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有了上次的經驗之後,這次到了文慶府他可是沒有魯莽行事,而是低調的暗中觀察等待時機。Google搜索
有了小五給彭元洲撐腰,彭元洲在短暫的鬱悶過後,也就恢復了正常。
才入冬沒多久,小五就接到了一個讓他振奮的消息。
知道消息的第一時間,他就開始運作起來。
……
李天佑進門看著面色凝重的齊博康跟袁玉山問道:「齊爺爺,袁叔,出什麼事情了?」
袁玉山看了齊博康一眼,齊博康示意讓他說。
袁玉山只能無奈的開口:「天佑,我的人打探到了溪溪父親的消息。」
李天佑心裡咯噔一下:「壞消息?」
溪溪就算是一直沒有見過她的父親,但是,從她對陸家的認可來說,陸家就是她的家。
她的父親要是真的出事了……
「跟戎北一戰,張子甫臨陣脫逃,致使我軍大敗,痛失一城。」袁玉山心情沉重的說道。
「張子甫被殺,他手下的兵將被衝散不知所蹤。溪溪的父親就在張子甫的軍中。」
李天佑眉頭緊緊的擰在了一起:「沒見到屍體?」
「不清楚。」袁玉山搖頭,「朝廷已經派兵過去抵抗戎北大軍,只不過,那邊死傷慘重。更別說,無人知道陸學善的容貌。」
李天佑聽完了,乾脆的說道:「咱們就當不知道這件事情,不要說出去。」
李天佑的決定讓齊博康跟袁玉山連連點頭,他們都理解李天佑的意思。
現在陸家還盼著陸學善的消息,盼著他回來,現在就告訴給陸家,陸家人肯定是接受不了這個消息。
但是,時間長了,陸學善一直都沒有回來,那麼,陸家人心裡就大概明白了。
這個過程很長,陸家也不至於突然的受刺激。
更何況,他們這消息也不是很準確,萬一陸學善要是沒死,最後回來呢?
戰亂的事情,李天佑還管不到那邊,齊博康把他叫來不過是告訴他陸學善的事情,當然了,齊博康也承諾,會繼續打聽陸學善的消息。
等到李天佑離開了,袁玉山這才憤憤的一拳砸在了桌子上:「該死的張子甫!他這是死了,不然的話,老子活剮了他!」
臨陣脫逃!
這種缺德的事情也做的出來,活剮了他都便宜他了!
「齊叔,我……」袁玉山剛開口,齊博康直接抬手打斷了他的話,「你想都別想,你忘了太醫怎麼說的?」
「齊叔,那邊都丟了一城了!」袁玉山咬牙,恨不得現在就自己提刀上陣,把那些人全都給砍了。
「你上去幹什麼?上去你能打幾場?」齊博康怒叱,「你自己的身體情況自己不清楚?」
「大溍還不至於少了你一個武將,就不行!」
袁玉山懊惱的雙手一拍自己的頭,憤憤的蹲了下來。
齊博康看到他這樣,也只能是無奈的嘆息。
安慰的話,他說不出來。
丟了一城,袁玉山生氣,他就不生氣嗎?
只是,這大溍跟戎北之爭,不是一年兩年,已經是幾代人的問題了。
不是單靠袁玉山一個人能解決的。
因為齊博康他們故意的瞞著,所以,陸雲溪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現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她最近可是要開心壞了,尤其是看到庫房裡的那些糧食,高興的直蹦。
陸學理好笑的看著她,問道:「溪溪,你至於高興成這樣嗎?剛才看銀子的時候,你可沒這麼興奮。」
「那肯定不一樣呀。」陸雲溪上前,伸手幸福的摸了摸糧食的袋子,「銀子是咱們的根本,但是糧食是救命的呀。」
「不知道什麼時候有個天災人禍的,有錢都買不到糧食。」
陸雲溪可是很有危機意識的。
在現代,這種缺糧的情況不會發生,那是因為畝產高了,機械化生產,還有國家儲備。
但是,在這時代……一場大水,一場大旱,那都會餓殍遍野。
「咱們存著點兒肯定沒錯的。」陸雲溪感嘆著。
「這麼多糧食……」陸學理是很相信溪溪的判斷,所以,她說大量收購糧食的時候,他也在儘可能的買。
只是……
「溪溪,這麼多糧食,咱們村里人吃不完,就算是去賣,也賣不掉。最後,可能大部分都會爛掉。」
「不會的。」陸雲溪笑眯眯的說道,「咱們要是吃不完的話,可以捐出去呀。哪個地方沒有糧食的話,咱們可以通過田叔的手捐出去。這樣一來,田叔跟咱們的名聲全都有了,那些缺糧食的人不會餓死,多好。」
陸學理一愣,隨後,笑了起來:「溪溪,還是你想的多。」
陸學理發現,自己的眼光還是有點兒跟不上了。
他以前做的買賣可沒有富裕到可以隨便去捐的地步。
也是,現在他們肥皂香皂的買賣已經做起來了,那源源不斷的銀子,跟以前是不一樣了。
他的眼光要放得更加長遠才行。
陸雲溪開心的回去找李天佑,說了一下他們糧食的儲備:「……很多很多呢,以後呀,那些得了咱們糧食的人就都知道咱們旺安村的好了,更知道天佑哥哥的厲害。」
「我看天下百姓都向著天佑哥哥你,那些想欺負你的人,敢不敢跟整個大溍的百姓為敵!」
李天佑看著興奮的雙眼亮晶晶的陸雲溪,抿著嘴笑了:「溪溪為了我可是費心了。」
「你是我的天佑哥哥呀!」陸雲溪理所當然的說道。
「嗯,咱們是一家人。」李天佑意味深長的說道。
陸雲溪天真的接口道:「沒錯,咱們是一家人。」
「咱們回頭問問齊叔他們,看看哪裡缺糧。」陸雲溪已經開始跟李天佑商量起來。
有東西要捐出去,他們當然不能捐的悄無聲息。
讓百姓不至於餓死,是他們要做的事情,但是,賺名聲也是他們需要的,兩者毫不衝突。
讓李天佑跟陸雲溪沒有想到的是,他們還沒有去找哪些地方缺糧,文慶府就先亂了起來。
「流民?哪裡來這麼多流民?」田春生驚問道。
文慶府一向安穩,怎麼會有大量的流民出現?
他可是一直都在關注文慶府的情況,本地根本就沒有災情發生。
「大人,這些流民是從別的地方逃難過來的。」彭元洲說道,只是,他眼底快速的閃過了一抹幸災樂禍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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