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爾也不知道德拉科為什麼會重生,「我們很快發現了彼此的特殊,慢慢有了交流。德拉科並不難相處,或者應該說,他其實是個不錯的人。」只不過有些調皮。
「真的嗎?」他們不信。
馬爾福家族的人在巫師界是出了名的傲慢無禮,怎麼可能不難相處,肯定是奧爾太好說話了!
祖宗們再次嘆氣,自家的娃好像真的很好欺負,明明已經是這麼這麼強大的巫師了。真是叫人煩心。
奧爾還不知道他們又開始為自己犯愁了,但是他看到卡卡在樓梯拐角處站著,應該是他的洗澡水準備好了。他站起身跟祖宗們道別,上樓洗漱。
雖然好說話,但是奧爾並不是一個沒原則的爛好人。
他躺在溫熱的浴缸里,想著要怎麼對付那個偷拿藥劑的人。
即便那就是個工具人,但是奧爾必須嚴肅處理這件事,他不能明著跟政府撕破臉,可是他的態度必須鮮明,這種事情不可以出現第二次。
即便女王陛下已經上了一顆甜棗...奧爾扯了下嘴角,這不是一顆甜棗,這是外表裹了蜜糖的毒藥!
「卡卡,告訴巴布倫,將所有的藥劑都整理好交給你。」以後實驗用藥都得提交申請,奧爾準備讓卡卡另外安排一個家養小精靈在公司負責藥劑保管工作,家養小精靈一般很少出現叛徒,奧爾可以放心讓它們來做這件事,反正一定比麻瓜值得信任。
卡卡應聲離開。
至於那個小偷,奧爾請託瑞多幫忙清除掉了那個傢伙的記憶,把昏迷的倒霉蛋扔在首相住所門口。
奧爾停下了無聊的社交,躲在城堡里調整計劃。
格林德沃早已返回美國,他也在調整計劃,新一輪演講即將開始。
這一次,他必須按照奧爾的要求把歷史真相暴露在眾人面前,那個該死的傢伙不知道掌握了什麼秘密。
格林德沃罵罵咧咧的進入演講大廳。
他的助手換了新面孔,服用了複方湯劑的奧爾坐在人群中,他覺得應該問問布萊茲先生,是誰頂了他和羅齊爾的位置。
格林德沃的演講依舊充滿了力量,但是他不需要蠱惑那些巫師,新助手準備好了幻燈片,配合那些只有極少數人知道的秘密記載,格林德沃把那股隱藏在背後的敵對勢力描述的非常強大且恐怖。
這讓巫師們恐懼的同時,也發自內心的渴望生存。
他們會頂著那種壓力去尋找真相的,當然也不乏抗拒的人,他們肯定會把頭埋進沙子裡。
不過奧爾已經很滿意了,散場時,很多巫師都在討論那是什麼樣的敵人,他們有沒有辦法與其對抗,這就很好。
會場內的巫師都走了,留下來的人就格外的顯眼。
格林德沃原本在看鄧布利多,然後發現對面的老巫師突然轉移了視線。
複方湯劑的時間到了,戴著面紗的奧爾摘掉兜帽站了起來。
是的,他今天又用的女士的頭髮,不過並沒有過分打扮,只帶了面紗和幾枚戒指。
他拍著雙手為格林德沃的演講表示讚賞,「非常感謝你的配合。」
格林德沃立即朝他走去,他的魔力!他已經配合這個混蛋完成了演講!
鄧布利多見狀立馬跟了上去。
原本形成對峙的兩方巫師見狀,捏緊了魔杖,但是又有些無措。
紐特和妻子站在一起,兩人小聲的說著話,「那是誰?」
格林德沃在距離奧爾三步遠的地方停下,同時一發切割咒丟在鄧布利多腳邊,警告他不要靠近。
奧爾看似自在的站在台階上,對於老巫師的憤怒一無所覺。
格林德沃目光兇狠,他壓低嗓音說,「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那麼你也應該信守承諾。
奧爾的面容在面紗的遮掩下不甚明顯,他翹了翹嘴角,似乎有些疑惑的看著他,「是的,你做到了,所以我給你鼓掌,因為你不僅做了,還做得很好。」
格林德沃咬牙,「那麼你的回報呢?」
「什麼?我為什麼要回報?我知道你做這些事情是為了巫師們好,但是為什麼需要我回報?」奧爾故作茫然。
剩餘的巫師也不算少,鳳凰社的主力們都在,穆迪,金斯萊都是能力不凡的傲羅,還有個擁有無數戰寵的紐特,格林德沃不可能在這種場合對奧爾做些什麼的,因為鄧布利多不會允許。
格林德沃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動手,他現在還不能離開美國,不能給鄧布利多抓自己和下屬的理由。
鄧布利多看著這兩人,覺得自己似乎發現了什麼大秘密一般,有些愉悅的彎起眼睛。
格林德沃的雙手在袖子的遮掩下用力握緊,他表情有些僵硬,惡狠狠的盯著奧爾看了好一會兒,然後皮笑肉不笑的說,「我還以為你特意過來捧場,會給我準備鮮花什麼的。」
奧爾挑眉,他用一種古怪的腔調說,「鮮花?那...或許你應該向你身後那位紳士索要。」
格林德沃的怒火直衝頭頂。
鄧布利多清了清嗓子,他有些無奈的看了眼奧爾,然後詢問道,「你怎麼會來參加演講?」
「滿足好奇心,那麼先生你呢?」奧爾側頭看向鄧布利多。
「和你一樣。」鄧布利多回答。
「是嗎?」奧爾不在意的應聲,然後下了台階,站在格林德沃身邊,他伸手拍了拍這位老者的手臂,語氣輕快的說著恭喜,「我很喜歡你的演講,下次有機會,請一定要提請告知。」
魔力從他的手臂處散開,仿佛乾涸的土地遇到雨水一般,很快,表面洇濕。
但是奧爾的手並沒有停留太久,那種叫人想要歡呼的快樂戛然而止。
格林德沃的表情愈發難看了。
但是奧爾沒有看到,他徑直走到紐特老先生面前,從黑袍的內袋裡掏出一本書,「斯卡曼德先生,能麻煩你給我簽個名嗎?我真意外能在這裡遇到你。」
紐特立馬尷尬的笑了兩聲,「是嗎,是嗎?呵呵,我也很意外。」要不是鄧布利多要求,他才不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