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啊!」袁玉山可沒有齊博康那麼的喜怒不形於色,他聽完陸雲溪的說法之後,激動的重重一擊掌,「就該這樣!」
以前,陸雲溪是提到過這個想法的意思,那個時候可是沒有這麼的清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如今,有了肥皂,有了糧食,他已經看到打那些人臉的希望了。
「溪溪,我支持你!」袁玉山興奮的大叫,「有什麼用得到我的,儘管開口。」
「袁叔就繼續幫忙盯著那些人操練就行了。」陸雲溪笑著說道,「三勇叔不是專業的,也沒有袁叔這樣的威嚴,還是袁叔管他們操練更好。」
王三勇是可以把人管得服服帖帖,但是操練的話,他是絕對沒有袁玉山那麼有經驗。
操練的好壞他可分辨不出來多少。
至少那樣的訓練方法……陸雲溪轉頭看了一眼李天佑,她覺得已經有她那是時代的雛形了。
「天佑哥哥想出來的這個辦法真好!」陸雲溪笑吟吟的瞅著李天佑說道,「讓大家一起操練,分成小組,有人不合格的,就要連累一組的人一起受罰。」
「天佑哥哥,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李天佑撓了撓頭,靦腆的笑著說道:「我在村子裡就這麼想過了。」
「比如說李田氏他們這樣的人家,要是村子跟村子之間有對比的話,他們這樣拖後腿的,早就被村里人給趕出村子了。」
「操練也一樣,分成小組,誰要誰拖了大家的後退,就算是同組人不說什麼,那個人也會覺得不好意思,下次操練的時候更加努力。」
李天佑表示,找藉口這種事情,他做起來也不比溪溪差多少。
李天佑的完美解釋,讓陸雲溪心裡升起的懷疑散去:「其實操練的時候,還可以整齊劃一嘛。」
「比如說,站站隊啊,培養一下大家的默契,這樣以後一聲令下,大家都能在第一時間做出最準確的動作。」
「還能增加服從性跟歸屬感嘛。」陸雲溪說了一下她知道的訓練的事情,具體的她不太清楚,但是大致的從書上電視上看到的說一說。
「嗯,我也就是隨便想想……反正我也不懂這些啦。」
陸雲溪的話讓袁玉山連連點頭:「溪溪說的有道理。」
服從,這事情在戰場上真的是很重要。
要是按著溪溪這麼說的辦,確實是可以操練的時候用一用。
「溪溪,你是怎麼想到的?」袁玉山好奇的問著。
「誒,家裡就這麼做呀。」陸雲溪無比天真的看著袁玉山說道,「家裡養了母雞之後,都是訓好他們,去雞窩裡下蛋的。不然的話,他們在外面亂下蛋,很容易弄碎的。」
袁玉山:「……」
把操練跟母雞下蛋聯繫起來……他該說他們這些武將太笨了,還是陸雲溪這聯想能力太豐富?
齊博康倒是沒有袁玉山那麼鬱悶,他捋著鬍鬚笑了起來:「溪溪說的好。世間的道理都是一通百通。」
「嗯。」陸雲溪重重的點頭,「我奶奶就經常說,過日子處處都是智慧。沒腦子,日子過不好。」
「你奶奶說的很有道理。」齊博康稱讚道,「溪溪啊,你有個好奶奶。」
陸雲溪笑彎了眼眸,聽到自己奶奶被表揚,比她被稱讚,她還高興呢。
「呀,我要跟奶奶說,楊姐姐快來了,我要準備好東西,到時去找楊姐姐玩。」陸雲溪這話題跳轉的實在是太快,弄得齊博康都沒反應上來,這小傢伙就已經跟他們揮揮手,跑走了。
「袁叔,其實操練的時候,還有一些方法我覺得更有用。不過,我希望這個方法,袁叔只在我這邊使用,不要外傳。更不要說是我想出來的。」李天佑問著袁玉山,「不知道袁叔能不能保證?」
「什麼辦法?」袁玉山現在對李天佑也好,陸雲溪也罷,可是不敢小瞧半分的。
李天佑沒有說話,只是笑看著袁玉山。
「你這孩子,怎麼不說了?這不是要急死人嗎?」袁玉山可是個急脾氣,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問道。
齊博康自然是看出來李天佑的用意了:「天佑,你要是有好辦法的話,就告訴給玉山,他麾下也是有不少人。辦法好的話,可以操練他的人。」
「對啊!」袁玉山肯定的說道,「天佑,這事情可不能藏私,這關係著整個大溍。」
李天佑搖了搖頭說道:「袁叔,我的方法並不是說一年兩年可以完成的。」
「而且,你現在有時間去操練你的人嗎?」
「在這裡,有不少的孩子,這些若是從小開始,他們長大之後,將會是精銳力量。」
袁玉山心裡一緊,不可思議的盯著李天佑:「天佑,你是想……」
天佑的心可是真夠大的。
他竟然要從小開始培養他的勢力。
「錢,可以保證我們富足。而培養出來的尖刀,則是保護我們的根本。」李天佑靦腆的笑道,「袁叔,當初但凡我爹有其中的任何一樣,也不至於被迫收了我娘。」
「他的覆轍我不想重蹈一遍。」
李天佑的話,讓袁玉山心裡有些發酸。
天佑這身份,帶給他的並沒有什麼榮光,反倒是無盡的麻煩。
天佑這孩子能打算這麼長久,也是情勢所迫,逼迫他不得不快速的成長起來。
「好,我答應你。」袁玉山點頭笑道,「以後天佑事成,這樣的操練方法必然會惠及整個大溍。」
「要是沒有效果的話,貿然的讓其他人這樣操練將士,也不會有人認可的。」
袁玉山也想通了,他是相信天佑,問題是別人不相信啊。
與其費勁口舌的去勸人,還不如等到那些人見到他們這邊的成果之後,來求著他去操練他們的人。
李天佑這邊在跟袁玉山細細的說著怎麼操練的事情,這邊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但是,在另外一邊,楊家可就是不太好過了。
那天楊老爺回家之後,整個人都是魂不守舍的,下了轎子,深一腳淺一腳的進了府里,差點沒來個左腳絆右腳的摔地上。
「老爺!」楊夫人驚呼一聲,趕忙催促道,「你們還不趕快扶著老爺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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