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佑哥哥陪著我,我可開心了。Google搜索」陸雲溪笑彎了眼眸說道。
一直被孤立,無法融入集體中去,這個時候,有人需要他,會讓天佑心裡舒服不少吧。
「我會一直陪著溪溪的。」李天佑認真的凝視著陸雲溪,輕聲道。
陸雲溪心臟咚的劇烈跳動了一下,李天佑那黑亮亮的眼眸,深邃的好像是無邊的夜空一般,看得她……說不出來是個什麼滋味。
這孩子真的是沒有什麼安全感吧。
陸雲溪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緊緊的握著李天佑的手,兩個人在村子裡閒逛。
當然了,兩個小孩子溜達,不會讓村裡的大人注意的,他們該聊什麼還在繼續的閒聊著。
陸雲溪也就不費吹灰之力的聽到了林李氏的笑話。
嗯,真不知道林繡娘現在怎麼樣了,會不會被林李氏打幾巴掌。
當然了,打的太狠,那是不可能了。
畢竟現在林繡娘可是在鎮上大戶人家當丫鬟的人呢,林李氏不說別的,看在工錢的份上,也不會打壞了林繡娘,影響林繡娘賺錢的。
既然林繡娘來她跟前噁心她,那她真的是毫不介意找別人收拾收拾林繡娘。
沒錯,她就是這麼的睚眥必報。
她可沒有寵著惡人作惡的好習慣。
她心胸狹隘,就喜歡有仇必報。
李天佑牽著陸雲溪的手慢慢的溜達,看著她在聽到村里人議論林李氏的事情之後,那唇角得意的微微上揚。
溪溪真是漂亮又可愛,這麼笑起來,更加的好看天真。
其他人只會覺得溪溪是個喜氣的孩子,但是啊,他可是知道,溪溪心裡正得意著呢。
不動聲色的借著林李氏的手教訓了林繡娘,溪溪啊……還是這麼的聰明。
溪溪心情好了,他也開心,兩個人正高興的在村子裡溜達,陸家,陸王氏則是找到了齊博康,商量著事情:「齊老先生,你看這事,是我多心了嗎?」
「老嫂子,這事情是明磊自己提的還是玉山說的?」齊博康笑問著。
表面上他是不動聲色,心裡則是在無奈的嘆息。
袁玉山這次過來,可真的是不容易。
要是別人的話,哪裡會想到這麼多事情,偏偏陸王氏就是一個心思縝密想得又多的。
「是明磊自己提出來的。」陸王氏說道。
她可是細細的問過明磊跟天佑了,這關係到孩子們的事情,她當然要謹慎一些。
「齊老先生,你也別笑話我這人多心。袁家真的是對我有恩,只是吧……這玉山,我是根本沒見過。我也知道,就咱們這樣的人家也不值得玉山圖什麼。」
「可是吧……孩子還小,我總要多想一些,他們可都是我的命。」
陸王氏這話,讓齊博康心中一軟,不說別的,李天佑可不是陸王氏親孫子,陸王氏都能為他考慮這麼多,就這份心,善的讓齊博康刮目相看。
「我看玉山還是不錯的。我對袁家沒有了解,不過我聽老嫂子的意思,袁家當初對老嫂子有過幫助,也是個熱心的。既然袁家是個熱心的,這玉山是袁家人,自然是像了他們爹娘。」
齊博康笑著說道:「天佑那孩子命苦,玉山說不定也是像老嫂子那樣,心疼天佑。」
「我看玉山的家底不錯,他有這個餘力,自然就想多幫一把。而且,最開始,他提出來要教天佑打獵的時候,天佑沒同意,他也沒有多說什麼。」
「這次又是明磊主動提出來的,我看,玉山也是看在老嫂子收留了天佑的這份好心上,才答應下來的,不然的話,他又何必叮囑明磊不要跟其他人說?」
「不過,老嫂子能考慮這麼多,我覺得也對,畢竟,老嫂子也沒有見過袁玉山,為了孩子,再謹慎也沒有錯。」
「齊老先生,有你這話啊,我就放心了。」陸王氏臉上這才露出了笑模樣,「只要玉山不是壞人,我當然是樂意孩子們多學點兒本事。」
「齊老先生,你看這樣成不?」陸王氏笑著說道,「以後啊,我在家裡做了中午飯,麻煩您,給送到玉山家裡去。」
「我也不好讓玉山這樣白教咱家的孩子。」陸王氏說道。
齊博康捋著鬍鬚哈哈大笑:「老嫂子,你是想著,我這麼按時過去,玉山就算是有其他的想法,也沒機會行動。」
「我這不是跟玉山不熟嘛。」陸王氏也沒跟齊博康藏著掖著的,「我想著,齊老先生你見的多,要是有什麼問題,肯定是比我看得明白。有你在給盯著點兒,我放心。」
「好。」齊博康痛快的應了下來,「那以後啊,我就在玉山那邊吃,我中午的時候,讓溪溪回來,讓那兩個小子在玉山家裡吃。」
「好,好。」陸王氏一聽,可算是放心了。
「那我跟玉山去說一說,讓他明天中午就別準備飯了,省得浪費糧食。」齊博康起身說道。
「好,那就麻煩齊老先生了。」陸王氏笑著說道。
「老嫂子,你還跟我客氣什麼。」齊博康說完就走了出去。
齊博康這回是直奔袁玉山的家裡。
「齊叔,您怎麼來了?」袁玉山奇怪的問道,同時將齊博康讓了進去。
「你這方法倒是好,讓明磊跟你學劈柴。」齊博康坐下之後,忍不住笑著說道。
袁玉山尷尬的摸了摸自己鼻子,無奈的說道:「我也是沒辦法,這也是趕巧了,碰巧我劈柴的時候,明磊看到了。我就是順勢而為了。」
「我也不想用這麼個爛藉口的。」袁玉山真的是很無奈,太丟人了。
「別管是什麼藉口了,陸王氏是同意了。」齊博康說道,「陸王氏說了,以後中午飯你就別做了,她做好了之後,讓我給送過來,一起吃。」
袁玉山聽完了,好笑的搖頭:「這陸王氏還是不放心我啊。」
「誰讓你是個外來的,她沒見過。」齊博康倒是沒覺得陸王氏這樣有什麼不對,謹慎做事,到什麼時候都是好的。
「行吧,好在是能教到天佑了,太不容易了。」袁玉山真的是快哭了。
這感覺,比他打過的一場仗都讓他頭痛。
他寧可帶兵上戰場。
這找藉口教人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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