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是大夏,西山是西山!這點,你們要分清!」
「你們當中有人是大夏的官員,為大夏努力奮鬥,這無可厚非,我十分支持。
但是,除開大夏之外,咱們還是西山人。西山的技術,可以交出來幫助大夏發展。但是,西山的規劃,建設,不能停止。」
「西山現有的盈利能力,不能下滑。而今世界更大了,人口更多了,西山的布局應該更大,更廣才是。西山之利潤,市場,也要想辦法鋪開。」
「大夏朝廷內庫的錢,那不是咱們西山自己家的錢。只有西山那些深埋在地下倉庫的金子,銀子,才是屬於咱們的。」
「公是公,私是私,明白麼?」
「所以大家這段時間,也要回到西山,回到各自的崗位上去了!」李豐年說道。
一眾妃子,紛紛臉色微變。
陛下的意思,是你們雖然貴為皇妃,但該乾的活,還得去干,別想著偷懶。而且,公私分明。你能給大夏帶來稅收是好事,但不能損害了西山的利益。
畢竟西山是他一手創建起來的,以後,他還指望著西山養老呢!
大夏這個盤子很大,不能只吸他西山的血!
換句話說,如果整個大夏是靠西山盤活的,那大夏還有什麼存在的必要?
只是現在,大夏初立,需要用錢的地方還很多啊!這時候,李豐年拿點私藏出來,填充內庫,自然是可以的。
「先生,不用你說,我在那後宮都閒出蛋來了!」梁詩情笑道,「還有這身金絲衣裳,我也不想穿。我還是喜歡穿布衣,還是喜歡跟百姓在田裡挖~」
「是啊先生,這後宮酒都不讓喝,太憋屈了!」
「我這弓,要經常拉,在宮裡都要腐爛了!」安新顏說道。
這時候,劉妍站了起來,道「妹妹們,我想先生的意思,大家都明白,」
「蕭幼薇,蕭妹妹,她已經去了南國,掌管船運公司了。而且聽說,朝廷又訂購了兩艘戰艦,她又給西山掙了六千萬兩銀子。咱們呀,可不能輸給她!」
「對,咱們不能輸給她!」
「先生已經寵幸她那麼多次了,哼,我也要給西山掙錢,先生你可別忘了要寵幸我~」
李豐年有點頭疼,這麼多人,也輪不過來呀~於是乎,當天晚上他又喝醉了。喝醉了,便不用選。
孫北音,音姬,姚嫣然,司里里,甚至要生二胎的韓煙塵,都直勾勾的看著李豐年的那處房門。
李豐年喝醉之後,直接就在雲仙樓睡下了!
「姐妹們,今晚誰侍寢呀?」韓煙塵笑道。
劉妍一步站了出來,道「好了好了,別玩了,讓先生好好休息吧!這幾天擬政策,處理政務,我看他每天都只睡兩三個時辰。這樣下去,怎麼吃得消?」
「回吧,有蘇蘇他們在,先生不會有事的!」
聞言,眾人一臉掃興。但是劉妍發話,她們不敢不聽呀。
深夜,蘇蘇和安新顏,守在雲仙樓。但是,蘇蘇沒想到的是,給李豐年安排房間的,正是燕雀兒。而且,燕雀兒安排的那個房間,是有密道的。
而今,燕雀兒就通過密道,進入了李豐年的房間內。
陛下呀!
陛下他正在睡覺!
燕雀兒緩緩走向李豐年,她一邊走,一邊褪下了身上的衣物。
一件又一件~
此刻守在雲仙樓一樓大堂的蘇蘇,赫然睜開雙眼,疑惑的朝頭頂看去。
李豐年在三樓房間!
她感覺到了什麼,不過,又好像是錯覺。樓頂上還有安新顏在守,想來是不會出事的。
結果,燕雀兒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
~
次日,清晨!
李豐年緩緩醒來,他第一眼便是看到懷裡有個陌生的女人。這女人跟他見過幾次,但是她怎麼在這裡?
她的臉上還殘留著紅暈嬌羞,她的肌膚滑滑的,她還趴在自己身上。
李豐年頓時感覺自己體內,有一股邪火在亂竄,很不好受。
這時候,燕雀兒也醒了!
四目相對!
燕雀兒忽然一驚,壞了,昨天晚上太累,本來說在他身邊趴一會兒,卻沒想到直接睡著了!
這下完了!
李豐年是誰?他可是大夏國的皇帝!要砍了她的腦袋,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燕雀兒立刻爬起,跪在床上,砰砰磕頭「陛下,民女有罪,民女罪該萬死~」
「民女錯了,真的錯了,求陛下開恩,求陛下開恩~」
燕雀兒這一從被窩鑽出來,那身材,那場面,頓時讓李豐年神情一動。
燕雀兒有燕雀兒的美!
她小小年紀,便是把雲仙樓打理的井井有條,能力自然是沒法說的。這位八面玲瓏的人兒,肌膚嬌嫩雪白,當真讓人受不了。
最關鍵是,李豐年看到床單上,似乎有一抹嫣紅~
昨晚?
操,喝醉了,沒記住!
燕雀兒還在求饒!
李豐年想了想,不說按照律法,朝廷不會饒了燕雀兒。如果他想殺此人,叫蘇蘇上來殺了便是。
但她畢竟與自己有過肌膚之親,而且這個燕雀兒,倒是個人才!
古代女人出來拋頭露面的,猶如鳳毛麟角。燕雀兒,卻能把雲仙樓做到如今的規模,自然了不得。
李豐年伸手,放到她的香肩之上,「莫哭,朕又沒說要殺你!」
「來!」
燕雀兒抬頭看著她,雙眼噙著淚水,楚楚可憐。
「你可願意,加入西山?」
「一旦入了西山,你的雲仙樓,可就劃歸西山產業了,你自己考慮清楚。」李豐年淡淡道。
入西山!
燕雀兒做夢都想啊,掙那麼多錢有啥意思?睡皇帝,這說出去都令人驕傲!
「陛下,民女願意,民女願意!」
「陛下,民女早就喜歡陛下,這輩子就想要跟在陛下的身邊,還望陛下不要嫌棄~」
說著,燕雀兒就露出兩顆小虎牙,悄然鑽進了被子裡。猶如一隻小貓,李豐年緩緩閉上了雙眼。
~
時至中午,蘇蘇撐著下巴,等候在一樓大堂。
她覺得有些奇怪,李豐年怎麼睡那麼久?不過,他昨天喝多了,而且他經常賴床,這倒是正常。
片刻,李豐年就走樓梯下來了。
蘇蘇眉頭一皺。
這傢伙,怎麼跟霜打的茄子,被榨乾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