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做作的舉動,弄得陸雲溪唇角忍不住抽搐了兩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別裝了。你就算是想在王爺跟前表現表現,但是也要弄點兒靠譜的呀。當初都不安置流民,現在說得你好像多關心他們似的,假不假?你看王爺都不想搭理你!」
陸雲溪嫌棄的白了彭元洲一眼,這樣拙劣的演技糊弄誰呢?
太難看了。
彭元洲一噎,臉上悲戚的表情就這麼僵在那裡,弄得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本王若是沒猜錯的話,這山洞之中有它的奧妙。」惠王開口說道,「這個方法確實是學不來的。」
「對呀。」陸雲溪笑呵呵的接口說道,「就是因為我們旺安山有這個得天獨厚的優勢,當初我才敢大包大攬的說來安置流民的。」
「我田叔還不放心呢,非要來這邊看清楚情況,才肯讓那些流民過來。」
「田叔就是太謹慎了,連我都不信呢。壞田叔。」說著,陸雲溪轉頭對著田春生做了一個鬼臉,弄得田春生一愣,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田春生僵硬的神情,反到讓惠王對他有了幾分的好感。
剛才陸雲溪就是在為田春生說好話惠王自然是聽出來了,只是,比起那不停表現自己的彭元洲,很顯然,田春生的木訥,更得惠王歡心。
「田知府也是擔心流民。」惠王的一句話,算是認可了田春生。
這可讓彭元洲差點沒氣歪了鼻子。
他說了這麼多,還不如田春生那個傻子?
「嗯,好吧,那我原諒他了。」陸雲溪大方的說著。
陸雲溪的孩子氣,讓惠王忍不住唇邊泛起了一抹笑意。
有了陸雲溪在這邊插科打諢的,可是幫著田春生爭取到了不少的好感,至少,在彭元洲看起來,惠王對田春生的態度,可是要比對他好多了。
「還是王爺英明,一眼便看穿這山洞的奧妙。卑職佩服、佩服。」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王爺,彭元洲又怎麼會錯過這個巴結的機會?
他趕忙的恭維了起來。
惠王自然是看穿了他的小心思,不過,這樣的人,他見得多了,只是,在京城大家表現的都相對含蓄,像彭元洲這樣外露的,倒是少見。
「這山洞之中的暖意,應該是來自溫泉。」惠王含笑說道,「有了溫泉,山洞之中自然不會有寒意。」
「陸雲溪,你們這旺安山真是得天獨厚。也是老天眷顧,讓這些流民逃過一劫。」惠王感慨著。
要不是有溫泉的話,這麼多流民在這個冬天真的是不好過了。
「天無絕人之路嘛。」陸雲溪笑眯眯的說著,「王爺,前面就是病人養病的地方。」
惠王凝眸看過去,滿意的點頭:「還有小山洞?」
「對呀,正好分開居住。這邊溫度更高一些,讓大夫照顧起來也方便。」陸雲溪開心的說道。
「走,過去看看。」惠王更想看看那些生病的流民怎麼樣了。
這個時候,他已經不忐忑,反倒有些期待了。
要說最開始,他還擔心天佑他們沒安排好這些流民,如今看來,這哪裡是安排得好,簡直是太好了!
「這麼多人呢,不用都跟著過去吧。」陸雲溪轉頭看著那些跟過來的百姓。
看熱鬧也要有個限度好嗎?
能不能有點兒自覺性了?
田春生轉頭看了一眼,說道:「無關人等,可以離開了。」
那些跟過來的百姓還是有些猶豫,不知道要不要離開。
「你們不是想看看你們『關心』的流民怎麼樣嘛。現在都看到了,幹什麼還要跟過去?」陸雲溪轉頭問道,「前面那是病人養病的地方,人多了,可是對他們沒有半點好處的。」
彭元洲點頭說道:「各位,你們關心的已經看到了,為了那些病人著想,就不要過去了。」
彭元洲這麼的好說話,陸雲溪一點兒都沒覺得是他通情達理了,反倒是在等著他的後招。
他真是沒有讓陸雲溪失望,笑著說道:「其他的人就算了,但是,這裡有位名醫,是我特意請來的。讓他給那些病人看一看,也好知道他們的身體情況。若是有什麼問題,他好出手給診治診治。」
「你倒是有心。」惠王別有深意的看了彭元洲一眼。
手底下有這麼個傢伙,田春生這個知府當得也夠鬧心的。
「回王爺,為了流民,卑職這些日子也是寢食難安,想著怎麼能幫他們做一些事情。這才費心費力的找了有名的大夫過來,正好趁著這個機會,為流民們看一看。」彭元洲解釋道。
「大夫呢?」惠王問道。
「陳大夫。」彭元洲趕忙的對著一個五十來歲的男子招手。
男子過來之後,快速跪倒給惠王行禮。
彭元洲介紹起來:「這位陳大夫是文慶府內有名的名醫,醫術高超,就連附近州府的人也會特意的趕來找陳大夫看診。」
「哦?那你可是名醫了。」惠王滿意的點頭,不管彭元洲是處於什麼目的把這個陳大夫給找來,但是,流民能有名醫診治的話,對他們來說就是好事。「
「起來吧,跟著一起去看看。」惠王的話,讓陳大夫趕忙起身,欣喜的跟著往前面走去。
能得到王爺賞識的話,好處可是無窮。
整個山洞裡面可是有部分旺安村的村民在維持秩序,這邊有什麼需要的,還是要跟村里溝通,給運過來的。
如今,這村民帶著惠王他們去了最近的一個山洞。
裡面的地上用木板搭出來一張簡易的木床,鋪著乾爽的草蓆跟厚厚的被子。
因為這邊距離溫泉近,裡面的溫度也高,蓋著的被子並不是很厚,剛剛好讓病人感覺到暖和卻不熱燥。
「陳大夫,麻煩你了。」彭元洲轉頭對著陳大夫說道。
「大人言重了。」陳大夫一拱手,走了過去,去查看病人的情況。
陳大夫又是診脈,又是詢問,還翻了翻病人的眼皮,那叫一個細緻。
惠王不懂醫術,只是安靜的看著,這麼細緻的診斷,倒是看得出來這陳大夫是負責的,只是,他搖頭幹什麼?
陳大夫搖頭的動作,弄得病人跟旁邊他的家人都有些發蒙。
「大夫,我爹怎麼樣了?我爹覺得身體好很多了,怎麼還不好?」病人兒子焦急的追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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