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是一個好機會!
姜裕斗膽走上前來很是恭敬的鞠了一個躬。
「在邊防之中時有刺客還有倭寇就進入到皇宮之中,他們的目的相信你也懂的。」
姜裕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此時他想要的就是皇后陛下親自給他那個黑色令牌號召十八鐵騎,把一切倭寇全都剷除殆盡!
倭寇已經進入到京都之中這事情皇宮上下的人知道不免都會鬧得人心惶惶,所以現在唯一的就是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暗中把那些倭寇給完全的斬殺!
「這邊境之外的那些倭寇又怎麼會進入到京都之中?京都周圍的防衛難不成都是擺設嗎?」
皇后陛下聽到這裡怒不可言,他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姜裕,還有一旁的韓楚天,心裏面一陣又一陣的驚慌面對著剛才的事情,他怎麼都過不去,而且對於他來說,這種驚恐是一輩子的陰影。
「所以說京都周圍有一層又一層的賓館,將是守衛者,但是也不乏有一些倭寇投機取巧,他們最擅長的就是偽裝,甚至你們王宮之間的人都是不可信任的,你也不知道那些文武大臣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姜裕淡然的說著這番話顯得話中有話,言中有意,無意之中就是告訴著眼前的皇后陛下這皇宮已經不安全了,周圍的人十分的危險。
現在怎麼辦?只能是相信姜裕而已!
此時的皇后陛下一臉驚恐地閉上了眼睛。
「那麼如何才能夠把那些倭寇完全的剷除?」
皇后陛下果然是被姜裕這番話給嚇懵了神,剛才這危險重重之中,如果不是姜裕等人趕過來的話,他這會兒早就已經一命嗚呼了!
「我們這邊是能夠把倭寇給剷除的,只不過就是這人手不夠,如果按照如今這種人手的話,肯定會出現問題的,所以必須得從王宮之中再次獲取一些宮廷守衛的力量……」
姜裕表現出一臉為難的樣子,然後嘆了一口氣,此時的皇后陛下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呢?這姜裕間接的在跟他獲取一些兵馬力!
現在京都之中已經出現了倭寇如果不趕緊剷除的話,後患無窮,而且這無異於就是在米缸之中放進了一些老鼠!
必須得把這些老鼠趕盡殺絕才行。
可是現在姜裕的意思就是他手上面的兵力不足,即使是有絕世計謀也沒有用。
皇后陛下陷入了沉思,他心裏面五味雜陳。
所以說他手上面是有黑色令牌,能夠號召十八騎士的杆,但是剛才這種緊急的情況,即使是十八騎士來了,那麼他也已經死去了,沒有任何的辦法,所以必須得從根本之中解決那些潛入到京都之中的倭寇。
……
此時所有人一言不發的戰爭跟前寧容容有意無意的瞟了瞟皇后陛下的神情,只見皇后必下大眼珠子左右移動著,像是在思考些什麼。
皇后陛下這件事情對於皇后陛下來說必須得深思熟慮,畢竟他手上面唯一的一張王牌,如果直接的給出去的話,接下來他可就是要聽天由命了。
但是如果不把這張王牌給拿出去的話,那接下來如果遇到了一些危險的話,姜裕可是沒有辦法解決的,就是因為如此,所以姜裕才會問他拿取一些兵力來對付倭寇。
對付倭寇是可以的,但是就需要一些精力,往後陛下想了一會之後,便是站起身來,他抿了抿嘴瞪大的眼睛,瞳孔之中閃過一絲冷光,直直勾勾的盯望著眼前的姜裕還在考慮。
「我手上面倒是有些禁衛軍吧,但是這一道禁衛軍,如果我給了你的話,我就沒有任何能夠護身的東西……」
皇后陛下確實是在忌憚著,並且想到剛才這事情,心裏面一陣又一陣的發怵。
現在這危險萬分的情況之中,也由不得他在這裡考慮了,因為這下來這些倭寇如果真的是逼近皇宮之中就可能會大肆屠殺,到時候不單單只是他而已,皇帝陛下以及其他的各大陸文武大臣也沒有辦法對付他們,只有死路一條!
想來這裡,就逼迫著皇后陛下把自己手上面的黑色令牌給交出去。
姜裕低下了頭,他一臉非常為難的樣子。
現在這種情況他是在間接的,逼迫著皇后陛下把黑色令牌給交出來,如果不交出來的話,接下來倭寇如果逼近了皇上宮殿之中他們所有人都得死。
「這是黑色令牌,能夠號召黑色傭兵……」
皇后陛下微微閉上的眼眸子突然增大,此時的他像是做了一個重大決定,一樣語氣比剛才要緩和了許多。
姜裕鞠了一個躬,倒是對這一件事情沒有太大的驚訝,因為這一切都是在他的掌握之中。
只要皇后陛下能夠交出這黑色令牌,那麼接下來這黑色十八鐵騎就能夠歸姜裕說召喚,那麼姜裕也就多了一張王牌!
想到這裡姜裕心裏面暗自發笑。
在京都之中要對付的不單單只是那些王爺而已,還有其他的勢力,其他的勢力哪是這一回半會就能夠對付的,姜裕知道丹丹只是憑藉著他個人的力量是沒有辦法對付他們甚至都有些吃力!
而此時就在另外一邊水路那邊的外邦部隊已經逐漸接近皇城這邊了,但是經歷到水路那段路的時候,突然發現水路的一條橋突然斷裂!
一個運輸的馬車夫,還有周圍守著的外邦商人以及禁衛軍等人十分的著急。
他們一前一後拿著一個巨大的繩索,不斷的拉扯著馬車的位置,調整著馬車的重力向前。運輸。
「這邊拿個麻花繩綁著,讓這裡面的重心向左傾斜一下,沒有問題的……」
「後面那邊有沒有人巡視,有沒有什麼情況發現?」
此時幾個禁衛軍眉頭緊皺,他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這邊不斷的監視,但是一回頭什麼東西都沒有發現。
此時在水陸不遠處的雜草蟲子中,有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望著他們這個方向,手裡面還拿著幾把亮堂堂的大彎刀都已經是磨得極其的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