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們焱國如何,反正,我們大溍,天佑就是在跟那些人當榜樣。Google搜索」陸雲溪轉頭看了一眼李天佑。
兩人目光相接,讓六皇子都能清楚地感覺到,他們兩個之間那不用言說的濃濃愛意。
「所以說啊,六皇子,你們焱國還在貶低女子的時候,我們焱國已經在大步向前了。」陸雲溪轉回頭來,輕蔑一笑。
「我們大溍前途無量,跟你們這樣日薄西山的焱國談合作?六皇子,你說你還不是個傻子?」
陸雲溪起身,搖頭輕嘆道:「六皇子,你啊,還是回去考慮清楚再說吧。」
陸雲溪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六皇子自然是沒法再待了,只能是起身告辭。
六皇子就算是離開灰山,也是有人專門送他出去的。
讓他沒法打探灰山的情況。
這裡守衛之嚴,愈發地讓六皇子不敢有輕視之心。
陸雲溪能說出那些話來,看來是相當的有底氣。
尤其是李天佑的態度……六皇子不得不多想一想。
等到六皇子離開了。
李天成也從外面走了進來,對著陸雲溪一拱手:「佩服佩服!」
「不用特別佩服。」陸雲溪笑眯眯地一揮手,豪氣地說道,「不過就是日常操作罷了。」
李天成噗得笑了出來:「溪溪,你可是真不客氣啊。」
「那是當然了,我客氣什麼?」陸雲溪挑眉問道。
「也是。」李天成好笑地坐了下來,「溪溪這一番話,可是把六皇子給鎮住了。」
李天佑在一旁眼底含笑,淡淡道:「大哥觀察很仔細。」
李天成無語地瞅著自己弟弟。
他是真的服氣。
天佑這平日裡少言寡語的,但是,只要關係到溪溪的事情,天佑總是能適時地開口說話。
「還是多虧了溪溪,不然的話,六皇子還是覺得自己占據優勢。」李天佑眼底閃過了一抹冷意,「焱國根本沒法跟大溍比。」
「這點我是承認的。」李天成點頭附和道,隨即,他話鋒一轉,「不過,我覺得,溪溪剛才說的那些,除了彰顯大溍的能力之外,我覺得她更多的是維護天佑你吧。」
「把你對她的疼愛,當成了榜樣。最開始的時候,你是想成為大溍男子的榜樣嗎?」
李天成承認,女子念書,學本事,對後代有很多的好處。
但是,最開始的時候,陸雲溪跟李天佑是這麼想的嗎?
他敢拿自己的腦袋當賭注,絕對不是這樣的。
天佑就是無條件地喜歡溪溪。
溪溪說什麼就是什麼。
「大哥,你為何要執著起因?只要結果是好的便是了。」李天佑疑惑的目光掃向了李天成,似乎是頗為不解李天成的想法。
李天成:「……」
天佑說得好有道理,讓他都沒法反駁。
「行吧。」李天成算是認命了。
天佑就是事事以溪溪為先,他都習慣了。
「六皇子在那些皇子算是愛護百姓的。」李天成說道,「其他的皇子在謀劃爭權奪勢,他倒是暗中在保護焱國的百姓。」
「焱國的其他皇子,為了拿下皇位,不惜用百姓的性命給其他皇子下套。」
「六皇子倒是從來沒有這麼做過。」
「是不是,還是要好好地調查一番再說。」李天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琢磨著。
「我調查了一部分。」李天佑開口說道。
李天成吃驚地盯著李天佑:「你調查了?」
「旺安商行不是還沒開到焱國嗎?」
李天成話才說完,就接收到了自己弟弟的目光。
他摸了摸鼻子,尷尬地閉上了嘴巴。
好像被嫌棄了。
算了,反正被嫌棄不是一次兩次了,多一次也無所謂。
「不過,可能不太詳細,跟六皇子接觸,還是要試探著來。」李天佑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省得讓自己大哥尷尬。
他說到這裡,看向了陸雲溪,眼含著濃濃的笑意:「溪溪剛才就很厲害,狠狠地打擊了一下六皇子。」
李天成默默無語。
溪溪做什麼,天佑都會覺得是對的,是最厲害的吧。
「六皇子想要跟大溍合作,他還想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那是沒可能的。」李天佑說道,「跟大溍合作,那是我們打算放焱國一馬,是焱國求著我們合作。」
李天成驚得下巴差點沒掉地上砸個坑出來。
「不是,天佑,焱國國土比咱們大溍遼闊,他們的兵馬也不比我們少,甚至還要多一些。」
「咱們平等合作就很不錯了。」
天佑還想著讓焱國求著他們合作?
這、這完全不可能嘛。
李天佑唇邊泛起了淡淡的笑意:「所以,剛才焱國的六皇子被溪溪給打擊走了。」
「大溍已經不是以前的大溍了,我會讓六皇子知道大溍不是他們焱國能惹得起的。」
李天成努力地琢磨著,然後,沒什麼底氣地問了一句:「需要我做什麼?」
「不用。」李天佑擺手,「大哥跟父皇繼續忙你們的事情,你們就假裝不知道六皇子過來這件事情。」
「焱國的使臣,大哥繼續接待,該怎樣還怎樣。」
「六皇子這邊,我跟溪溪會處理。」
「對呀,大哥,你就放心吧。」陸雲溪笑呵呵地說道,「我們會好好招待六皇子的,絕對不會把事情搞砸的。」
李天成沉默著。
他突然覺得六皇子有點兒可憐。
算了,兩國之間,沒什麼可憐不可憐的。
多餘的同情心,還是不需要的。
李天成離開了灰山,回到了宮中,將事情跟溍帝說了一下。
溍帝微微一笑:「看來天佑的人手倒是夠多的。」
「天佑的人很多嗎?」李天成奇怪地問著。
「很多。」溍帝輕嘆一聲說道,「天佑的人不知道從哪裡又弄了一些種子回來,已經在灰山開始種植了。」
「聽天佑的意思,那些種子也是糧食。」
「要是都種活的話,以後大溍百姓的口糧會更多。」
「天佑的人什麼時候出去的?」李天成吃驚地問道。
溍帝一笑:「化整為零,就連朕的人都沒有察覺。」
他就算是有眼線,也不可能盯著普普通通的百姓。
天佑在這方面,總是給他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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