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景軒做了決定之後,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Google搜索
這幾天,商戶那邊可是跟他有約。
一點小事,嚴景軒還沒放在心上。
幾日之後,嚴景軒在酒樓的包間內飲酒。
他算了算剛才跟那幾家商戶談好的「合作」,他臉上的笑容是怎麼都沒法消散。
這一場合作下來,他們的收益可是又不知道翻了多少。
當然了,這些收益,他會妥善處置,絕對不能讓別人發現了。
有一些的銀子,還要送到京城,給自己的舅舅,好讓舅舅在京城疏通關係。
這些錢每年都花的不少,但是,他一點兒都不心疼。
舅舅在京城好了,他們家才能好。
不然的話,這麼富庶的地方,憑什麼是他父親來當知府?
只要再過幾年,等到他考中了功名,讓他舅舅再給他安排一個好位置。
他再爭氣一些,說不定,以後就不需要依靠他舅舅,而是讓他舅舅來依靠他。
別看嚴景軒他家現在還靠著他舅舅的扶持,但是,他心裡可是有一顆不服氣的念頭。
就在這個時候,嚴景軒漫不經心的神色突然的一僵,雙眼不敢相信的瞪大。
他看著酒樓下,巷子裡走過的姑娘。
那姑娘年紀不大,但是,容貌非凡。
只一眼,就將他所有的目光全都吸引住。
關鍵是,那姑娘長得不僅是讓他臉紅心跳的,更重要的是,那姑娘的神情是如此的鮮活靈動。
讓他忍不住想到了春天那調皮的風,一下子就吹皺了他的心湖。
美人,他是見過不少。
但是,從來沒有一個姑娘像此時那巷子裡的姑娘一樣,讓他忍不住想要過去結識一番。
就在嚴景軒起身的時候,他突然的注意到巷子的拐角處有幾個鬼鬼祟祟的傢伙。
嚴景軒臉色陡然大變,猛地衝出了包間。
在包間外面伺候的小廝嚇了一跳,驚呼道:「少爺。」
這一聲,並沒有叫住嚴景軒。
小廝一見趕忙的追著跑了過去。
他完全不知道自家少爺這是怎麼了。
巷子裡,陸雲溪看著迎面過來的幾個人,眉毛微微的一挑。
這擺明就是來找事的啊。
陸雲溪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退路也圍過來幾個人。
陸雲溪笑了,那個何怡夢行動倒是夠慢的。
這麼長時間才派人來堵她,這是可笑。
「你們是什麼人?」陸雲溪沉著臉怒斥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眼裡還有沒有王法?」
「王法?老子就是王法。」為首的男子嬉皮笑臉的說道,「小姑娘,你乖乖的不要鬧。我們兄弟辦完自己該辦的事情,自然會放你離開。」
「你看看你,嬌滴滴的,千萬不要出了事才好啊。」
「出了事?」陸雲溪微微一笑,點頭說道,「確實是。」
幾個男子猛地沖了過去。
一聲女子的尖叫陡然響起,已經到了巷子口的嚴景軒臉色陡然大變,腳步立馬加快。
一個姑娘,就帶著兩個丫鬟。
面對七八個壯漢。
那場面,嚴景軒真的是不敢想像有多慘烈。
「住手!」嚴景軒衝進了巷子,大喝一聲。
然後,他就整個人都僵住了,嘴巴大張,下巴差點沒驚得掉到地上。
他呆愣愣的看著那幾個壯漢倒在地上,不停的哀嚎。
而那個他見到的姑娘,此時正發狠的用腳狠狠的踩在其中一個壯漢的手:「讓你亂動,讓你亂動!」
這、這是什麼情況?
嚴景軒徹底的傻眼。
「小姐、小姐,別踩了。」丫鬟心疼的拉住陸雲溪,「再把您的腳給踩疼了可怎麼辦?」
「氣死我了。」陸雲溪到現在臉色還是格外的難看,「他口臭啊,還喊那麼大聲,想熏死我嗎?」
陸雲溪氣得要死。
她真的是沒見過一個人口臭竟然可以臭成這個樣子。
明明他們連個之間還隔著兩米遠呢,竟然都能熏到他。
這個人平時就不刷牙的嗎?
「小姐,咱不跟他生氣啊。」丫鬟趕忙的勸著,「您快點離他遠點兒吧,不然一會兒又熏到您了。」
陸雲溪聽完,臉色一黑,快速的收腳,後退。
她現在還噁心著呢。
「姑娘,你沒事吧?」嚴景軒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整理了一下因為跑動有些亂的衣服,過來,彬彬有禮的詢問道。
「還好。」陸雲溪微微一笑說道,「突然的遇到了歹徒,可是嚇死我了。」
倒在地上,連起都起不來的幾個壯漢默默流淚。
遇到她,他們才是倒霉的那個吧?
「這些傢伙太壞了,一定要報官,讓衙門來懲治他們!」陸雲溪憤憤不平的說道。
「那是自然。」嚴景軒也沉著臉說道,「我都沒有想到,在我父親的治理之下,竟然還有如此惡徒,真是可惡。」
嚴景軒不動聲色的將自己的身份給擺了出來。
陸雲溪詫異的看向嚴景軒。
這人就是知府的兒子,那個何怡夢的表哥?
也就是說,這些人就是嚴景軒找來對付她的。
然後,他……這是不認識她啊,還是不認識這些惡徒?
陸雲溪心裡暗笑不已,這下好玩了。
那些倒在地上的人也全都傻眼了,不敢相信的盯著嚴景軒。
嚴景軒是不認識他們,但是他們認識嚴景軒啊。
他們就是被嚴景軒的人找來辦事的。
最後,怎麼嚴景軒還要把他們送到衙門裡去?
嚴景軒可不知道其中的奧妙,他看到陸雲溪看向他的目光,以為是她震驚於他的身份。
「姑娘莫怕,我的小廝就在附近。」嚴景軒才說完,他的小廝已經跑了過來,氣喘吁吁的喊著,「少爺。」
「正好,通知衙門,把這幾個惡徒帶到衙門裡去。」嚴景軒命令道。
小廝傻眼了。
嚴景軒不認識這幾個人,他認識啊。
少爺這是什麼意思?
前幾天才找人要教訓陸雲溪,現在又要幫陸雲溪把他們的人送到衙門裡去?
小廝是一肚子的疑問,問題是,在這樣的場合他是一個字都沒法問出口。
他只能是憋在心裡,去衙門找人。
小廝離開了,陸雲溪笑著說道:「公子真是俠義,小女子佩服。」
嚴景軒見到陸雲溪對著他笑,他竟然有了一種飄飄然的感覺。
這就好像是喝了佳釀之後的微醺感覺,不,這感覺比喝了佳釀還要好上無數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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