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國公心裡憤憤的想著,然後一抬頭,看到陸雲溪跟陸雲溪滿面紅光正悠閒的看著他。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定國公更是生氣。
不過,越是生氣,越是不能激動。
定國公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讓自己激動的情緒慢慢的平復下來。
「陸雲溪,你不用說這些似是而非的話來設計老夫。」定國公冷笑著說道,「老夫不過就是看不過去,替百姓出頭說一說罷了。」
「定國公可真是閒啊。天下間有委屈的百姓多了去了,像這樣,可以能讓定國公不請自來,為他們出頭的,也就只此一家啊。」陸雲溪幽幽嘆息著。
「這真的是讓人想不懷疑都不行。」
定國公冷聲一聲:「說這些都沒有意義。」
「關鍵是將事情給弄清楚。」
「他們不過就是普通百姓,若不是被你們逼得走投無路的話,何至於跑到衙門來告你?」
「你擺出這樣的大陣勢,他們還有膽子說話嗎?」
「老夫身為大溍臣子,自然要為百姓說話。他們不敢說的,老夫替他們說。」
定國公的大義凜然換來了陸雲溪的低聲嘲笑:「定國公,你可真不愧是定國公,在朝中打滾了這麼多年,實在是太滑頭了。」
「把他們給擺在前面擋擋箭牌,實則是避開了我剛才的問題。既不承認你設計的我,又不肯認,你是習慣了高高在上的發號施令。」
「唉……」陸雲溪輕嘆一聲擺手說道,「不行、不行,我可是不行。跟你比不了。還是你厲害。」
「這三言兩語的,就把話題給轉移開了。佩服!我真的是佩服你。」
陸雲溪嘴裡說著佩服,被她敬佩的定國公整張臉都黑了。
陸雲溪著實可惡。
她這麼一說完,周圍的百姓怎麼想,他都不用去猜了。
那些人的目光已經表明了一切。
其中的鄙夷,他感受的明明白白的。
「你們說,要不要你妹妹過來?」定國公轉頭問著男子。
男子被定國公陰沉的臉色嚇得一個哆嗦,一時之間竟然磕巴起來:「這、這、這……」
「哎呦,定國公,你這麼凶幹什麼?你看你把人家給嚇的。就算是人家沒按著你的想法做事,你也不能這麼逼迫人家吧。這可不對啊。」陸雲溪在一旁不贊同的開口。
她平平淡淡的一句話,氣得定國公心頭火起。
「陸雲溪,你閉嘴!」定國公轉頭怒斥道。
她非要說話不可嗎?
她這麼一說,弄得好像他在逼迫這些人。
要知道,這些苦主針對的可是陸雲溪,跟他壓根就是沒關係的。
陸雲溪好笑的伸手指著自己:「定國公,你讓我閉嘴?他們告了我,你讓我不說話?」
「你這也太過分了啊。我被人告了,冤枉了,我還不能申辯啊?」
陸雲溪搖頭輕嘆:「定國公,做人不能這樣霸道的。」
府尹擔憂的瞅著定國公那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快速的對著手下使了一個眼色,趕快去請個大夫在旁邊候著。
就陸雲溪這說話的勁頭,他算是明白過來,為什麼定國公會被氣病了。
他真怕一會兒陸雲溪再多說兩句,定國公就交待在這裡了。
說實話,他是真的害怕了。
衙門裡的衙役偷偷的出門去請大夫,陸雲溪此時還笑吟吟的瞅著定國公。
定國公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這才將胸口翻騰的氣血給狠狠的壓了回去。
「你們要不要叫雲娘過來,跟陸雲溪對質?」定國公轉頭問著男子,不去看陸雲溪。
他知道,自己要是繼續跟陸雲溪說話,絕對能氣得一口血噴出來。
他還不能被陸雲溪給氣死。
男子艱澀的吞了吞口水,這才幹巴巴的點頭說道:「要。」
「小人都好久沒有見到雲娘了。」
說著,男子眼圈又紅了。
定國公心裡暗罵一聲,現在哭有什麼用?
跟他哭有個屁用?
對著陸雲溪哭,跟陸雲溪說啊!
定國公心裡恨不得罵死男子,但是,臉上還保持著面無表情的模樣,他轉頭看向了陸雲溪說道:「苦主也希望雲娘過來。」
「哦。」陸雲溪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那聲音還拉得老么長。
定國公氣得額頭青筋暴跳,這是他控制住了。
不然的話,他都想蹦起來,給陸雲溪兩巴掌。
她會說話嗎?
不會說話就閉嘴。
哦什麼哦?
陰陽怪氣的,說給誰聽?
也幸好,這些念頭,都是定國公在心裡自己想了想,並沒有直接問出來。
不然的話,陸雲溪絕對會坦蕩蕩的告訴他,當然是說給他聽的。
就因為定國公沒有問出口,也避免了被陸雲溪氣一次的危機。
定國公轉頭看向了府尹。
府尹一見,飛快的轉頭吩咐衙役去傳雲娘過來。
李天佑讓自己身邊的一個小廝跟著過去:「二伯是個老實人,見到衙役恐怕會害怕。」
府尹一聽,心裡就涼了半截。
聽聽,齊王殿下都叫陸學誠二伯了。
他現在覺得陸學誠不太會害怕,自己派過去的衙役會害怕。
果不其然,府尹看過去的時候,見到那個還沒出門的衙役臉色不太對勁。
府尹在心裡暗中輕嘆一聲,也沒有多說什麼。
在京城當官啊,真的是不容易,隨隨便便在街上走著的人,說不定就跟哪位大人物有關係。
得罪不起啊,得罪不起。
不過,自從齊王殿下回來了之後,似乎那些以往冒頭惹事的達官貴人少了不少。
這主要歸功於定國公。
定國公一直都在針對齊王殿下跟陸雲溪,最後的結果,是被陸雲溪狠狠的懟回去。
京城裡都知道陸雲溪那是一個不好惹的主兒,關鍵是,這位還站在百姓那頭。
站在陛下那邊的人,自然是約束自己的家人,不要惹麻煩。
至於定國公那邊的人……嗯,定國公都惹不起陸雲溪,他們更不想跟陸雲溪對上。
萬一要是被陸雲溪抓住了小辮子,她沒法直接扳倒定國公,還不能扳倒他們嗎?
所以,這幾年,京城是越來越太平,弄得府尹差點兒都忘了以往整日裡戰戰兢兢的情況。
今天,他竟然又體會過了。
只不過,這回逞威風的人成了齊王殿下。
府尹卻沒有半點不高興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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