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猜測拉維爾的來歷

  午餐過後,赫奇帕奇的魁地奇球隊在休息室匯合,今年的隊長是7年級的男級長福斯特,他是個性格溫和的老實人,雖然身高腿長,肩膀寬的好像衣櫃成精一樣。

  他的訓練計劃和前任隊長不同,他更加重視團隊協作,這樣一來奧爾之前一往無前逮誰送誰下場的比賽方式就不能繼續沿用了。

  「奧爾你還是要負責壓制對手,只不過沒必要一擊必中,而得分這塊兒就交給其他隊員,你幫忙別讓對手攻擊他們就好。」福斯特拍了拍奧爾的肩膀,十足信任的看著他。

  「我知道了。」給隊友掠陣是吧,小意思。

  在休息室探討結束後,球員們換上球服,一個個拎著自己的掃帚往外走。

  有課的小獾在長廊與他們分開前往教室,而下午無事安排的小巫師則跟在球隊成員後面嘰嘰喳喳,對看他們訓練都抱著極大的熱情。

  拉維爾打著哈欠,懶洋洋的跟在奧爾身後,小聲說,「明年你要不要當隊長啊?」

  「這種苦活累活還得你來。」奧爾說。

  他沒空,馬上畢業了,按照他的安排,要忙的事情可太多了。

  拉維爾嘖了一聲,「不是說了讓你要有領導風範嗎,你就應該躲在公開場合里表現自己的能力...」說著說著,拉維爾又沒聲了。

  奧爾扭頭看他,見他眉頭緊鎖的捂著嘴,好奇問道,「怎麼了?你今天的說教這麼快就結束了?」

  拉維爾不痛快的甩手,他說,「我感覺自己不對勁,我本意並不是對你說教,奧爾...我...」他不知道要怎麼形容,他總覺得那張嘴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總是會在特定時候說些奇怪的話。

  奧爾用魔法隔絕他們兩個談話的聲音後才說,「還有你那些奇怪的夢境,我們可能找到你夢見的那個紅色巨人了,拉維爾,你是不是,也有預言天賦?」

  「據我所知,費伊家族從來沒有出現過先知,我母親家族那邊也沒有。」預言天賦是極為罕見的稀有天賦,除了某些特定血脈以外,很少有普通巫師覺醒這種天賦的。

  「但是你的夢很神奇,我沒有告訴你,拉維爾,你看見的夢甚至比格林德沃的預言更加清晰明確。你要不要寫信問問家裡人?」奧爾覺得可能是預言天賦的珍貴,或許費伊家族沒有將這個秘密公開,所以他才不知道。

  但是拉維爾反應極快的否定了這個建議,他眉頭鎖緊,「不可以。」

  奧爾意外的看向拉維爾,不行就不行,你幹嘛這麼緊張?

  「抱歉。」拉維爾很快恢復正常,他尷尬的看向好友,扯著嘴角尬笑,「我不知道,我剛才好像太激動了...梅林的襪子啊,我不會是被什麼奇怪的東西控制了吧?!」

  拉維爾一直這樣說,奧爾也跟著疑惑起來。

  不受他本人控制的說教和夢境,拉維爾本人如果不說,奧爾理所當然會把過去那些經歷當做是拉維爾的想法,沒人會莫名其妙懷疑自己的朋友不正常。

  拉維爾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找精通詛咒方面的大師檢查一下?」奧爾說。

  但是拉維爾的表情很難看,他突然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

  「好,我知道了,又不行。」奧爾明白了。

  這是什麼奇怪的特殊反應,不能告訴別人,甚至連家人都要瞞著,還有那隻對他一個人發作的說教...

  奧爾突然停下腳步,目光莫測的看著拉維爾。

  前世沒有拉維爾,沒有月桂樹,沒有規則冠冕...

  所以拉維爾是因為他才出現在霍格沃茲的,和那些他重生後才意外知道的一切一樣,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他才一一浮出水面。

  那麼拉維爾究竟是什麼來歷,他為什麼會夢見那些還沒發生的事情,他看到的實驗室是什麼?他一直敦促自己走到人前,去掌握更多權力,是因為他知道其他不為人知的秘密嗎?

  拉維爾見他停下,也跟著停下來,好奇的看他,「怎麼了?」

  奧爾停下腦海中紛亂的思想,拎著掃帚往前,「沒事,等晚些時候再說吧,先訓練。」

  「哦好。」拉維爾不明所以,但是拿著掃帚樂顛顛的跟上。

  沒有人能拒絕自由飛翔的快樂,除非你恐高。

  幾人來到球場上,而霍琦夫人已經到了,她腳邊放著裝球的棕色皮箱,態度隨意的跟赫奇帕奇的球員打了個招呼。

  塞德里克跟在隊長身邊聽他講話,時不時點頭回應。

  霍琦夫人讓他們準備,接著拿起口哨含在嘴邊,俯身彎腰準備開箱。

  奧爾幾人長腿一邁跨上掃帚,然後腳尖點地,瞬間升空。

  「嗶!!」哨聲長鳴。

  塞德里克被隊長拍了拍肩膀,扭頭轉彎朝制高點飛去。

  奧爾拎著球棍停在守門員前方,短披風在風中翻飛。

  負責與他們配合訓練的預備隊員占據另一邊的球門,一個個身上穿戴著整齊的護甲,嚴陣以待。

  棕色的球騰空而起,比賽正式開始。

  奧爾謹記隊長的要求,摸魚一樣在賽場上穿梭,他今天的球棒都成了擺設,只要沒有球飛到隊友臉上去,他基本不管。

  拉維爾抱著鬼飛球穿過對面嚴防死守的球員,金棕色的頭髮在空中閃耀,他哈哈笑著把球用力扔進對面的球門裡,然後舉著雙手嗷嗷叫,「蕪湖!赫奇帕奇,加10分!」

  塞德里克剛好追著金色飛賊從他身邊路過,兩人下意識擊掌慶祝,又很快分開。

  奧爾停在靠近看台的半空中,跟著露出輕鬆自在的笑容。

  德拉科還沒進入球場,站在外圍看到了這個笑容,他似乎也跟著心情飛揚起來。

  剛剛被5英尺的作業攻擊造成的不快瞬間被遺忘。

  德拉科摸了摸躲在圍巾里的利維坦,走過草坪,踩上去看台的樓梯。

  奧爾沒有動,靜靜地等在那裡。

  直到德拉科走上看台,從上方下來靠近自己他才垂首看去。

  今日風大,德拉科因為要來看球特意戴了圍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