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陸學誠嘴笨,不會說什麼,但是,他聽話啊。記住本站域名
自己弟弟說什麼,他就是什麼。
陸學理見到陸學誠坐了下來還是傻呆呆的模樣,他笑著將一杯適合入口的茶水塞到了陸學誠的手裡:「先喝一口,緩緩。」
他剛才也是喝了一杯茶之後,情緒平靜多了。
至少,說話不至於繼續帶著顫音了。
陸學誠聽話的喝了,然後,還是有些呆的瞅著陸學善。
陸學理就不指望著這個老二能問出什麼來了。
「學善啊,你怎麼成了忠勇侯了?」陸學理問道。
他又不傻,看看自己三弟這穿著打扮,還有那氣勢,再想想剛才的事情,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自己的三弟竟然是他聽過很多次的忠勇侯。
自己這個弟弟厲害了啊。
「事情,還是要從我去當兵開始說起了……」陸學善將自己的事情從頭到尾的講了一下。
當然了,詳細的戰場過程他是沒講的,只是將自己當初被迫當了逃兵,然後又改名換姓投身戰場,最後一步一步靠著戰功走到今天這個位置的過程簡略的說了一下。
「就是這樣。我回來之後就跟陛下坦白了我是用了化名,虧得陛下寬厚並沒有追究我的欺君之罪,還特許我回家去接一家老小來京城。」
陸學善說到這裡,忍不住笑了起來:「我是真的沒想到,回到家之後,看到的是一家人全都搬走的空屋子,更讓我驚訝的是,咱們家這是飛黃騰達了。」
「我還是從小妹嘴裡知道了個大概。」陸學善唏噓感慨著,「我以為我就夠厲害的了,沒成想,咱們家做出來的事情……我是做夢都沒想到。」
「這可跟咱家沒什麼太大關係。」陸學理笑了起來,打趣道,「主要啊,還是你閨女的本事。」
「不過,看你現在這樣,我也能理解了。我那個侄女,隨的可不就是她自己的親爹嘛。」
誰能想到,老三這麼出去打個仗,回來就被封侯了。
當初他還經常的唏噓,自己侄女的本事,現在看來……這好像是遺傳啊。
「咱們家是怎麼個情況?我聽小妹說了,但是,她說的不是太詳細。」陸學善問道。
「哦,這個啊,說起來就話長了。」陸學理算是最了解情況的。
畢竟當初溪溪弄出來絡子,那可是跟他合作的。
後來的事情,他是全程參與。
他還跟陸學誠不一樣,陸學誠只不過是種地,他是一步一步跟著天佑和溪溪走過來的。
旺安山,旺安商行以及現在的灰山,他全都參與其中。
「走吧,咱們去我屋裡慢慢說。」陸學善說道。
不管怎麼樣,這前廳還是不如他的院子方便安全。
畢竟,很多事情,就算是他不透露太多的消息,那他也是想謹慎一些,不想讓外人聽到。
更何況,陸學誠也許是聽不出來這旺安山是怎麼回事,但是,學善在軍中這麼多年,見多識廣的,又怎麼會聽不出來呢?
「嗯。」陸學善跟陸學誠當然是沒有異議,三兄弟到了陸學理的院子裡。
陸學理這才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下,當然了,那旺安山以及天佑跟溪溪最後的底牌,他是沒有說的。
具體說不說,什麼時候說,那就是溪溪跟天佑的事情了,他可是要保守這個秘密。
就算是溪溪的親爹,他自己的兄弟,他也不會透露的。
陸學誠聽著,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這都是他們一起經歷過的。
但是陸學善可是越聽越覺得不太對勁了。
那個旺安山……還有這旺安商行……恐怕沒那麼簡單吧。
但是,陸學善也不會直白的去問自己大哥。
有什麼事情,他還是回家去問自己閨女比較好。
「原來如此。」陸學善點了點頭。
「對了,老三,你還沒有回家?」陸學理問道。
陸學善無奈的苦笑:「現在娘他們都住在齊王府,我貿然的上門,總是不太好的。」
「沒事,我跟你回去。」陸學理笑道,「你可趕快回去吧,回去了,咱娘肯定高興。」
「哦,今天溪溪跟天佑不在家,不過,下午的時候,他們一準回來。」
說著,陸學理轉頭對著陸學誠說道:「老二,你也早回去,然後讓弟妹跟孩子們晚上去齊王府吃飯。咱們一家人也吃頓團圓飯。」
「好。」陸學誠重重的點頭,他臉上的笑容就沒下去過。
老三終於是回來了,他們一家人可算是團圓了。
「行,那就這樣安排。」陸學理起身,「老二,你收拾收拾就回家,今天別弄了。」
「誒。」陸學誠倒是沒有半點意見,老三回來了,他也沒心思繼續幹下去了。
「走,咱們回家。」陸學理招呼著陸學善。
回去的時候,陸學善就沒有騎馬了,而是讓自己的隨從將馬匹牽走,他則是跟著陸學誠坐著馬車去齊王府。
「大哥,你跟王爺倒是關係很好。」陸學善可是注意到了陸學理的用詞。
剛才他大哥說的是回家,而不是去齊王府。
「這就是緣分吧。」陸學理哈哈一笑說道,「咱娘在王府里住著,天佑那孩子又真的是跟以前沒什麼不同。」
「反正……咱們家裡人都習慣了。」
「天佑是不是從小就盯上溪溪了?」陸學善眼眸一眯的問道。
陸學理一噎,快速的瞟了一眼自己的三弟。
是了,這可是溪溪的親爹。
他們這些當伯父的,是為溪溪找到個好夫婿高興,但是,這當爹的知道自己女兒從小就被個狼崽子惦記著,想要把他香香軟軟的小閨女給叼走……
試問哪個當爹的能高興?
「當初吧,天佑在咱們村里過的什麼日子,你也知道的。後來,李大壯他們兩口子真的是越來越過分。」陸學理解釋道。
「要不是溪溪把天佑給弄到咱家裡啊,說不定,天佑早就被李大壯他們家給虐待死了。」
「天佑那孩子比溪溪又大了好幾歲,那樣的環境,他有早熟一些。跟溪溪相處時間長了……」
「他就動了歪心思了。」陸學善神色不善的說道。
陸學理乾咳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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