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冷哼沒有開口,卻是在想,如何才能從面前這兩個小丫頭的手裡逃脫。
這兩個小丫頭今日一定不會放過他,跑不掉就得沒命。
林珞已經看出了他的心思,白羽劍已經脫手。
「哪裡錯?你這是哪裡都有錯!不能因為你被女子傷害,就怪世界上所有的女子不好。算了吧,你不過是妄想將過錯都推到女子的身上,用這個當藉口,拿她們的性命來修煉。」
話落,白羽劍被林珞注入了靈力,散發出青紫色的光芒將男子籠罩。
男子終於著急了,「我錯了,這位仙上,我真的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會做這種事,你就放過我吧。」
「二妮,動手!」林珞不予理會。
二妮的斷岩碎風破已經修煉了一些,她今日對這個男子使用的就是這部功法。
只見二妮的掌心靈力凝聚,狠狠地打在了男子身上。
「啊!」
男子發出一聲慘叫,化為了一隻白色的小狐狸。
「珞珞,他這是被打回原形了嗎?」二妮指著小狐狸開口。
林珞搖了搖頭,「不是,那男子的怨氣被你打散了,已經徹底消失在了世間。至於這隻小狐狸,開了的靈智也被一同打散,以後只是普通的小狐狸,會經歷生老病死,再也不會有其他的變化。」
「你好厲害啊珞珞,什麼都懂,我都不明白。」二妮道。
「我也不厲害,只是多看了點書。」林珞心情稍微有點沉重,「好了,我們回去吧,也算是給了江州失去女兒的父母一個交代。」
只是,斯人已逝,那些姑娘再也回不來了。
沉默半晌,林珞讓二妮帶著小狐狸離開。
這隻小狐狸就是二妮的任務,她得拿回去交差,相信尋仙宗也會好好養著這隻小狐狸。
回到客棧,林子墨已經正常,那一身女裝早就不知道被他扔到了哪裡,他大概也是想著眼不見為淨,能扔多遠就扔多遠。
「珞珞,你們又丟下我。」林子墨便是非常委屈,「我都已經犧牲色相幫忙了,你居然還要拋下我,你這個壞人。」
林珞伸手拍了拍林子墨的肩膀,笑得有些深沉。
「子墨,我覺得你其實女裝比較好看,要不你以後還是穿女裝吧?這個怎麼能叫犧牲色相呢,這是為了百姓身先士卒,我得給你宣導一番,讓人知道你的付出。你簡直是我們修真界的明燈,是我們的旗幟,引領我們前進的道路。」林珞一臉認真地吹彩虹屁。
林子墨果然被林珞的話給成功帶偏,整個人有些不好意思。
「那個,其實吧,我也沒有那麼厲害的。」林子墨小聲地開口。
就連剛才林珞和二妮把他丟了的事,都忘了個乾乾淨淨。
三人解決了最麻煩的一個任務,剩下的任務就要輕鬆許多了。
只是處理妖獸和尋找靈草,對林子墨這樣的富二代來說簡直不要太輕鬆,三人只花了七日的時間,就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解決。
能夠提前將任務完成,林子墨本來還想要再玩兒一陣回去,可是林珞和二妮都想著要儘快修煉,因此還是決定要儘快回宗門。
林子墨一個人留下也沒有意義,他也跟著回去。
三人交了任務,二妮就已經去了內院報導,林珞和林子墨回了外院的甲班。
剛走到門口,林珞便聽到了一些吵鬧聲。
走進一看,還有幾個熟人。
「五妹,你做任務回來了啊,還有子墨。」
林子墨沒有應聲,只是點了點頭,她一向都不喜歡林文哲,總覺得他帶著面具,反正不喜歡接觸。
林珞微笑,「原來二哥也來了,我很意外二哥竟然在外院,還以為二哥在內院呢。」
在林文軒的身邊,還坐著一個女子,正是綠柳。
當初林珞回林家測試靈根之際,白瓊安排的是綠柳來照顧她。
那時候林珞覺得綠柳不像是簡單的丫鬟,那種氣度倒像是白瓊精心培養的心腹,而且她舉手投足間也頗為輕盈,不是普通人。
如今看到綠柳跟著林文哲一起來宗門,林珞已經明白這兩個人怕是有點關係。
說不定,綠柳就是白瓊為林文哲準備的女人?
林文哲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他自然自己的天資不好,沒法與林文軒相比,如今林珞一腳踩在了他的痛處,他能高興得起來就有鬼了。
不過,還是不能在外人面前表現出來。
「五妹說得是,我自是比不上大哥,當然只能留在外院。」林文哲頓了頓,扭頭看向身旁的一男一女,「五妹,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東方家族少主東方烈,他身邊的女子是我們林家分家的一個妹妹,林若溪。」
林珞聞言,瞳孔一縮,聽到東方家族這幾個字,不由地就會想到之前的事。
再看東方烈,模樣長得的確是不錯,但給人的感覺很陰鬱,也很危險。
至於他身邊的那個林若溪,倒是畏畏縮縮,臉色慘白,看起來沒有什麼存在感。
東方家族對她究竟是什麼想法,她還不太清楚,但林若溪似乎就是東方家族退而求其次的選擇。
正是因為林珞沒有靈根,所以林家才把林若溪交給了東方家族,而東方家族也同意了。
奇怪,不是說東方烈是個病秧子?
可現在看起來,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似乎臉色沒有什麼問題,反而是跟在他身邊的林若溪,臉色很難看。
林珞默不作聲地打量幾人,面上微微露出笑容來。
「原來是東方家族的少主來了,真是失敬。」
說是失敬,可是林珞面上可沒有任何的敬意,只是淡淡地審視,一點也沒有曲意逢迎。
東方烈眼中冰寒一片,臉上卻掛著笑意。
「林珞,沒想到你是符師,當初我姑姑要的本來是你,可惜你沒有靈根。不過看到你長得這麼丑,我就放心了。姑姑要是真的選擇你,我估計會吐出來,真是好竹出歹筍。誰能想到唐苑和林展鴻那樣出色的人,會生出你這麼難看的女兒。」
似乎是說出了心裡話,東方烈覺得自己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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