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是驚了!
天佑對她有那個心思,然後,她以為,說破了這層關係之後,他們會有其他的改變。記住本站域名
不說特別大吧,但是,多多少少的都應該有一些吧。
問題是,現在他們還是跟以前一樣啊。
也就是說……陸雲溪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是不是在以前,天佑就對她……
「溪溪,怎麼了?」李天佑見到陸雲溪並沒有吃菜,而是在發呆,不由得擔心的問了一句,「不喜歡吃這些還是身子不舒服?」
「不是……」陸雲溪決定還是有什麼說什麼吧。
「我就是想問問,天佑哥哥,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她問清楚總行吧?
李天佑有些為難的皺了皺眉:「這個……我還真的不太清楚了。」
「咱們從小就在一起,然後……」李天佑思索了半天,還是想不出來答案,「我也說不清。」
「可能這就是青梅竹馬,水到渠成吧。」
李天佑給出的答案,陸雲溪還真的是找不到半點破綻,更挑不出來什麼錯。
也是,好像他們一直在一起,就連她突然有了那樣的想法,也不過就是說來就來的。
她也真的說不清楚。
「嗯,可能是。」陸雲溪點了點頭。
「咱們在一起開心就是了,何必去想那些問題?」李天佑說道。
陸雲溪覺得他說的十分的有道理。
反正,她跟天佑在一起很舒服就是了,糾結那些有的沒的,真的是沒有任何意義。
「天佑哥哥,吃飯!」陸雲溪不是那種鑽牛角尖的人,想通了之後,立馬胃口大開。
李天佑看著陸雲溪吃得開心,他眼底笑意加深。
他什麼時候喜歡上的溪溪,自然還是前世的時候。
那個時候,也是小時候啊。
只不過,前世的自己,根本就沒有來得及看清楚自己的心意,就被迫與溪溪分開。
等到後來,他可以去找溪溪的時候,卻已經完了。
李天佑一想到那冰冷又沉重的泥石流,他的心猛地一沉。
他趕忙的看了兩眼,吃得歡快,滿臉幸福笑意的陸雲溪,他的心情又好了起來。
溪溪還在,他跟溪溪的幸福生活才剛剛開始,以後他們還有好幾十年的美好時光要一起度過。
想到了未來,李天佑心裡的暖暖的。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除了比以往更親密了幾分之外,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同。
畢竟,溪溪的年紀還小,就算是定親了,也要等到了年紀,才能成親。
李天佑還是克制守禮的。
他珍惜溪溪,自然更尊重溪溪。
時間一晃而過,很快的就到了宮中宴會的那天。
陸雲溪特意的打扮得漂亮了一些,誰讓今天陛下會為她跟天佑賜婚呢。
這是喜事,穿的自然要好看一些。
「天佑哥哥,咱們走吧。」陸雲溪拎著裙擺,開開心心的出了院子。
「天佑哥哥?」陸雲溪奇怪的瞅了一眼站在旁邊沒有說話,有些發呆的李天佑。
他怎麼還走神啊?
「溪溪,你真好看。」李天佑這麼說著,耳垂慢慢的染上了一抹紅潤。
嘭的一下,好像心臟被什麼東西輕輕的撞了一下,讓陸雲溪感覺怪怪的,卻又有些甜絲絲的。
看到害羞的李天佑,她終於有了一種,他們好像要定親的感覺了。
好像、好像跟以往的「兄妹」,還是不太一樣的。
「天佑哥哥也很好看呀。」陸雲溪捂著嘴,嗤嗤的笑著。
嗯,這麼漂亮的人是她的了。
突然感覺自己好像是撿到了寶,美滋滋的,說不出來的興奮。
尤其是看到李天佑因為她的話,那白皙的臉頰染上了羞澀的紅潤,那模樣真的是愈發的英俊可愛了。
逗得陸雲溪忍不住笑了起來。
哎呀呀……怎麼可以這麼可愛呢?
以前都沒發現天佑這麼好玩啊。
李天佑乾咳了一聲,說道:「咱們走吧,時間差不多了。」
「好呀。」陸雲溪乖乖的點頭。
好像不能再繼續逗下去了。
感覺天佑的耳朵是越來越紅了,耳垂都要滴血了似的呢。
兩個人坐著馬車去了宮裡。
大臣早就帶著家眷過來了。
殿中已經是熱熱鬧鬧的,大家在交談著。
男女賓客是分開左右坐著的,倒是誰都不會影響到誰。
陸雲溪被宮女領到了屬於她的位置,她直接的坐了下來。
她是沒覺得有什麼,但是,有不少注意著她的人,眉頭就先皺了起來。
不為了別的,實在是陸雲溪做的位置相當的靠前了。
她區區一個普通百姓,憑什麼坐在這麼靠前的位置?
反正,有不少夫人跟千金看陸雲溪有些不順眼。
在他們看來,陸雲溪不過就是攀附上了齊王,所以才有了如今的地位。
不然的話,就陸雲溪一介布衣,有什麼資格出現在宮中的宴會上?
「簡直是胡鬧。」坐在男子那邊的定國公冷冷的低叱一聲,「齊王都不知道宮中的規矩了嗎?」
齊博康微微一笑說道:「定國公這話是怎麼說的?齊王殿下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
定國公看了齊博康一眼,微微的一揚下巴,示意齊博康往對面看:「宮中的宴會,陸雲溪為什麼會在?」
「陸雲溪在,不是合情合理的?」齊博康好笑的說道。
「合情合理?」定國公冷笑道,「那真的是老夫孤陋寡聞了。還請齊老好好的賜教一番,她區區一個草民,有什麼資格來宮中參加宴會?」
這宮中的宴會,就算是朝中的大臣,那也是有品級要求才能來的。
更何況,就算是那些能來的大臣帶了家眷過來,家眷也是那些拿得出手的。
家中沒本事的,還有庶出的,根本就沒資格跟著來。
大臣那邊有名分的家眷尚且如此了,陸雲溪算個什麼東西?
她有什麼資格坐在那裡,還坐得這麼的靠前?
「定國公,你這樣說可就不對了。」齊博康不贊同的搖頭,「別的場合,或許陸雲溪沒有資格,但是,今天的這個場合,陸雲溪是最有資格出席的。」
「甚至說,就算是你我都不在這裡,陸雲溪也必須要在。」
齊博康的話,換來了定國公的無聲哂笑:「齊老,你是不是老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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