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是要秋收算帳嗎?
趙平心裡直突突。
對方可是飛鷹將軍啊,戰力絕對比自己強很多。
真若教訓自己,自己躲都沒地躲。
只能挨揍。
不過被老婆打,貌似也不是一件丟人的事情,何況老婆還如此漂亮呢。
趙平就嬉皮笑臉道:「夢茹,你想要什麼說法?」
「哼!打了本將軍那麼多年,今日本將軍就要還回來。」
柳夢茹說著就要教訓趙平。
不過她並沒有拿棍子,而是赤手空拳的衝過來。
趙平不知道是靈光一閃,還是這段時間打太極打習慣了,直接動用了個雲手。
不但擋開了柳夢茹的攻擊,反而還碰到了一處柔軟。
柳夢茹叮嚀一聲,便倒在了趙平懷中。
趙平順勢再來了一個簡化版的雲手,柳夢茹徹底站不起來了。
只能紅著臉,瞪著趙平,喘著粗氣。
然後床就不幹了,再次發出了吱吱呀呀的反抗聲。
一個時辰後,才逐漸停歇。
柳夢茹也沒有再教訓趙平的心思,而是枕在他的臂彎,輕聲問道:「相公,你是不是換人了?」
「嗯?」
趙平一驚,「何故如此問?」
「自從被你買來之後,你對我非打即罵,完全不把我當一個人看。」
柳夢茹悽苦道:「可最近這一個多月,你卻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不但不打我罵我了,甚至還對我禮遇有加。」
「就連小小,你也寵溺的不行,比對待自己親生女兒還要親。」
「而且你不再賭博,不再酗酒,反而知道賺錢養家。」
「甚至在雲安縣發生瘟疫之時,你挺身而出,攻克瘟疫,收購老百姓手中發芽的糧食。」
「這等等的一切,都不像是之前的趙平。」
「所以我覺得你換了人。」
「可你的樣貌絲毫未變,我也不敢確定。」
「相公,你能如實告訴我嗎?」
「你想知道?」
趙平反問。
柳夢茹點點頭。
「我怕說出來你也不相信。」
「我相信相公。」
「好吧。」
趙平嘆息一聲,心中的秘密也是時候找個人分享一下了,不然一直憋在心中也不好受。
而且華夏國那麼多年的文明,多一個人知曉,就多一個人傳遞。
總比他一個人要快上很多。
更何況,幫手還是柳夢茹這麼一位將軍呢。
「我出生在華夏國,那裡沒有皇帝,講究男女平等,幼有所育、學有所教、勞有所得、病有所醫、老有所養、住有所居、弱有所扶……」
柳夢茹被趙平所描繪的世界所吸引,聽的極為入神。
「那就是我所在的國家。」
好半天,趙平才簡單的描述出自己的前世,「臨近畢業,多喝了點酒,我便跑到了這裡。」
「相公,你開辦工廠,給那麼優厚的待遇,是想打造華夏國嗎?」
柳夢茹問道。
「嗯。」
趙平點點頭,「打造原滋原味的華夏國不可能,但最起碼能改變咱們雲安縣老百姓的生活。」
「想要改變整個大未王朝的現狀,以我們的情況,很難做到。」
「難也要做。」
柳夢茹堅定道:「有我幫你,咱們一起發展大未王朝,爭取創造出來一個嶄新的華夏國。」
「好,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趙平也被激起了鬥志。
打造全新的華夏國難,但這是他的終極目標了。
然後一步步奔著這個方向努力就行。
從雲安縣做起,以點帶面,他相信,就算做不到,也能給後人留下啟發,繼續完成他未能實現的夢想。
「趙平,就算你換了個人,可你的本質沒有換,你還是欺負了我六年,我要還回來。」
就在趙平沉浸在對未來的幻想當中,柳夢茹猛然道。
嚇的趙平一跳,弱弱的問,「你想怎麼還?」
「我要在上。」
「什麼?」
趙平有些不太懂,然後他就看到柳夢茹翻身爬到了他身上。
這……好像求之不得啊!
