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這麼說就不對了。Google搜索」唐曉曉搖了搖頭,不贊同的反駁道。
「從我們酒館賣出去的酒水可是幾十幾百壇。這麼多酒水都沒有問題,怎麼就偏偏他的那一罈子酒出事了?」
唐曉曉好笑的問道:「要說是我們操作失誤,讓有毒的東西混入了酒水之中,那怎麼這麼巧,就那麼一罈子呢?」
「這難免有所失誤。」左知府開口道。
「誒,大人,你這樣說真的很不對。」唐曉曉擺手道。
「剛才我安安哥哥也跟大人你說過了,從釀製到售賣,所有的過程,我們都是緊緊的盯著的,所以,我們每一個環節都是嚴格把控的。」
「別說是裡面有一罈子問題了,就算是有危險的東西,都不會帶入酒水釀製的房間去。」
「所以,在釀製灌裝的時候,出現了某一罈子酒有問題,這是不可能的。」
左知府眉頭緊皺,說道:「你也不用這樣辯解,有沒有問題,派人去查一查就可以了。」
「是嗎?」唐曉曉微微挑眉的問道,「大人還是覺得是我們下毒嗎?」
「可能不是你們下毒,但是,就算是你們不小心,那也是不行的。」左知府沉聲道,「來人,去搜查,所有的地方都不要放過。」
左知府一聲令下,立馬有衙役去調查。
唐曉曉看了看急匆匆出去的衙役,輕嘆了一聲,問道:「大人,那酒水很有可能是他買回家之後才出事的。這個可能也不能排除掉吧?」
「這件事情,本府自然會好好調查,不需要你來告訴本府如何做事。」
很顯然,左知府是生氣了,他說話的時候可是沒有了往日的溫和態度。
唐曉曉聳了聳肩,無奈的看了一眼楚瑞安。
這左知府她還以為有多了不起,她不過才說了幾句話,他就頂不住了。
有本事繼續裝愛民如子跟平易近人啊?
真是可笑,現在就要露出獠牙來了。
「現在你們只是嫌疑重大,並不是犯人。」左知府沉聲道,「不過,你們要知道,這是關係到一條人命。」
「你們若是有什麼證據證明跟你們沒關係,你們也是可以拿出來的。」
左知府這話說完,就看向了唐曉曉楚瑞安。
他們兩個做生意這麼多年,應該是聰明的,知道怎麼做。
當然了,他們要是不知道怎麼做,也沒關係,大不了就殺了。
這兩個人背後,還有他們的家族。
如今那個家族都要遷過來了,只要將罪名給坐實了,等到這兩個人的長輩過來,他們長輩為了救他們,肯定會乖乖聽話的。
這種事情,左知府做得多了,那是相當的熟練。
「我們沒有。」唐曉曉無奈的說道,「我們可是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在做生意,誰知道出這麼個事情。」
「我聽聞左知府最是公正嚴明,我相信左知府一定可以調查清楚,還我們一個清白的。」
左知府心裡冷笑一聲,現在想讓他給他們一個清白了,早幹什麼去了?
要不是他們不識時務的話,他至於費這些事嗎?
「你們只要是沒做過,本府自然不會冤枉你們的。」左知府信誓旦旦的說著。
當然,最後這兩個人是不是無辜,還是要看他們懂事不懂事。
「那就多謝大人了。」唐曉曉對著左知府一笑,然後走到了楚瑞安身邊。
站著等人真的是麻煩啊。
「大人,那中毒的人怎麼樣了?」楚瑞安問道,「府城的大夫若是救治不了的話,就請外面的大夫來為他治療。」
「這個錢,我們可以出。」楚瑞安說道,「不是因為我們心虛,而是希望他可以活過來,還我們一個清白。」
「你放心,本府已經去外面請大夫了,這個銀子本府早就拿出來了。」左知府的話,又惹來了衙門外看熱鬧的百姓一陣感動。
這就是他們的大老爺,他們能遇到這樣的大老爺真的是他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
楚瑞安聽到左知府這麼說了之後,他就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安安靜靜的在這裡等著。
那些衙門裡的衙役去他們家裡翻東西,那可不僅僅是找東西,而是還要翻一翻他們有什麼價值吧。
左知府這個人看樣子就是個貪心的,不把人的價值給榨乾了,他是不會收手的。
很顯然,他們不跟那周老闆一起做生意,是耽誤了左知府賺錢的路子。
左知府這是怒了,打算什麼都不給他們留了。
好在他們早有準備,如今這個也不算什麼。
只是……楚瑞安皺了皺眉頭。
坐在上面的左知府自然是將楚瑞安的反應看得清清楚楚,他心裡冷笑不已。
如今才知道犯愁緊張嗎?
晚了!
早要是懂事的話,就沒這些事情了。
這兩個傢伙實在是太年輕了,做事根本就不知道考慮後果。
他們也不想想,周老闆會無緣無故的去找他們嗎?
本來是大家互惠互利的生意,偏偏最後弄個這麼收藏。
他們不覺得煩,他都煩。
本來挺好的事情,非要讓他這麼折騰……唉……年輕人啊,就是不懂事。
「曉曉,也不知道他們要找多久。」楚瑞安皺眉低聲道。
因為公堂上沒有人說話,所以,哪怕是楚瑞安的聲音再小,左知府也是能聽到的。
他冷笑一聲,現在再著急,真的是太遲了。
「應該不會太久吧。」唐曉曉算了算,「咱們酒館面積也不大啊,就算是咱們的住處,他們找起來應該不會太費事。」
「那也要好久,你一直站著累不累?」楚瑞安心疼的說著,眉頭是越皺越緊。
左知府:「……」
他只是在藐視公堂嗎?
唐曉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沒事的,這麼一會兒我還累不到。」
「他們最好快點兒。」楚瑞安抱怨了一句,然後抬頭對著左知府建議道,「大人,要不再多派幾個人過去吧。這樣的話,速度還能再快一些。」
左知府氣得咬牙:「不需要!」
這兩個傢伙怎麼回事?
他們是傻子還是瘋子?
真的以為他們沒做過,在他們的家裡就沒有證據嗎?
證據這種東西,還不是他想讓它有,就有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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