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溪驚訝的一拍手:「大哥變聰明了。記住本站域名」
李天成「怒」了:「我有那麼傻嗎?」
陸雲溪咯咯咯的笑了起來,那叫一個開心。
李天成無比的鬱悶,對著李天佑控訴:「你就不管管?」
李天佑搖頭:「溪溪這樣挺好。」
李天成:「……」
得,這是寵得沒邊兒了。
「問題是,他們一般來說不會盯著天佑的。因為,戎北王的子女到了大溍,跟天佑聯繫了這麼多次,依舊是沒有結果的。」陸雲溪笑著說道。
「比起天佑來,還是大哥更好辦一些。」
「比如?」李天成問完了,也沒想著等陸雲溪的回答,「讓我死在戎北,到時候,大溍的皇位就非天佑莫屬了。」
「整個大溍的都是天佑的,天佑還有著戎北血脈,到時候……戎北王這個跟天佑血脈相連的親人,做什麼都很容易了是吧?」
陸雲溪跟李天佑齊齊的鼓掌:「大哥好聰明。」
李天成:「……我感覺你們是在罵我。」
「這種事情,我要是再想不出來,我就可以找個旮旯一頭撞死去了。」
「大哥,別這樣嘛。你千萬不要想不開!」陸雲溪認真的說著,「就算是你要自盡,也千萬要等你兒子生出來呀。」
李天成跟他們時間長了,對他們的思路,不說是百分百的了解吧,但是,也能猜個大概。
李天成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開始挽袖子:「溪溪,我要是打死你,你是死的一點兒都不冤。」
陸雲溪立馬跳了起來,躲到了李天佑身後,探出個小腦袋,對著李天成笑:「大哥,你這回怎麼反應這麼快?」
「被你們欺負多了,就習慣了。」李天成狠狠的瞪了陸雲溪一眼,「你們這兩個傢伙,坑我還不算,還要坑我兒子。」
「那也不是坑啊。這不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嗎?」陸雲溪可是覺得委屈。
這事情,有什麼不對嗎?
她不過就是實話實說而已。
「順理成章那也是要我兒子生出來。」李天成真的是哭笑不得,服了陸雲溪的超前意識,「我這連兒子娘還都沒有呢,我兒子就被你們給惦記上了,他是不是有點兒太可憐了?」
「所以,大哥,你就不要自盡嘛。」陸雲溪笑嘻嘻的說完,李天佑認真的點頭,「大哥,這是你的錯。」
「我、我、我……」李天成指著自己的鼻子,磕巴了半天,「行,我說不過你們兩個行了吧?」
「咱們說正事。」李天成說道,「在府城這邊,他們會知道我的存在,然後呢?」
「明目張胆的刺殺肯定不會做的,戎北現在承受不住大溍的兵馬。他們會假裝不知道,然後,找其他的理由,起紛爭。以此來對付我。」
李天佑點頭:「既然咱們是來發展旺安商行的,他們會在這方面跟咱們較勁。」
「商鋪之間的衝突,就算是同行找人來暗殺我都正常是吧?」李天成當然明白這個意思。
「只不過,那個暗殺的人,估計是戎北王精挑細選的。對手……應該是不清楚。」
戎北王不是傻子,大溍的太子在戎北的地界出事了,總是要找到罪魁禍首的。
那個人肯定不是戎北王,自然就是那有競爭關係的同行了。
一個要被推出去的替罪羔羊,怎麼會知道自己是要死的?
沒有人能頂著死亡的恐懼,還能神色自如的做戲。
「大哥,你任重而道遠啊。」陸雲溪輕嘆一聲,從李天佑的背後出來,坐了回去。
危險解除了,她當然就不用藏著了。
「怎麼是我任重而道遠?不應該是你們嗎?」李天成有點兒不太明白,「旺安商行可是你們的。」
「大哥,現在可是夏天啊!」陸雲溪哀嚎了一聲,「我夏天是不出門的。」
李天成:「……」
他是真的忘了。
溪溪夏天的時候,那絕對是窩在家裡,不出門。
她嫌熱。
「天佑呢?」李天成問完這句話,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我知道,天佑陪著你是吧?」
「大哥真聰明。」陸雲溪對著李天成豎起了大拇指。
「我謝謝你啊。」李天成真想給陸雲溪一下,但是,李天佑在一旁待著了。
就算是李天佑臉上神色淡淡,他也不敢動手啊。
他要是動手了,天佑不得活撕了他?
「咱們說一說你們怎麼發展旺安商行的事情吧。」李天成覺得還是正事要緊,他不跟溪溪計較。
主要是,計較了半天,他是吃虧的那個,他還計較個什麼勁兒?
「大哥,你有沒有想過去當個外勤掌柜?」陸雲溪笑問道。
「外勤掌柜?」李天成眉頭微皺,「那是什麼?」
「天佑,你來。」陸雲溪將解釋的事情交給了李天佑,畢竟旺安商行的買賣太多了,一口氣說下來,太累。
這大夏天的,就算是屋裡有冰,說多了也是累呀。
李天佑就將當地旺安商行要發展的東西說了一下,最開始要弄的自然是土豆了。
這種東西,推廣開,至少可以讓百姓填飽肚子。
有什麼比這個更容易收買民心的?
讓戎北的百姓知道,大溍的旺安商行可以讓他們吃飽飯,不用餓肚子,就算是戎北王再鎮壓他們,那也是沒有用的。
只不過,土豆成長起來需要一個周期。
好在旺安商行在之前,就已經播種過了一批,也快要收穫了。收穫之後,又可以再播種一次。
這其中怎麼運作就要看李天成的了。
自然,除了土豆之外,還有其他的東西。
絡子等等的手工活兒,陸雲溪已經鋪開了。
那些點已經埋了下去,這幾個月的時間,應該是漸漸的連成線了。
就等著最後一起爆發,讓戎北知道,跟旺安商行合作是多麼的有利。
李天成談起了正事可是格外的認真,每一處細節都要確定好。
對於做生意的事情,他是不在行,但是,在民間走動,確實是他需要做的一個功課。
他應該體察民情。
這種事情,無論是在大溍還是在戎北都是需要做的。
正好趁著這個機會,他好好的了解一下戎北的情況。
反正,這戎北一定會徹徹底底的屬於大溍,以後也是要他管著的。
他不過就是提前的熟悉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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