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翠神情慌張的離開客棧!
她胸口的衣服凌亂,但是並沒有完全扯開。
她慌亂,但是卻有一絲絲可惜和失望。先生並沒有要了她,因為後面,安新顏來了!
此刻房間內正發生一場靈魂對質~
「我沒有麼?」安新顏問道。 ★
「有!」
「我腿不夠長?」
「夠!」
「我不夠大?」
「大!」
「我皮膚不夠白?」
李豐年:「……」
「那你為什麼要給別的女人呢?不行,給我~」
~
次日,清晨!
城外一隊人騎著馬,瘋狂的往雲城趕。這一隊人有十幾個,為首的身穿官服,神色十分焦急。
徐貿忠,曾夷國中書郎,宰相之下!
宰相已經被鏢師抄家,因為宰相大人不肯為夷州自治區服務,就是這麼簡單。
徐貿忠識時務者,便是成了這南區的總督。夷州三個總督,一個大總督。總督分管地方,大總督分管三個總督。大總督,也就是曾經的皇帝了!
特麼的,聽聞大總督和李豐年來到了雲州,雲城,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雲城那位縣令是個什麼德行,他早已心知肚明。但是,一直沒有抽出時間去肅清。而且,也有那麼一絲絲僥倖心理在作祟。認為南區地處偏遠,大總督和李豐年根本不會視察。孫無涯又是曾經的同僚,做事別太過分,大家都相安無事。
可現在不同了啊!
大總督在雲城!
李豐年也在雲城!
特麼的,昨晚上徐貿忠連家中妻妾都沒有安慰,便是急匆匆的帶人騎馬而來,整整一整夜都在趕路啊!
清晨,總算是趕到了雲城!
~
雲城,縣府衙!
李豐年一行三人來到府衙門外,但見府衙空空蕩蕩的,除了守衛的府兵,連一個百姓都沒有。按道理,一縣之地,無論如何鄰里糾紛總是有的,府衙就是處理這大大小小的事情,縣令就是百姓的父母官。
當下,卻沒有一個百姓擊鼓鳴冤~
「上前敲鼓!」李豐年淡淡道。
敲鼓?
誰去呢?
耶律處機看了看安新顏,他可不敢命令安新顏去。他算是明白了,西山里但凡長得漂亮一些的,基本上都是李豐年的老婆。
他上前兩步,轟轟的敲響堂前鼓來~
特麼的。
老子以前是皇帝啊~
老子以前進出這些縣衙,縣令都是像狗一樣跪在地上迎接的。
還讓老子敲鼓!!!
唉,以前只是以前啦~
咚咚咚~
鼓響那一刻,周圍路過的百姓紛紛詫異的看著那一幕。
「他們幾個瘋了吧?竟然敢來縣衙!」
「這縣衙可是孫十八的私人府宅,百姓進門先打二十板子。這幾人細胳膊細腿的,何敢如此?」
「打二十板子還好受,關鍵是,要交錢啊,誰也別想要我兜里的銀子!」
~
百姓們的議論,李豐年都聽在了耳中。
「特娘的,幹什麼的?」兩個府兵沖了過來,一左一右竟是抓住了耶律處機。
「滾開,老子是~」耶律處機想了想,道:「老子要見孫無涯!」
「哼,縣令大人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拿來!」
一名府兵朝他伸出手。
「什麼?」耶律處機一愣。
「你特麼是真傻還是假傻?規矩,進這縣衙的規矩,先交二兩銀子!」府兵說道。
二兩!
原來如此,李豐年總算知道這裡門可羅雀的原因。普通老百姓手裡,二兩銀子是那麼容易賺的麼?即使是有,也不會拿來當敲門磚使。
他迅速拿出二兩銀子,放到那府兵手上。
「喲?小子挺上道啊~」府兵笑了笑,道:「方才我說錯了,是一個人二兩,你們三個人,六兩銀子!」
耶律處機臉都黑了下來!
俗話說,閻王好說,小鬼難纏。這門前府兵,就是縣衙閻王殿前的小鬼。
李豐年沒有任何廢話,直接又給了四兩銀子。兩名府兵神色大喜,隨後將他們三人迎接上殿。
縣衙大殿!
雲城縣令孫無涯,正坐在堂中,光明正大那塊匾額之下。下方是十八個,手持長棍的府兵。
此間,孫無涯懷裡還抱著一個嬌滴滴的女人。女人的手,一直伸入孫無涯的官服裡面,摸索著什麼。
「何人膽敢敲鼓?打攪本縣令的好事!」孫無涯沉聲道。
「河畔村陳氏,陽和村劉氏,城裡的張氏!」李豐年沉聲道,「年初之時,這幾家總計五十多口人,被人屠殺滅口。今日,我為他們申冤!」
唰!
孫無涯的臉色當場大變!
李豐年所說的這幾家,都是孫無涯前去搶他們的閨女,他們寧死不從。隨後,孫無涯便將他們全殺了,屍體和房屋一起焚毀。
這是幾個意思?
孫無涯把身旁女子推開,一步站起身來,神色震怒。
「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到縣衙鬧事!!!」
「來人,給我拿下!」孫無涯怒吼道。
十八名府兵,迅速將李豐年三人包圍起來。孫無涯可不管你是誰,在運城這個地界,他就是這兒的土皇帝。
「孫無涯,你好大的膽!」李豐年沉聲道,「夷國雖然改為夷州,但你依然是朝廷命官,你就不怕被砍了腦袋嗎?」
「呵呵!」
「砍我的腦袋?」
「你以為你是誰?李豐年麼?本官,在這雲城,就是皇帝!」
「誰敢砍皇帝的腦袋!」孫無涯冷笑道,「倒是你們,多管閒事的狗東西,自尋死路!」
「孫無涯!」
大殿之外,傳來一聲暴喝。
緊接著,南區總督徐貿忠,匆匆的趕了上來,臉色無比難看。
徐貿忠以前是中書郎,自然是見過多次皇帝耶律處機的,後面任命三大區總督的時候,也見過李豐年。
臥槽!
兩位大佬都在殿上!
徐貿忠上前一拜,「南區總督徐貿忠,拜見先生,拜見大總督!」
他聲音不小,聽在眾人耳中,卻是宛若驚雷。特別是孫無涯,直接愣在原地,心中震驚不已。
大總督!
李豐年!
臥槽,這怎麼可能呢?
他雖然沒有見過這兩人,但是徐貿忠他見過啊,這位可是南區總督,可當下,總督大人跪在地上戰戰兢兢。
孫無涯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你們!!!」
「孫無涯,還不下跪?」徐貿忠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