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這裡的百姓肯吃苦,肯勞作,就不存在餓肚子的問題。Google搜索
當然了,吃好的肯定是吃不上的。
嚴家壓榨商戶,商戶自己都沒什麼錢賺了,肯定開的工錢也是不多的。
就算是收產品,那價格也是一壓再壓,百姓們辛辛苦苦打上來的魚,種出來的糧食,還有織出來的布等等東西,價格都是不高的。
旺安商行來了之後,是有一些百姓可以拿活兒回家去做。
但是,那也僅僅是加工什麼的,跟以往他們自家賣的東西沒有什麼重疊的地方。
自然,這地方的百姓也不清楚外面是個什麼情況。
要說這普通百姓,大部分人一輩子可能就是在自家附近的一畝三分地轉悠。
哪怕是嫁娶,也是附近村子的。
要是一個月能去一趟鎮上,就相當的不容易了。
更別說,有人要是到了府城,那可是比過年還要開心的事情。
這樣圈在自家地里的人怎麼可能知道在州府之外,其他百姓過的是什麼日子。
更別說了解那邊的價格了。
普通百姓是不了解,做買賣的商人了解,問題是,他們了解了也沒有用。
知府在上面壓著,當地的幾大商戶跟知府暗中勾結,他們這些小門小戶能翻出什麼花樣來?
李天成越想越是鬱悶,不過,他猛地喝了一口茶,又快速的振奮起來:「查,咱們趕快查。」
早一天查清楚,這邊的事情就早一天解決。
「天佑這些天就讓你跟你的人多辛苦一些了。」李天成說完,笑道,「我也就不跟你客氣了,咱們都是一家人,抓緊做完這事情,咱們好早點休息。」
李天佑說道:「這事情,我倒是不辛苦,最辛苦的人是溪溪。」
「溪溪?」李天成微微一愣,仔細的想了想。
帳都是他們查的。
跑腿的有其他人。
裡面千絲萬縷關係的調查等等都是他們在做。
溪溪……
李天成恍然大悟的點頭:「是,溪溪出謀劃策確實很不容易。」
這個計劃,肯定不光是天佑自己想的,一定有溪溪的功勞。
「不是那個。」李天佑反駁道,「溪溪聰明,想那些計劃並不會為難。」
李天成瞅著李天佑,那是一陣的無語。
反駁他就反駁吧,幹什麼還一臉得意的模樣?
得。
不就是說溪溪聰明嘛。
「是,溪溪厲害。」李天成能怎麼辦?
當然是只能附和自己弟弟的話了。
「溪溪之所以辛苦,是要總面對嚴景軒。」李天佑提到這個,臉色開始轉冷。
「厄……」李天成真的是沒法說什麼了。
畢竟,這個計劃其中的一環,就是要從嚴景軒身上下手。
他們的初步計劃是要跟那些商人聯合起來,慢慢的再跟當地的豪強做買賣。
只要跟那些豪強搭上線了,才能收集到更多的證據。
「溪溪要應付一個討厭的人,確實是辛苦了。」李天成學聰明了,飛快的說了起來。
這就是天佑想要說的話吧。
「嗯。」李天佑含笑點頭,「看來大哥跟我想的一樣。」
誰跟你想得一樣?
李天成在心裡咆哮。
他不過就是聰明,接觸天佑時間長了,知道天佑那腦子會怎麼琢磨事情。
天佑那腦子,走的完全不是正常人的思維方式。
所有的規律在天佑的腦子裡都不成立,天佑只有一條準則——陸雲溪。
李天成在心裡嘶吼完了之後,暗中的長舒一口氣。
算了算了,他不能跟天佑計較。
天佑就是這樣,難不成他還要改變他嗎?
反正天佑靠著那一條準則做事,倒是也不耽誤認識事情。
只除了想法有點兒讓人一言難盡之外,其他的都沒問題。
「咱們還是快點兒吧。快點兒弄完,省得溪溪受累。」李天成說完,在心裡默默的補充了一句,也省得他沒事就總聽到這些讓他心塞的話。
弄得他都想回去之後,找個好姑娘,娶個太子妃了。
事情的進展還算是順利。
只不過,中間總是有一些小波折,但是,這並不妨礙李天佑他們計劃進行。
那幾個商人在嚴景軒的授意之下,也跟李天佑做起來生意。
當然,中間有些問題,他們會很堅持,肯定是達不到李天佑最開始預期。
每次到了這種瓶頸的時候,嚴景軒就會如同從天而降的菩薩似的,出現在陸雲溪面前,為她解決這些問題。
一來二去的,陸雲溪再跟嚴景軒見面說話,提到李天佑的時候,語氣也越來越不一樣了。
嚴景軒知道,事情快要成了。
強取豪奪那種事情,他是不屑去做的。
他要做的是,就是自己看中的人,主動的來找他。
他從來都不勉強人,就只等著他想要的東西,求著他。
就在嚴景軒玩得開心的時候,有一個人可是相當的不開心了。
何怡夢都快要氣瘋了。
這段時間,表哥經常的陸雲溪見面,見過面之後,陸雲溪那邊的買賣就順利一些。
「姨媽。」何怡夢在閒聊的時候,突然的說了一句,「最近我看表哥跟一個外來的姑娘走得挺近。表哥是要娶親了嗎?」
「什麼?」嚴夫人一聽就急了,「你可別胡說。」
「你表哥是肯定不會娶一個商人之女的。」嚴夫人哼了一聲說道,「他還要考功名,走仕途。怎麼能被一個商人的女兒拖累?」
何怡夢一聽,臉色變了變,要知道,她父親可是商人。
「姨媽,您怎麼還看不起商人啊?」何怡夢撒嬌的晃了晃嚴夫人的胳膊,「我爹就是傷人啊。」
嚴夫人好笑的點了點她的額頭說道:「你父親跟別的商人怎麼能一樣?」
「可是,姨媽,您不是不想讓表哥娶商人之女嗎?」何怡夢委屈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我可就是商人之女。」
嚴夫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哎呦,我家的夢兒是長大了,這都想著嫁人了。」
「姨媽,您取笑我。」何怡夢不依的跺了跺腳,嬌羞的偷瞟著嚴夫人,「人家、人家只是喜歡表哥嘛。」
「是,姨媽知道你喜歡你表哥。」嚴夫人笑著說道,「但是啊,你的婚事啊,怎麼也得等你表哥考中了功名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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