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齊叔,你別急啊。記住本站域名」袁玉山決定還是為自己辯解一下,他不是什麼都看不出來的。
「我知道的,天佑跟溪溪去知府那邊,就是給劉老闆施壓。」
袁玉山這句話,倒真的是讓齊博康停下了腳步,他轉頭上下打量著袁玉山說道:「你倒是開竅了。」
「不過就是施壓,這我有什麼看不懂的?」袁玉山頭一揚,得意的說道,「趁著劉老闆心慌意亂的時候,再給他一記重壓,讓他更是手忙腳亂。」
「可就這也不至於把劉老闆逼上絕路啊,齊叔,這劉老闆……」
袁玉山充滿希望的看向了齊博康。
齊博康突然的一笑,隨後,更加快速的將笑容給收了回去:「自己猜去!」
得。
套話失敗!
袁玉山鬱悶。
齊博康則是背著手,優哉游哉的出去了。
小樣的,還想套他的話?
就袁玉山那點兒水平,真是可笑。
袁玉山套話失敗,他立刻吩咐自己的人去盯著劉老闆。
他倒要看看,最後劉老闆是怎麼被逼上絕路的。
還有,被逼上了絕路,劉老闆會做什麼。
袁玉山這邊是有點兒小鬱悶,但是至少比劉老闆要強太多了。
劉老闆都已經快要瘋了。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旺安糧行竟然跟知府有關係。
而且關係還那麼好!
知府親自把那兩個旺安糧行的兩個小傢伙給送了出來。
對兩個小傢伙都這麼重視,那旺安糧行其他人,在知府心裡是個什麼位置,劉老闆都不敢深想。
劉老闆愁得這幾天都沒有回房,而是睡在了書房裡。
想不出來辦法,他哪裡睡得熟?
就在劉老闆對著燭光犯愁發呆的時候,突然一陣風吹過,他還沒有反應上來,一個冰冷的東西貼著他的脖子,嚇得他全身的血液都涼了,動都不敢動一下。
「劉老闆,好久不見。」
來人站在了劉老闆的背後,這刻意壓低的有些熟悉的聲音,稍稍讓劉老闆從死亡的恐懼中恢復了一點兒理智:「是、是……」
「看來劉老闆還記得兄弟我。」來人嗤笑一聲,那笑聲中可是半分笑意都沒有,反倒是陰冷的讓劉老闆全身汗毛炸立。
「你、你來做什麼?銀子我不是全都給你們了嗎?」劉老闆趕忙問道。
這件事情,他可是派自己心腹去做的。
其他的事情都有可能有失誤有差錯,但是,給這些人的銀子,絕對不能有任何問題。
因為這些傢伙都是亡命徒。
「銀子,劉老闆是給我們了。但是,劉老闆也沒說讓我兄弟們去賣命。」來人冷笑著,手上微微的一用力,一道血痕唰的一下就浮現出來。
血珠冒了出來,傷口是不深,卻嚇得劉老闆差點沒暈過去。
因為他知道,身後這個人,隨時都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如今的當務之急是趕快要把事情說清楚。
「我沒讓兄弟們去賣命,我就是讓你們把糧食給運回去,自己吃。」劉老闆就算是脖子上有著刺痛,但是,他的臉上一直在強擠出一抹僵硬的笑。
他可不敢得罪這個人。
他就是要告訴這個人,他給他們錢,還讓他們把糧食劫回去吃,多好的事情。
「吃?」來人冷笑一聲,問道,「劉老闆真是給我們兄弟介紹了一單好買賣。我們就算是想吃,也得有命吃。」
劉老闆磕磕巴巴的問道:「這、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來人提到這個,身上的寒意好似化作實質一般的割裂著劉老闆的身體,讓劉老闆忍不住的抖了兩下。
「我們去劫糧車的兄弟,全都受了重傷,要不是我們命大,恐怕全都交待在那裡了!」
「你跟我說那些是普通的村里人?」來人越說越怒,手上用力,劉老闆脖子上的傷口猛地拉大,嚇得他連連求饒。
「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劉老闆快速的解釋著,他可不敢說旺安糧行還跟知府有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聯繫。
這話要是說出來,毫無疑問,他的命肯定就沒了。
「他們就是普通人,他們要是真的有本事的話,怎麼會從那麼遠的地方運糧食過來?他們真的不普通,早就在附近收糧食了。你說是吧?」
劉老闆的話,很顯然是說服不了來人的。
來人冷笑一聲說道:「劉老闆,現在我們兄弟受傷了,而且還是重傷。我們兄弟養傷的醫藥費是個問題,更別說最近都沒辦法開工。」
來人的說法,讓劉老闆立刻就明白了:「我懂、我懂……」
「我這就給……那個,我現在起來不太方便。」劉老闆隱晦的示意一下,他脖子上還架著刀呢,不方便行動。
劉老闆說完了之後,身後的人並沒有動。
劉老闆從來沒有感覺到過,自己的書房竟然這麼的靜,靜得只能讓他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就在劉老闆心跳快得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的時候,架在他脖子上的刀,終於是移開了。
刀子移開了,劉老闆快速的站了起來,然後……他一個踉蹌,差點兒沒又坐回去。
太害怕了,腿軟。
好在劉老闆手一扶,撐在了桌子上,這才沒有摔倒。
他可是不敢耽誤,趕忙的過去,掏出了一疊銀票出來:「給兄弟們好好的看看傷。」
來人捏了捏這些銀票,嗤笑一聲,說道:「劉老闆真是仗義。」
「應該的,應該的。」劉老闆陪著笑臉說道,「這是因為我的事情,讓兄弟們受傷了,我肯定要負責的。」
「那好,我就不打擾劉老闆了。」說完,來人轉身,從窗戶跳了出去。
落地無聲,從劉家離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驚動任何人。
他是走了,但是,劉老闆卻臉色煞白的跌坐在椅子上。
完了!
這回可是要完了。
那些人都是亡命徒,他們對付不了旺安糧行的人,這是訛上他了。
如今這只是來拿一筆銀子,那些人嘗到了甜頭之後,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要是不想辦法,他們劉家就要被他們給徹底的掏空的。
「該死的陸學理!」劉老闆怒斥道。
要不是旺安糧行的話,何至於將他逼到這個地步?
他跟他們勢不兩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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