溍帝能成為一國之君,自然有很多過人之處。記住本站域名
不說別的,至少,目前來看,這臉皮的厚度,就是比普通人要堅韌一些。
「惠王知道了?」溍帝哈哈一笑,半點不好意思的感覺都沒有,「天佑那孩子想到了一個方法。」
「朕雖說是大溍之主,但首先是個父親。自己孩子想到的方法,別管靠譜不靠譜,他想要試一試,朕總是要支持支持的。」
「別說,天佑還真是挺有本事,還真的賺了一點兒錢。」
一點兒錢?
陛下管香皂肥皂的買賣叫賺了一點兒錢?
惠王看著溍帝,半晌之後,才說道:「陛下,天佑真的很像您,真的是十分的像。」
都是這麼的不要臉!
當然了,這樣大逆不道的話,身為臣子,惠王是絕對不會說出口的。
但是,心中的憤慨,惠王覺得,還是要好好的表達一下。
不然,他怕自己會被憋死!
香皂肥皂,那個買賣有什麼風險嗎?
哪怕是給個傻子用一下,傻子就算是不知道肥皂香皂會賺錢,但是,也知道那絕對是個好東西。
聽聽陛下剛才說的什麼話?
愣是把這種撿了大便宜的機會,說成是一個父親對自己孩子突發奇想的支持。
謝謝,這樣的支持機會,他也想要。
「陛下,好歹天佑也是臣的侄子,以後他要是再有什麼這樣不實際的想法,臣也是可以支持天佑的。」
惠王笑呵呵的說道:「這麼多年,臣也沒有好好的疼過天佑,這個支持的事情,臣可以的。」
惠王可以,但是,溍帝表示,他不可以!
知道不知道內帑有多空?
最近才剛剛的賺了一點兒銀子,讓他有了一點兒底氣,惠王就想來參一腳?
做夢吧!
這是他兒子。
惠王想要賺錢,有本事自己生個這麼好的兒子去。
當然了,想是這麼想,溍帝可是不會這麼說的。
溍帝笑了笑說道:「這做買賣的事情呢,其實,也不是朕說做主就能做主的。」
「倘若是天佑想的辦法,朕自然是沒有二話,肯定是跟兄長有福同享。但是吧……」溍帝搖了搖頭,無奈的嘆息,遺憾的說道,「到了這個時候了,朕也不怕被笑話。」
「其實,這賺錢的買賣,根本就不是天佑想出來的。完全是溪溪那個小傢伙搗鼓出來的。」
「說來慚愧,天佑啊,現在可是全靠著溪溪的方法賺錢。」
「也就是幸好,溪溪跟天佑的關係好,才把這方法交給天佑來經營。」溍帝笑著說道,「其實,溪溪是個好說話的孩子,兄長若是想要經營那些買賣的話,去問問溪溪,只要她同意,朕這邊自然是沒有問題。」
惠王無語的瞅著溍帝,心裡塞滿了無奈,卻連一句爭辯的話都沒法說出來。
倘若他面對的是其他人,自然是什麼問題都沒有。
問題是,這是陛下。
大溍之主。
他跟皇上爭?
他腦子還沒有毛病呢。
「陛下,這香皂的買賣,恐怕瞞不了多久。」惠王提醒道。
「朕知道。」溍帝點頭,「天佑他們找上朕,這是早就做好了這個準備。」
惠王一愣,隨後想通了其中的關鍵,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陛下,不是臣在吹捧。天佑跟溪溪這兩個孩子,真是了不得。」
「是啊。」作為父親,哪怕是貴為一國之君,聽到別人稱讚自己孩子的時候,溍帝也是情不自禁的露出了得瑟的笑容來,「天佑是在是太厲害,非一般人可以比的。」
惠王看了看溍帝,就陛下這麼看重天佑的意思,是不是在溪溪的問題上,陛下也有其他的想法?
畢竟不管怎麼說,陸雲溪僅僅是村子裡的一個小農女,堂堂皇子妃是這出身,真的是……不太好說。
陛下應該也是……
「朕覺得天佑真正厲害的,並非是他舉一反三的聰明,也不是他快速的學習能力,而是,他早早的就相中了溪溪。」
「天佑,真是好樣的。」
惠王:「……」
他好像是想多了。
陛下這哪裡有半點在意陸雲溪身份的意思,分明是恨不得立馬讓天佑跟溪溪定下來。
「天佑的眼光自然是好的。只不過,現在陸雲溪還太小,以後怎麼樣,真的是說不準。」惠王還是很現實的,陸雲溪太小了,現在就算是天佑跟陛下都認準了她也沒有用吧。
溍帝好笑的擺擺手,說道:「不用擔心。天佑跟溪溪可是青梅竹馬長大的,天天在一起。就憑著天佑的本事,朕相信,這個媳婦兒啊,天佑肯定是能娶回來的。」
「就算是陛下同意,朝中的大臣也不會同意的。」惠王提醒道。
溍帝擺手,滿不在乎的說道:「就憑著溪溪的本事,等到她與天佑回京的時候,恐怕那上門提親的媒人能把門檻給踩爛了。」
「不對。」溍帝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的笑了起來,「就天佑那個性子,早就會讓京城裡的人知道,溪溪是他的媳婦兒,根本就沒有人會去提親的。」
「這種有隱患的事情,天佑必然會在剛剛冒出苗頭的時候,就給掐滅。」
「陛下對天佑跟溪溪的性子倒是真了解。」惠王酸溜溜的說著。
「還好。齊老倒是經常的送書信回來,朕多多少少的知道一些。」溍帝笑著說道,「天佑在外面,有他的一番奇遇,倒是因禍得福了。」
這何止是因禍得福,那是得了大福了。
提到自己的孩子,作為父母,尤其是自己孩子優秀的時候,那絕對是滔滔不絕的能說起來沒完沒了。
惠王就這樣被迫的聽了足足有一個時辰的各種花式表揚,等到他離開皇宮坐著轎子回王府的時候,腦袋都是暈乎乎的。
以前他怎麼就沒有發現陛下竟然這麼的嘮叨?
回了王府,惠王慢悠悠的往後院走去,他心裡真的是痛啊。
自己侄子的買賣,這麼賺錢的買賣,他是真的想跟著參一腳。
不說別的,就那肥皂香皂的買賣,好成什麼樣,在京城的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更別說,陸雲溪提到的以後弄出套裝來。
他都不用想,也知道以後香皂的利潤有多大。
那可是大把大把的銀子往家裡搬啊。
好羨慕!
好眼紅!
「父親。」
惠王聽到聲音,一抬頭,看到了自己的兒子正對著他恭敬的行禮,他仔仔細細的打量了自己兒子幾眼,無奈的重重嘆息:「你說你,怎麼就長得不能再好看一點兒呢?」
惠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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