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好處都給嚴景軒他們父子的話,何怡夢知道了嚴景軒竟然利用她換了這麼多的好處。Google搜索她不就更加的生氣了嘛。」
陸雲溪隨口說道:「到時候,何怡夢報復起嚴景軒來更加的賣力,不也挺好的嘛。」
李天成:「!!!」
溪溪這是不說話便罷,一說話,就是要嚇死人啊。
「兩個都給?」李天成還真的是最開始沒這麼想。
給嚴景軒父子一個好處就不錯了。
兩個都給的話……說實話,他是心裡有氣。
嚴景軒父子在這邊作威作福,讓當地的百姓只知道知府,不知道皇上。
這樣的人,他還要給他們送好處。
李天成的鬱悶是直接的擺在臉上的。
陸雲溪笑著說道:「大哥,不過就是個誘餌嘛。俗話說得好,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嗯。」李天成點頭,「行,就這麼辦。」
「我這就安排下去,給嚴景軒這些好處。」
為了徹底的收拾了嚴景軒,這些好處就想讓嚴景軒父子占了。
「對了,你們這兩天忙什麼了?我看你們精神不是太好。」李天成關心的問了一句。
他這兩天忙著安排這些事情,倒是沒來找天佑跟溪溪,但是,他偶爾問了一下小廝,也知道,他們兩個一直在書房裡商量事情。
「哦,我們就是設想了一下,怎麼對付嚴景軒。」陸雲溪隨口說道。
「就是想了一下,他們會出什麼事情,我們怎麼應對。」
對於李天成他們是沒有必要隱瞞的。
「這是我跟天佑想的東西,不過,倉促之間也只能是想到這麼多。以後有什麼想到的,再完善。」陸雲溪說著,李天佑就將他們寫的本子給了李天成。
李天成接過去,只看了幾行字,他的神情就變了。
變得是極為的凝重。
他快速的瀏覽了一遍,然後又從頭細細的一字一字的讀著。
等到李天成看完,陸雲溪的點心都吃完了兩輪了。
李天佑讓丫鬟給陸雲溪上了消食的湯水,省得她積食。
「溪溪,你剛才說,你只會弄一些小事?」李天成終於是看完了,抬頭看向陸雲溪。
陸雲溪喝著甜絲絲的糖水點頭說道:「是啊。我只能做一些這種小事。」
「朝廷里的大事,千萬不要想著我。我不懂的。太複雜。」
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朝堂上的事情牽扯甚廣,更是風起雲湧,可以說步步是坑。
她要是參與進去,太費心不說,而且還能很容易的被人坑死。
陸雲溪是想到什麼也沒隱藏的意思,臉上表現出來的怕怕神情,讓李天成一陣的無語。
「溪溪,就你想的這些東西,你稱之為小事?」李天成問完,看到了陸雲溪一點頭。
他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看來,咱們對小事的理解相當不一樣。」
這是在怎麼解決嚴景軒父子的事情。
裡面詳細的應對辦法,真的是讓他瞠目結舌。
「這就是各有各自擅長的東西。」陸雲溪笑呵呵的說道。
「我跟天佑能想到這些辦法,那也是要有人來支持的。不然的話,都是沒法實現的。」
「大哥,你很重要。」陸雲溪肯定的看著李天成。
「雖然你說這話,讓我感覺很欣慰,但是,你比我小這麼多,我還要被你安慰……我怎麼感覺更不好了?」李天成有些鬱悶。
「你們去辦吧。需要我配合的跟我說就成。」李天成決定還是不糾結這些問題了,他先去處理自己要做的事情。
何怡夢最近這段時間,可是要嚇死了。
她發現自己姨媽見到她的時候,總是唉聲嘆氣的數落她:「夢兒啊,你說說你,怎麼就這麼衝動呢?」
「唉……你知道不知道,你表哥跟你姨夫為了你的事情……算了,說了你也不懂。」
「要不是你姨夫跟你表哥啊,你現在早就不知道會怎麼樣了。」
「不說你名聲的問題了,恐怕你連性命都保不住。」
嚴夫人這麼訓著何怡夢,何怡夢只能是聽著。
但是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之後,她讓自己丫鬟去打聽消息。
不就是找了幾個人,要把陸雲溪給殺了嘛。
區區一個陸雲溪還能鬧出什麼花樣來不成?
哪裡想到,她丫鬟打聽回來的消息,可是讓何怡夢給嚇傻了。
他們找的那些賊人竟然留下了證據,能證明是她花錢請他們殺人的。
「怎麼會這樣?」何怡夢氣得一腳踹在了丫鬟的肚子上。
丫鬟被踹得倒地不說,還直接的滑出去老遠。
但是,丫鬟連一聲痛呼都不敢,反倒要連忙的爬起來,跑到何怡夢的跟前說道:「小姐,是那些賊人故意的拿了小姐的東西。」
「什麼?」何怡夢都傻眼了,「拿了我的東西?他們怎麼會拿了我的東西?」
「小姐前些日子不是丟了耳環了嗎?」丫鬟問道。
「耳環丟了有什麼好稀奇的?」何怡夢皺眉,滿不在乎的說道,「隨隨便便的撿到一隻耳環就說是我的嗎?」
「可是那隻耳環是小姐很喜歡,特殊打制的啊。」丫鬟的話,讓何怡夢猛地想了起來,「你是說,前段時間我掉在外面的耳環?」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何怡夢都要氣瘋了。
她是丟過那樣的耳環,但是,那絕對是在她讓丫鬟聯繫那些賊人之前好久的事情。
「奴婢覺得,恐怕是他們早就有那個心。所以,在撿到了小姐耳環的時候,覺得很特殊,他們留了起來。」
丫鬟大膽的猜測著:「等到那些要去了結陸雲溪的人失敗了,他們順著其他的事情,可能是查到了跟小姐有關係。」
「所以……」
何怡夢聽得是心裡著急:「他們怎麼能都想到一起的?」
「這、他們這是想要害死我啊!」
「小姐,您別擔心。表少爺已經在處理這個事情了。」丫鬟趕忙的勸著。
「只不夠,那些賊人有些棘手,表少爺處理的要慢一些。」
何怡夢聽完,可是急了:「不行,不行,我要把這件事情告訴給舅舅。」
何怡夢匆匆忙忙的將書信寫完了,讓丫鬟給送出去。
她這邊前腳剛送了書信出去,嚴景軒那邊立馬就知道了消息:「終於是知道寫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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