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身份不同了,我可不懂這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你找個人,給看看。」陸王氏笑著說道。
「人家給看的,哪有自己親奶奶看得仔細?」陸學善笑著說道,「這些啊,都是咱們的心意。」
「再說了,我是從村里出來的。咱們家娶親,當然是按著咱們那邊的風俗習慣來的。」
「咱們又不會虧了人家姑娘。」陸學善笑呵呵的說道,「娘給的東西啊,只多不少。」
陸王氏被他的話給說笑了:「你啊,就哄著我吧。我說給再多有什麼用?」
「還不都是你自己掏錢?」
「那怎麼能一樣?」陸學善嘴巴甜得就跟抹了蜜似的,「要是沒有娘的話,怎麼會有我呢?」
「沒有我,哪裡有明磊?更沒有這些成親需要準備的東西了。」
「行行行,我是說不過你。」陸王氏好笑的說道,「我看著這些東西挺好,你要是覺得還差什麼的話。你就從旺安商行拿一些外面不容易買到的,大家都稀罕的玩意兒,放裡面,一起給人家姑娘家送去。」
「要不說是娘呢。就是厲害,我就沒想到。」陸學善聽完,一拍自己的額頭,「娘,要不說這個家還是要靠您呢。」
「這事我就沒想到,不行,我得跟溪溪說說去。」
「娘,您可真是太厲害了!」陸學善激動的都要蹦起來了,「娘,我先去跟溪溪說啊,不然我擔心他們弄不出來。」
陸學善說完就跑了出去,陸王氏在自己屋裡笑得不行不行。
這個孩子,可是真會哄她啊。
還當她看不出來呢?
不過,自己兒子這麼哄她啊,她倒是蠻開心的。
陸學善跑去找陸雲溪了,把這個事情一說。
陸雲溪點頭:「我不是已經列了這份清單了嗎?」
「不管是我哥有,明飛哥哥他們也都有的。」
「我知道,我這不是來告訴你一聲,讓你奶奶看看。這主意可是你奶奶想出來的。」陸學善的話,讓陸雲溪瞬間明白了過來。
「爹,你可真是孝順。」
「孝順什麼孝順?這都是應該的。」陸學善說道,「這事情你可別露餡了。」
「我跟你說完了,你去旺安商行準備吧。」
「行,我知道了。」陸雲溪笑著起身,出去了,「我一定給哥哥們都準備好。」
「還是奶奶想得最周到。」
陸雲溪故意的在院子裡說出來,這樣啊,就能傳到自己奶奶的耳朵里,到時候,讓奶奶高興高興。
陸雲溪去了旺安商行,跟掌柜的說完了,讓掌柜的安排一下。
這可是小姐的哥哥要成親,旺安商行的掌柜的哪裡敢怠慢?
他快速的準備好東西,可不能耽誤了小姐兄長的喜事。
這邊陸雲溪都給準備好了,分別送到了陸學理跟陸學誠的家裡。
兩家人可是開心不已。
這不是價錢的問題,關鍵是,這東西少啊。
限量的。
有些勛貴世家的人,那是捧著銀子都買不到。
如今被送到了姑娘家。
姑娘家見到那些聘禮,也是笑得合不攏嘴。
反正幾家都是高興的,這事情就辦得順順噹噹。
時間一晃,就到了那良辰吉日。
忠勇侯府可是早就布置好了,賓客也全都來了。
府上的丫鬟小廝忙得是腳不沾地,來賀喜的人可是把陸學善給團團圍住,不停的說著吉祥話。
「誒,我知道了,找我有事是吧?我馬上就來!」陸學善對著人群外的袁玉山一招手,趕忙的跟周圍的人賠個不是,然後擠出了人群,到了袁玉山跟前。
袁玉山張嘴剛要說話,連陸學善一把拉住了他,說道:「我知道,咱們裡面說。」
陸學善拉著袁玉山大步的往後院走去。
好不容易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陸學善這才停下了腳步。
袁玉山都是蒙的:「我沒什麼要跟你背著人說的。」
他也太冤了。
他來了之後,不過就是叫了陸學善一聲。
陸學善怎麼就把他給扯到這邊來了?
「我知道你沒話說,我也沒話說。我就是不想跟那些人說話。」陸學善重重的吐出來一口濁氣,「煩死我了。好傢夥的,那些文官說話是一套一套的,聽得我是暈頭轉向的。」
「你要是再不來啊,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過來。」
「這說明你人緣好。」袁玉山哈哈大笑的拍了拍陸學善的肩膀。
陸學善白了袁玉山一眼,肩膀一抖,將袁玉山的熊掌給抖開。
「什麼我人緣好?還不都是看在溪溪跟天佑兩個孩子的面上。」陸學善冷笑一聲說道,「旺安商行什麼樣,誰不知道?」
「他們都是看到了旺安商行這個聚寶盆,想要跟我套近乎,讓我給他們一些便利。」
「真是腦子不清楚。旺安商行那是陛下的聚寶盆,怎麼可能讓利給他們,跟他們合作?」
「其實,他們也是看在天佑的面子上。」袁玉山笑道,「你可是齊王的老丈人,他們不巴結你巴結誰?」
「你可真是厲害,女兒女婿都是這麼有本事的。」
陸學善呵呵冷笑一聲:「我才沒那個閒工夫跟他們周旋。等明磊拜堂的時候,我再出去。」
「反正外面也有人招呼。」
袁玉山都聽傻眼了:「你一個主人家,不出去招呼客人?這像什麼樣子?」
「我這不是有事要辦嗎?」陸學善輕鬆的說道。
「什麼事,竟然重要的需要你把所有的客人全都晾在外面不管?」袁玉山驚問完,就看到陸學善直勾勾的看著他。
袁玉山這才突然的反應過來,指著自己鼻子說道:「我啊?」
「大傢伙可是都看著,你找我有事情要談。這事情當然重要,重要的超過招呼客人。」陸學善笑著說道。
袁玉山活動了一下手指,說道:「來,咱們哥倆切磋一下。」
陸學善飛快的後退,避開了袁玉山飛過來的一腳:「我兒子兒媳一會兒就來拜堂了,我這新衣服可不能弄髒了。」
「陸學善,你怎麼就這麼損呢?」袁玉山咬牙怒問道,「你拿我當擋箭牌啊?」
「又沒什麼影響,咱們是有要事要談。」陸學善可是一點兒都不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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