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您這是怎麼了……」
「難道那人的身份不凡?」
旁邊的幾個忠誠的小弟走上前來好生的詢問著,但是此時九爺的臉色一陣的陰寒,他們知道他問了不?該問的話他們默默的退了開去,倒吸了一口涼氣,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麼了。
「別問了,九爺現在這臉色如果再繼續問下去的話,一巴掌過去你又得躺個半個月……」
「懂了懂了。」
兩個小弟面面相覷,神情各異,他們慢慢的退了出去,只留下九爺看著那天上的一輪明月陷入了沉思。
外面的那幾個小弟來到門口之中,不斷的思索著,但是他們百思不得其解,實在是不懂得這問題到底是出現在哪裡?姜裕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居然讓九爺也無比的膽寒甚至敬畏!
神奇,這實在是太神奇。
姜裕看似不過二十歲出頭而已,他能夠在朝廷之中有什麼貢獻?有什麼作為呢?能夠讓現在位置如此高的九爺都變成……
他們越想心裏面越是疑惑,但是越想越是心慌,因為他們知道能夠讓九爺也敬畏的人必然是皇上那邊的,甚至於與皇上位置同位!
「你說這皇帝有沒有什麼私生子散落在這京東或者是在這世間……」
「你現在這是什麼話都想得出來呀,哪有什麼私生子,現在態勢和平的能夠翻出什麼天來!」
兩個小弟拱了拱手,看著外面那人來人往心裡不斷的思索著關於姜裕的神秘身份的問題,他們越想越是天方夜譚。
而另外一邊只剩下姜裕還有李清揚他們了李清揚後面帶著十幾個張家的人。
「這是公子叫來的人,說是要好好的教訓您……」
沒想到這開頭的第一句話,李清揚就直接的道明了他們來的目的,不過這也好,省得浪費時間。
「這張天賜不識趣就算了,居然這張家家主都這樣,難道他們就沒想過這後果嗎?」
姜裕說著這番話的時候,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冷光,此時的他話語非常的寒冷一瞬間一道強大的殺氣衝擊開來此時的姜裕目光就好像是能夠把人心都給看透一樣,讓眼前的這些殺手們一下子後退了幾下。
他們在一瞬間就好像是變成了兔子遇到獅子那種感覺想要逃卻是無能為力,但是現在他們十幾個人在這裡只是面對著眼前的一個人,為什麼想要他為什麼會害怕!
幾個殺手一想到這裡不由的看了一下旁邊的幾個人,很顯然他們十幾個殺手這一瞬間都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害怕。
「李清揚接下來……」
其中的一個殺手,聽著膽子走上前去恭敬問了一句李清揚揮了揮手,他們瞬間明白了。
此時幾個殺手裂成了一排,姜裕看著這邊的街道已經沒有什麼人了,慢慢的向著那幾個殺手前進,可奈何那幾個殺手卻是被逼的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這是怎麼了?」
姜裕疑惑著詢問了一下他,現在只是舉手投足,都散發著一種讓人覺得膽寒的氣息不過姜裕可不會就這樣算了,既然這張家家主這麼不知識趣的話,那麼今天他必須得給這張家上一課!
「我只是回到這京都來而已,沒想到這京都之中各大世家仗著自己的那一絲財力勢力如此的蠻橫若是不是今天我遇到的話,你們又在哪裡去攪弄風雲?欺軟怕硬?」
姜裕冷冷的說著,然後慢慢的靠近著眼前的十幾個殺手,可是那殺手還沒有出招,那姜裕就瞬間竄了上來,像鬼魅一般,那速度非常的快!
領頭的那殺手瞬間的拿出自己腰間的那把配刀砍了出去,姜裕往後一側迅速地躲開了這致命的一擊。
「只會用刀……」
姜裕冷冷的說,著緊接著繼續往前走,壓根沒有要躲的意思,那幾個殺手看到這情形心情裡面納悶了。
「我們這有十幾個人,難不成還鬥不過他?」
「而且你沒看見嗎?他壓根就沒有武器!」
兩個殺手喃喃的說了幾句,他們有些驚恐,額頭上已經溢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們後面所帶的那幾個兄弟殺手,鼓起了勇氣往前沖了過去,他們的刀法十分的默契,然後把姜裕逼到牆角之處,姜裕倒也沒害怕,一個拳腳功夫就瞬間把他們手上面的那幾把劍給打掉。
沒了劍的殺手一下子慌了神,但是他們還是學過近身搏鬥的功夫的一個拳頭砸過去,但是奈何這拳頭軟無力就好像是棉花一樣!
姜裕眯了眯眼睛一臉嗤笑的樣子,隨後他揮動著兩手之間的拳頭砸了上去十個八個的殺手就往前衝著,可奈何他們十個人都沒有辦法抓住姜裕,甚至沒有傷害姜裕絲毫。
此時的李清揚只是冷冷的看著這一幕,他打了一個哈欠,就好像是完全不關自己的事情一樣隔岸觀火。
「我說隊長接下來怎麼辦呢?如果這樣回去的話,家主肯定會生氣的,到時候將罪於我們……」
其中一個殺手被姜裕直接的拍飛開去,他慢慢的移動到李清揚的腳跟抬起頭來,詢問了一句,此時的李清揚眾生於室外,就像是一個吃瓜群眾一樣。
可奈何一想到家主那一副兇巴巴的面孔李清揚就知道必須得有點交代才行,即使是打不過,必須得讓人覺得盡力了。
此時的李清揚像是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一樣走到了姜裕跟前,然後擺出一副要打鬥的樣子,他的眼神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姜裕,然後一個踏步衝上前去一拳打在了姜裕的左側肩膀之處,此時的姜裕壓根沒有說要躲避,冷冷的看著眼前的李清揚。
「你有一身的好武功,你沒必要繼續跟著那張家家主,跟著他非常的愚笨!」
姜裕冷冷的說著,他所說的話都是真的,而且他也感受得出來李清揚是有真材實料的,那一個拳頭之中是帶著一絲狠勁的。
李清揚倒是不為所動,往前一個踏步又是一拳頭砸了過去,他出拳的速度非常的緩慢,就好像是刻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