不一會,床又發出了吱吱呀呀的反抗聲。
直到天亮。
舒服是舒服了,關鍵後遺症挺強的。
趙平下床,雙腿都有些發軟。
而柳夢茹索性躲在被窩裡面不起床。
文卉已經在準備飯菜了,趙平趁機打了一套太極,活動了一下筋骨。
然後李虎就進來匯報,說夏治學求見。
趙平點點頭,出門迎接。
內心還在抱怨,家太小了啊。
滿共就三間屋子,媳婦還在睡覺,他連個談事情的地方都沒有。
還是要督促夏季,抓緊把新房蓋出來。
最起碼得有個像樣的辦公室啊。
「恭喜先生,收攏黑風寨土匪,旗開得勝。」
夏治學看到趙平,率先恭喜道。
趙平點點頭說:「消息還算靈通,昨天發生的事情,你今天就已經知道了。」
「說說吧,這次找我是又要給我帶來什麼好消息了嗎?」
「不,是壞消息。」
夏治學說。
「壞消息?」
趙平心中一突突,忙問,「莫非另外兩處剿匪的勢力失敗了?」
「不應該啊,我要求他們今日午時進攻,眼下應該還沒有攻山,不應該有失敗的消息傳來。」
「不是剿匪的事情,而是郡城的富商要聯合起來針對先生。」
夏治學糾正道。
「嗯?」
趙平再次愣住了,「什麼意思?」
「我怎麼有點不太明白嗎?」
「我這生意還沒有開始做呢,他們為什麼針對我啊?」
「因為相思酒。」
夏治學說:「相思酒在郡城售價為五千兩一罈子,但一直缺貨。」
「喝過的人一個勁的誇讚值,而沒喝過的人卻眼巴巴的看著,喝不到嘴裡。」
「他們打聽到相思酒為你所釀,便聯合起來,打算針對你。」
「我的相思酒就不再郡城賣,他們怎麼針對我?」
趙平反問道。
「正因為如此,他們買不到,才更要針對你。」
夏治學說:「而且他們也調查過先生,知道先生要辦紡織廠,釀酒廠,他們打算合擊,先針對先生的紡織廠。」
「針對我的紡織廠?」
趙平有些想發笑。
我這一個工人能幹他們五個工人的量,他們是對手嗎?
「這個不用擔心,稍微留意一下他們別搞什麼歪門邪道的事情就行。」
「趙先生,這跟當年的事情非常像。」
夏治學又道:「當年你父母做的也是紡織生意,而且很大,整個雲安縣所有干紡織這一塊的人,幾乎都是你父母的工人。」
「便遭到郡城那些富商的聯合針對,擠壓,最後導致你父母的生意落敗,一蹶不振,這才鬱鬱而終。」
「你說什麼?」
趙平猛的抬高了聲音。
他穿越過來,也曾搜刮過原主的記憶,別的事情都記的很清楚,唯獨對父母的記憶,少之又少。
甚至只知道他們早死。
至於是怎麼死的,一概不知。
趙平一直覺得是原主父母死的太早,所以原主才沒多少印象。
現在看來,好像另有隱情啊。
趙平一瞬間想到了很多可能性問題。
比如原主父母被逼死,他們就能放過原主嗎?會不會繼續逼迫他?
他的不舉是不是那些人造成的?
否則一個健康正常的男人,好端端的為何會不舉呢?
還有原主的性情。
酗酒賭博,打罵妻女,這是一個正常男人能幹出來的事情嗎?
會不會也跟那些人的逼迫有關呢?
趙平臉色陰沉下來,冷冷道:「查,給我好好查查這件事情,我一定要弄清楚始末。」
「是。」
夏治學恭敬的說:「我已經安排人在查了,不過時間過的有些久,想要查出具體始末,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有些結果。」
「我等得起。」
「先生,另外就是那兩撥剿匪勢力的情況了。」
夏治學又把齊亮和左志剛的情況說了一遍,導致趙平大驚失色,「這是他們定的計策?」
「你如何得知的?」
「他們當中都有我們的撲克成員,自然就匯報過來了。」
夏治學傲然道。
「乾的漂亮。」
趙平稱讚道。
這夏治學還真是個干刺探的料子,這才多長時間,他竟然把人員都散布到土匪窩裡了。
若是再給他一段時間,會不會散布到整個大未王朝啊?
趙平越來越期待了。
然而夏治學卻繼續道:「先生,還有最後一件事情,縣府內也有情況傳來,黃豐年要釋放馮家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