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溪真的是語不驚人死不休。Google搜索
她這句話說完,反正大殿上是瞬間的安靜下來。
別說定國公跟鄂恩鎮了,就是溍帝這邊的大臣也全都傻了。
還有的忘記了禮儀,忍不住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感覺自己剛才可能耳朵出了毛病。
「戎北、血脈,你一直不就是抓著這兩個問題說事嗎?現在好了,戎北沒了,以後徹徹底底的都屬於大溍了。你就沒話可說了吧?」
陸雲溪笑呵呵的瞅著定國公,問著他。
「戎北、戎北怎麼會……」定國公茫然的瞅著陸雲溪,隨後,他突然的反應了上來。
「胡鬧。戎北早就沒了。戎北已經臣服大溍,只不過,他們並非真正的臣服。」
定國公心中暗罵,陸雲溪真的是太狡猾了,差點兒把他給帶歪了。
大溍已經打贏了,戎北大敗。
戎北已經臣服,他要是再說戎北不屬於大溍,那不就是要等著被治罪嗎?
幸好他反應夠快。
這才沒上陸雲溪的圈套。
「就是因為戎北王還有那樣的狼子野心,所以,大溍才會如此的不消停。」定國公說著這話的時候,意有所指的看向了李天佑。
「是啊,所以,徹底的把戎北給拿下就行了。」陸雲溪隨意的說道。
「拿下?」定國公冷笑的問道,「你要怎麼拿下?」
「戎北王在戎北這麼多年,就算是大溍想要接管,也是要有個過渡期,不是那樣隨隨便便就能掌控的。」
「不會呀。」陸雲溪雙手一拍,輕鬆的說道,「把戎北王給拿下,讓戎北的百姓心向著大溍,憎恨戎北的勛貴世家,不就好了。」
定國公聽完一愣,隨後,笑了起來。
他看著陸雲溪,那是滿臉的嘲諷。
「陸雲溪,你知道不知道你說這話有多幼稚?」
「你以為這樣的事情可以輕易做到嗎?」
「若是那樣的話,大溍何至於需要戎北的質子?」
定國公一句一句的問著陸雲溪,他的神情是越來越不屑。
陸雲溪果然是從鄉下來的村姑,什麼都不懂。
以為跟在李天佑身邊,轉了一點兒錢,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這國家大事,是她可以參與的嗎?
真是可笑。
「陛下,既然百姓中已經有了流言蜚語,那就一定要給百姓一個交待。不然的話,對於大溍的安穩是相當的不利的。」定國公拱手對著溍帝行禮道。
「大溍絕對不能被那樣的流言所傷。一定要好好的安撫好百姓,不能讓京城以及其他州府繼續動盪下去。」
「若是大溍國內動盪,很容易引外敵趁虛而入。」
「依你之見,當如何?」溍帝問道。
「自然是解決罪魁禍首。」定國公說道,同時,他目光沉沉的盯著李天佑。
「百姓不安心,就讓他們安心。」
「說的好!」陸雲溪直接給定國公鼓掌,「所以啊,我們已經解決了。」
定國公眉頭緊皺,怒斥道:「陸雲溪,大殿之上豈容你如此放肆?」
「放肆什麼放肆?我說的是實話。你不是要解決罪魁禍首嗎?我們解決了。」陸雲溪白了定國公一眼。
「解決了?怎麼解決的?」定國公皮笑肉不笑的問著陸雲溪,「那罪魁禍首不還在那裡站著嗎?」
陸雲溪順著定國公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了面無表情的李天佑。
陸雲溪震驚的快速轉頭,看著定國公,問道:「你是不是傻子?」
「誰跟你說天佑是罪魁禍首了?」
「他不是誰是?若不是他有戎北的血脈,大溍的百姓何至於如此惶惶不安?」定國公沉著臉質問道。
「所以,我才說解決了呢。」陸雲溪鄙視的斜睨了定國公一眼,「你是傻子啊?話都聽不懂了?」
「解決什麼了?」定國公咄咄逼人的追問道。
「當然是戎北啊。」陸雲溪乾脆的說道,「戎北王已經被抓起來了。戎北的官員全都被大溍的大臣替換。戎北的百姓現在擁護的是陛下,而不是戎北王。」
「以後戎北的將士將會打散到大溍的軍中,讓他們徹底的與大溍融為一體,不再記得自己是戎北人。」
「如今,戎北的百姓全都以能加入大溍為榮。」
「這還不算解決嗎?」陸雲溪問道。
定國公聽完了之後,不僅沒有驚訝,反倒是覺得無比的可笑。
「陸雲溪,你在說夢話嗎?大殿之上陛下面前,豈容你如此胡言亂語?」定國公怒斥道。
隨後,他拱手道:「陛下,陸雲溪她在大殿之上胡言亂語,還請陛下將她趕出大殿。」
溍帝看向了定國公,慢悠悠的開口:「溪溪又沒有說謊,她句句屬實,為何要將她趕出去?」
定國公這回是呆了,傻傻的瞅著溍帝。
陛下這是怎麼了?
糊塗了嗎?
陸雲溪說的那些事情,怎麼可能是真的?
「陛下,若是戎北這麼好徹底的臣服,何至於還需要鄂恩鎮他們來到大溍當質子?」定國公追問道。
「那不過是為了讓戎北王鬆懈,從而好徹底的收服他。」溍帝慢條斯理的說道。
「陛下!」定國公痛心疾首的大呼,「陛下千萬不要聽信謠言,那戎北王現在還不知道正在……」
「戎北王?正在大牢里。過幾天就要問斬了。」溍帝根本就不等定國公說完,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溍帝的話,倒是讓大殿上不少大臣倒吸了一口涼氣,陛下說的是真的嗎?
戎北王在大牢里?
還、還要問斬?
嗯,確實,戎北王刺殺太子殿下確實是可以砍他的腦袋了。
問題是……那也要戎北王確實在大牢里。
「至於溪溪剛才說的事情,全都是句句屬實。」溍帝不緊不慢的說道。
「大溍的官員已經在接手戎北的地界。」
定國公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問道:「陛下,草民不曾聽到邊境跟戎北有開戰的消息。」
「你當然聽不到了。」溍帝笑著說道。
「陛下,草民雖說是一介布衣,但是,要打聽個消息還是很容易的。」定國公這個時候都不介意暴露自己的人脈了。
溍帝根本就沒追究這個問題,只是笑著說道:「因為根本就沒打仗,你去哪裡聽那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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