕對不是她,只能是他們。
陸雲溪可不知道自己的威名已經這麼深入人心了,她美滋滋的閒逛著,找自己的「魚」。
最近因為聽風書院換了院長,又加上賈老的一系列動作,倒是讓聽風書院挽回了一些損失。
當然了,當初退學的學生,曾經被以前的院長警告過,退學了就別想再來的問題,也被現在的院長給好好的解釋了。
聽風書院是歡迎所有好學的讀書人來求學的,以前的事情都是誤會。
換言之,只要是交足了錢,書院的大門是對所有人敞開的。
對於聽風書院這樣的做法,陸雲溪是一點兒都不奇怪。
就賈老的人品在那擺著呢,他教出來的學生,還被他器重的,能是什麼好玩意兒?
聽風書院如何,陸雲溪都不在意,她現在去的地方,就是那些讀書人經常聚會的場所。
在這裡切磋學問,討論問題。
她來看看,瞅瞅有沒有適合的老師。
好在這地方並非只能讀書人進來,經常有人過來聽著這些讀書人在爭辯討論,聽得還有滋有味的。
陸雲溪坐在這邊,點了茶水點心,聽得她是腦袋發脹,昏昏欲睡。
這麼多的之乎者也,她真的是接受無能啊。
非要這麼引經據典的來凸顯自己的學問嗎?
就不能淺顯易懂一些?
聽了半個時辰,陸雲溪實在是受不了的站了起來,她放棄了。
還是另外的換個路子找老師吧。
暈乎乎的陸雲溪有點兒頭重腳輕的往外走,一不小心,腳下一個踉蹌,身子立馬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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