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叫花雞剝開後,蓮花早就按捺不住了,口水橫流,奈何規矩不能忘,只能等萬歲爺動筷她才能動筷。閱讀
聽到萬歲爺說自己手還沒擦乾,蓮花趕緊掏出帕子,抓過他的手說道:「爺,奴婢這有帕子,奴婢幫您擦擦。」
擦了幾下後,再和他確認:「擦乾了,您看這樣可以嗎?」
皇帝心中暗爽,果然逗她是最娛身心的,清了清嗓子,面不改色地說:「嗯,不錯。」
「那爺,動筷嗎?」她已經急不可耐想要吃了。
皇帝覺得火候差不多了,再逗就要被發現了,逐點點頭。
蓮花立刻喜笑顏開,撕開一塊雞腿肉遞到他的碗裡,說道:「爺您嘗嘗,這肉質又嫩又鮮美。」
待皇帝夾起送到嘴裡時,她才開始吃。
吃了幾口,她感覺這樣不得勁,對萬歲爺說:「爺您先吃,奴婢也淨個手。」說著急匆匆起身,向盥洗室走去。
皇帝有些莫名,這是怎麼的,剛吃幾口就不吃了?還要淨手,不像她啊。
等了一會兒,蓮花淨手出來,重新坐回桌前,說道:「爺,叫花雞要用手撕著吃才好吃,所以奴婢去淨了手。」
說完等皇帝的反應。
皇帝挑了挑眉,用手?這對他有點難接受,君子講究端方雅正,自小的禮儀不容許他這麼做。
蓮花又試探性地說:「您要試試麼?」
皇帝搖了搖頭,看她這麼做還行,他自己實在下不去手。
見萬歲爺面有難色的模樣,怕他不同意她用手撕雞,蓮花又提議道:「若不然奴婢手撕了肉餵您?」
皇帝訝異地看著她:「這……」
是不是不太好?仿佛看到了前朝的昏君,讓寵妃將食物餵到嘴裡的景象。
但不知為何,他還有些心動,難得這小妃嬪主動,知情知趣,罷了,就這次吧。
蓮花急忙加把火道:「爺,手撕的才吃得香呢,要不先試試,若覺得不好就不要了,如何?」
皇帝一本正經,裝作思索的模樣,勉為其難地點點頭道:「那便如此吧,看看味道有何不同。」
蓮花鬆了口氣,高興地開始手拆叫花雞,拆了幾下,挑了一塊帶著酥皮的嫩肉想放到萬歲爺碗裡。
皇帝見狀,差點被口水嗆到,壓著嗓子咳了咳,面色不善地看著她,這與他期待的完全不同,這叫餵?這跟他自己用筷子夾有何不同???
蓮花舉著雞肉愣在半空,不太明白怎麼了,萬歲爺那麼看著她是什麼意思?
他也不說話,就這麼看著她,看得她發毛,她是又做錯事了麼?
沒有啊,剛萬歲爺神色還好好的啊,好像是想把肉放到他碗裡的舉動讓他不高興了……
腦子裡突然有一道光閃過,福至心靈地想起「餵」這個字來,萬歲爺不會誤會了她的意思吧……
她瞪大眼睛看向萬歲爺,只見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知曉她明白了他的意思,便用手點了點唇。
此刻蓮花腦子格外的靈活,理解到萬歲爺的意思就是她想的那個意思,頓時臉蛋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紅透了。
她嘴唇蠕動了兩下,不知道說什麼好,只羞赧地咬著唇,眼神盈盈閃閃又帶著點無辜地看向萬歲爺。
看著這小妃嬪的模樣,皇帝心頭浮起立時就要將她吃干抹淨的念頭,她怎麼就這麼勾人呢,偏偏還不自知。
皇帝眼神閃了閃,嘴裡出聲催促:「嗯?」眼中帶出了些熱度。
蓮花更羞了,舉著肉微微顫顫地將肉拿到萬歲爺嘴前,皇帝輕輕含住,連帶含住了她的手指。
蓮花受驚般地抽回手,低下頭不敢看人,萬歲爺那目光仿佛要將她融化似的。
皇帝幾下將肉吞下,目光灼灼看向她,聲音沙啞地說:「還不夠。」
蓮花羞得頭都要埋進胸口了,耳朵尖已經紅透,露出頸側好看的曲線,順著衣領往下是微微的隆起,衣襟隨著她的動作微微開了一絲縫隙,露出裡面一小片粉粉嫩嫩的皮膚。
皇帝再也忍不住,將人一把抱起,走向內室。
蓮花驚呼:「爺,不要,手髒。」
皇帝繼續往前走,途中扯了塊布給她擦了幾下手,說道:「等會沐浴,乖。」
衣裙滑落時,皇帝看到蓮花貼身戴著的平安扣,喉頭滾了滾,眼神越發幽深,內心火熱,有股狠狠將她揉入體內的衝動。
蓮花渾身泛起了粉色,羞澀地用手掩住,側過頭不敢看萬歲爺。
皇帝將她的手壓到兩側,低頭吻上她的鎖骨,淺嘗細品。
低聲淺吟,一室春光。
這一頓飯吃得是唇齒留香,回味無窮。
晚間,蓮花坐梳妝檯前細細擦著剛洗過的頭髮。
本不該這個時刻洗髮的,奈何弄得有些髒,只好在沐浴時洗了洗,用棉布細細吸水擦乾。
晚膳後來重新熱了熱,又用了一些,算是吃過了。
皇帝走進內室,看著蓮花在燭光下擦發的模樣,格外恬靜。
嘴角牽起好看的弧度,走到她身邊站定。
蓮花聽到動靜,側頭看了一眼,邊擦發邊說:「爺,您沐浴好啦?」
「嗯。」皇帝應了一聲,看著映在銅鏡上的人兒,接過她手中的棉布很自然地幫她擦起來。
蓮花坐直身子,任由萬歲爺幫她擦發,絲毫沒有覺得不妥。
萬歲爺在她面前沒有什麼架子,她已經越來越習慣與萬歲爺像普通人一般相處了,已慢慢沒有以往拘束的感覺了。
蓮花隨意地看了一眼旁邊的繡籃,想到了什麼,開口道:「爺,您有瞧見奴婢昨夜放在繡籃里的帕子麼?」
昨夜迷迷糊糊間好似已繡好,可是放哪了,她想不起來了,今日找了一日都沒找著。
皇帝手頓了頓,不動聲色地接著擦起來,問道:「怎麼了?」
「奴婢剛剛繡好的,今日找不見了。」說著惆悵起來,她的繡活不算好,那方帕子她用了十二分的心力繡的,看著還稍微齊整點,拿出去用也算過得去。
皇帝繼續說道:「不過一方帕子,不見了就不見了。」
蓮花扭頭看向萬歲爺,遲疑地說:「雖只是一方帕子,可是……」
皇帝將她的臉掰正繼續擦,說道:「可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