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博康擺擺手,剛要說什麼,就聽到院子裡陸明磊喊著:「奶奶,我回來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用齊博康說什麼,袁玉山也快速的整理好自己的表情,如今可不是他們談話的好時候。
陸王氏從廚房出來,看著陸明磊跟陸明飛陸明躍三個小傢伙,一人背著一大堆的柴火,笑了起來:「行啊,你們三個,弄了這麼多柴火,好樣的!」
「你們怎麼都放這兒了?」陸王氏看著陸明飛陸明躍背著柴火往柴垛走,問了一句。
「給奶奶的。」陸明飛說道,還生怕陸王氏不要,又急忙的解釋了起來,「明天我們上山砍的柴,再往我家弄。」
「好。」陸王氏笑著,也不跟自己孫子客氣,轉頭,對著廚房裡招呼了一嗓子,「張氏,把那盆端出來。」
「誒。」陸張氏趕忙的端著一個盆出來,裡面是陸王氏早就分好的一條魚還有滿滿一盆噴香的魚湯,「娘,我送過去了。」
「去吧。」陸王氏說道。
「嬸子,我來端。」陸明飛柴火已經放好了,趕忙走過來伸手要去接過來。
「你別碰了,熱,再燙到你。」陸張氏並沒有將盆給陸明飛,而是笑著說道,「你去家裡叫門。」
「誒。」陸明飛應了一聲,快速的跑了過去。
陸明躍倒是一陣風的越過他哥跑在了前頭,先一步到自家院門口,嘭嘭的砸門:「娘,嬸來了。」
「來了。」陸劉氏聽到動靜,打開了院門。
陸張氏正好走過來,說道:「二嫂,這是天佑抓的魚,娘熬的魚湯。」
「哎呀……你們跟娘留著慢慢吃唄,給我們送什麼呢?」陸劉氏不好意思的推辭著。
「家裡還有呢。」陸張氏笑著將盛著魚湯的小盆遞給了陸劉氏,「快拿進去吧,一會兒該涼了。」
「誒,謝謝、謝謝啊。」陸劉氏捧著小盆,笑得兩眼眯縫起來。
她目送著陸張氏回了院子,這才對著自己兒子招呼著:「走了,進去吃飯。」
「什麼東西?」陸學誠將饃放到桌上,順口問了一句。
「天佑抓的魚,娘熬了魚湯,讓弟妹給送過來的。」陸劉氏說著。
陸學誠笑了,就算是分家了,他娘還總是惦記著他們。
「奶奶好不好?」陸學誠問著自家這兩個小子。
「好。」陸明躍快速的答著,「爹,咱們怎麼不早點兒分家?」
分家了之後,他吃到肉的次數都比以前多了。
他這單純的一句問話,臊得陸劉氏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起來。
陸學誠給了陸明躍腦袋一巴掌:「奶奶給你吃肉,跟分家不分家有什麼關係?不分家的時候,奶奶有肉,是沒給你吃還是怎麼著?」
陸明躍捂著頭,不敢說話。
陸明飛在一旁悶頭偷笑,讓他話多。
「我去洗手!」陸明躍轉身就跑,省得再被打。
陸學誠家裡有了這盆魚湯讓陸明飛陸明躍兩兄弟比平日多吃了半個饃。
他們這邊是吃得高興,陸家那邊,袁玉山可是有些坐立不安。
這也就是他定力足,才沒有表現出來,反倒是跟陸王氏在隨口說著家常的事情,只是,他的眼角餘光一直往外面瞟著。
只不過,堂屋這邊肯定是看不到廚房的。
袁玉山心裡可是就跟揣了無數隻老鼠似的,撓的他心慌。
「溪溪,來。」終於,袁玉山聽到了李天佑的聲音,他趕忙的轉頭,看了過去。
只見李天佑一手端著盤子,一手牽著陸雲溪走了進來。
「這就是蔥油餅啊?」陸王氏驚訝的問著。
「對,奶奶,吃!」李天佑說著將幾塊兒切好的餅夾到了一個空盤子裡,放到了桌子中間,剩下的往陸雲溪面前一推,笑著說道:「溪溪,都是你的。」
「來,齊老先生,玉山,你們也趕快嘗嘗這天佑的手藝。」陸王氏明白李天佑的意思,夾出來的那幾塊兒餅,正好夠他們一人一塊兒。
陸王氏夾了一塊兒之後,其他人也分別的夾了。
陸明磊吭哧的咬了一口,那酥脆的口感,油脂的香味香得他是根本就停不了口。
一塊兒蔥油餅,被他三兩口吞進了肚,他意猶未盡的砸吧幾下嘴,然後可憐兮兮的瞅著自己妹妹面前的那一盤子蔥油餅。
溪溪跟前的比他們所有人加起來的都多。
陸雲溪正用兩隻小手捧著蔥油餅吃得開心。
好吃、好吃,就是這個味道。
上輩子的時候,她家小區門口的那條街上,就有一家飯店做蔥油餅做得可好吃了。
就是這個味道啊。
原來蔥油餅做好吃了,都是一個味兒的。
唉……要說穿越過來,讓她感覺最遺憾的就是捨不得家門口的那美食一條街。
好幾家飯店,那是匯聚了幾大菜系,還有幾家有特色的小吃攤,那美味……真的,她是感覺自己太幸運了,家門口能有這麼多她喜歡吃的美食。
真的,除了工作,她就喜歡窩在家裡,享受美食的休閒時光。
李天佑看著陸雲溪吃得小嘴油乎乎的,他眼底笑意加深。
他還能不知道溪溪?
前世就是個小吃貨,總是各處找美食吃。
最後,他按著她的口味,直接在她家門口開了好幾家飯店,裡面有她喜歡吃的各種東西。
每次看到她吃到美食的時候,露出的幸福笑容,他都感覺到無比的開心。
那種無法見面的煎熬,也好熬一些。
陸雲溪吃到好吃的開心,李天佑是她開心他就開心,只是,有的人就不開心了,不但不開心,而且還很鬱悶。
這個人自然就是袁玉山了。
尤其是看到李天佑不僅給陸雲溪做了蔥油餅,更在那邊,夾了魚之後,細心的挑完了魚刺將魚肉放到陸雲溪的碗裡,袁玉山就恨不得暈過去。
就這,齊老還說他們兩個沒什麼?
看看天佑對陸雲溪這用心,真的只是當妹妹?
哪怕是天佑年紀小,自己沒有意識到什麼,但是,他的行為是直接的,做不得假的。
袁玉山知道,這事情是絕對不能再拖了。
「嬸子,我來呢,是想跟你商量個事兒。」袁玉山笑著開口。
「哦?什麼事,你說。」陸王氏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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