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美人婀娜腳輕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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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谷園的夜晚,很是安靜。

  實際上,這個時代的夜晚都是很安靜的。

  在夜生活還沒有得到開發的古代,夜晚的主要娛樂方式就是房事。

  或許這也是古代生得多的原因。

  作為後世人,剛來到這個時代,其實多少是有些不適應的。

  入夜的時候,實在無事可做。

  便只得溫書,但有時候,興致卻總不在書上。

  但即便如此,也只能是對著的窗外漆黑來一聲長嘆罷了。

  回園。

  簡單吃了點東西,王生便抱著燧發槍到書房去了。

  眼前的燧發槍,有些長。

  原本王生要造的燧發槍是十五公分的,但實際上操作的時候,還是失去精度計量。

  光是槍管便有十公分了,加上槍身其他的,足有二十多公分。

  拿在手上,這燧發槍也沒有多少美感。

  燧發槍在後世是由1547年出生在槍炮工匠、鎖匠和鐘錶匠家庭的法國人馬漢發明的。

  他在轉輪火槍的基礎上改進而成,取掉了發條鋼輪,在擊錘的鉗口上夾一塊燧石,傳火孔邊設有一擊砧,射擊時,扣引扳機,在彈簧的作用下,將燧石重重地打在火門邊上,冒出火星,引燃火藥擊發。大大簡化了射擊過程,提高了發火率和射擊精度,使用方便,而且成本較低,便於大量生產。

  17世紀中葉,很多歐洲軍隊普遍裝備燧發槍,一直1848年,足足裝備了200多年。

  若是王生能夠掌握它的量產方法,絕對是戰場上收割生命多的利器。

  不過...

  即便是這個成品,王生也只是拿來看看而已。

  真來上一槍,他還是沒有膽子的。

  「主君。」

  正當王生輕輕撫摸槍身的時候,書房外面卻是響起幽幽女聲。

  抬頭一望,門口站著一襲紅袍的紅袖。

  此時她手上端著一個銅盤,銅盤上的事物,大概是某種吃食。

  「進來吧。」

  將燧發槍放在桌子上,王生對著紅袖輕輕招手。

  紅袖對著王生輕輕委身行禮,這才款款入內。

  「主君,這是廚房裡面熬煮的湯水,奴婢見主君日夜操勞,便想著給主君補補身子。」

  王生輕輕點頭,這所謂之湯水,實際上就是雞湯。

  茶色雞湯,上面飄著幾顆枸杞,味道問起來倒是不差,但也沒有到食慾大振的地步。

  「放下來罷。」

  「諾。」

  紅袖將銅盤放下去,剛要拿起湯勺給王生餵食,手卻是被王生一把握住了。

  「你的手好冷。」

  這一身紅袍,在冬日是絕對保暖不了的。

  「把另外一隻手給我。」

  「嗯。」

  紅袖臉色微微一紅,雙手都放在王生的手上。

  芊芊玉手透著嬰兒白,好像一下子就可以擠出水來,白白的膚色,像初雪一般,卻看不出一點蒼白。

  王生用手揉搓著這雙手,越是揉搓,越是喜歡。

  「主君。」

  紅袖的臉霎然間紅潤起來了。

  「過來。」

  王生用力一拉,紅袖整個人都倒在王生懷中。

  這一身紅袍,根本影響不到手上的觸感。

  「天冷,以後可不許再穿成這樣。」

  「嗯...」

  紅袖微微頷首,回答的聲音如同蚊吟一般,但喘氣聲漸漸大了起來。

  「主君,書房是你溫書的地方,我們還是換在臥房罷。」

  王生此時興致大起,哪裡有去臥房的意思。

  花明月暗籠輕霧,今宵好向郎邊去。剗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畫堂南畔見,一向偎人顫。奴為出來難,教君恣意憐。

  纏綿之聲,幽幽遠揚。

  ....

  次日。

  但陽光鋪滿大地之時,王生才幽幽的睜開雙眼。

  而身邊的美人早已經不見了。

  想起昨夜的事情,王生不住的扶著自己的老腰。

  可謂一月未聞腥,一夜吃到撐。

  導致王生從床榻上下來的時候,覺得這大地都不如何踏實。

  出了書房,王生才發現紅袖綠珠等人陪著囡囡堆砌著雪人。

  有紅袖等人的加入,這雪人總算是變好看了不少。

  最起碼,比王生自己堆的雪人好看多了。

  「主君。」

  王生一出來,自然是全場的焦點,紅袖綠珠等人紛紛上前行禮。

  「內院之中,這些虛禮就免了。」

  「是。」

  綠珠等人起身,目光卻是灼灼的看著王生。

  昨夜書房的聲音,可是傳的很遠。

  綠珠彤女在羨慕紅袖的同時,也更將目光定格在王生身上的。

  那種熾熱的目光,讓王生的腰微微一酸。

  王生突然覺得會被這幾個人連人帶皮的被吃得一乾二淨。

  日夜操勞,這是真的日夜操勞。

  不行!

  王生輕輕搖頭。

  得找個時間離開這金谷園了,天天這樣下去,那還得了。

  「咳咳。」

  「你們好好耍玩罷,另外,你們都去加一身衣物,否則的話,今夜可不許進我的臥房。」

  臥房?

  綠珠彤女臉色微紅,繼而心中大喜,連忙點頭。

  「諾。」

  而王生離去的腳步就更快了。

  .......

  洛陽內城首一間,是巨大的酒樓,名喚醉霄樓。

  醉霄樓攏共有兩層,占地極廣,依託著醉霄樓,周圍有不少暗娼樓存在,再遠一點,便是金市。

  今日醉霄樓二樓卻顯得有些安靜,至於原因,也很簡單。

  在外的諸王回來之後,自然在樓中宴飲,整個醉霄樓都被他們包起來了。

  諾大的醉霄樓,只為了幾個王侯服務。

  二樓雅間,正有一處喧鬧所在。

  席間諸王,老少皆有。

  有如趙王一般的年過半百,也有常山王新野王這般的二十出頭的藩王,也有長樂王司馬玷一類三十出頭的藩王。

  義陽王司馬威、章武王司馬混、隨王司馬邁、良城王司馬綽。

  八位藩王,在此間飲酒。

  「趙王殿下諸王最尊,這一杯酒,便敬趙王。」

  義陽王司馬威笑呵呵的站起來,手上舉著酒杯。

  常山王輕輕一笑,道:「可。」

  既然連常山王都表態了,其他人紛紛站了起來。

  此間之中,除了趙王之外,最尊貴的便是常山王了。

  原因很簡單。

  他是晉武帝的子嗣。

  而像是義陽王,章武王這些的,都非是皇帝之後,而是藩王之後,例如義陽王司馬威,便是司馬望之孫,河間平王司馬洪長子。

  「諸位莫要客氣,你我皆是藩王,皆是宗室,自然是都要為陛下分憂的。」

  「極是,極是。」

  「那自然是了。」

  眾人紛紛應和,常山王卻是努了努嘴。

  今日這個聚會,說起來,就是欲行大逆不道之事,卻被說得道貌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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