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非議教授,赫奇帕奇扣5分!」格蕾小姐壓低嗓門湊到兩人身邊,陰森森的說。
奧爾和拉維爾異口同聲的切~
「你們在聊斯內普教授的變化嗎?如果說誰能告訴我原因的話,我願意送他一整套洛哈特先生簽名的小說集!」格蕾小姐捂著胸口說,「斯內普教授現在的魔藥課真是太完美了,在他的指導下,我認為我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參加魔藥俱樂部!」
「這可真是...極高的讚譽。」奧爾露出了微妙的表情。
不論是送洛哈特的小說集,還是參加斯內普教授的魔藥俱樂部,總之,格蕾小姐肯定對現在的魔藥課極其滿意。
拉維爾偷笑,但是他可不會認領這個獎勵,洛哈特先生的小說確實很不錯,但是他為人處世的風格就很難評了,他的簽名小說實在不是很想擁有。
萬聖節的最後,奧爾收到了一隻陌生的貓頭鷹送來的禮物。
「是什麼東西?」拉維爾湊到他身邊,想要偷看他拆禮物。
奧爾穿著睡袍,盤腿坐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先是用檢測魔咒確定沒有危險之後,才打開上面的繩結。
是一小包糖果,非常香甜清爽的水果味,裡面還有一個小紙團。
奧爾隨手把糖果放到拉維爾手裡,拿著那個小紙團打開來一看,「不知道小巫師過不過萬聖節,不過希望你喜歡這些糖果,期待聖誕節能與你見面。」
落款是巴布倫,上面還有一個卡通版的狼頭。
「是誰的禮物?」拉維爾好奇的詢問,他嗅了嗅糖果的香味,是從沒見過的彩虹色糖果,做成南瓜和小鬼的模樣,有著誘人的濃郁香氣。
「狼人。」奧爾收起那張小紙條,說真心地非常意外,他沒想到狼人會如此積極主動的聯繫他,而不是通過吸血鬼做中間人。
拉維爾倒抽一口冷氣,「你說什麼?狼人?」
「和你所想的完全不同的狼人。」奧爾抿了抿嘴,然後從對方手裡拿走糖果,去床頭櫃裡翻找出一個乾淨的罐子,將糖果存放進去。
「不就是狼人嗎?那種危險的帶著致命危害的生物。你新結交的朋友?奧爾,你相信那群不受控制的狼人?這太冒險了。」拉維爾覺得不應該相信他們,畢竟這種生物的不可控性太大了。
奧爾放好罐子後,起來動了動身子,思考一番後,還是決定跟他解釋一番,於是就將自己暑假在麻瓜的遭遇簡短的說了一下。
拉維爾幾次因為吃驚想要打斷奧爾的敘述,但是都在對方的眼神中克制下來,直到對方停止說話之後才伸出手摸了摸對方的腦門,「你確定你沒有發燒說胡話?」
「如果你真的認為我在說胡話的話,你早就已經上床睡覺了。拉維爾,我說的都是事實,而且我也認為可以暫時信任那個吸血鬼,至於狼人,我願意繼續接觸看看。」奧爾很清楚,如果能夠與他們達成合作關係,對眼下的自己好處巨大。
拉維爾還是覺得夢幻,他沒法想像對方所說的一切,但是又覺得他話里的部分內容符合邏輯,可就是因為覺得真實,所以他才猶豫。
因為奧爾的關係,他確實在主動地了解麻瓜,也認可這些沒有特殊能力的人類得聰明才智,但是他沒辦法接受那些普通人之中還躲藏著其他的擁有特殊力量的生物。
為什麼他們沒有遭到驅逐與殺害?明明相比較起來,巫師與人類更相似不是嗎?
「因為有一個東西,它會狩獵巫師,它可能想讓全世界的巫師都消失。」這是奧爾將赫奇帕奇女士所說的內容和獵巫行動結合之後的猜測。
或許是因為巫師的能力讓它忌憚,更甚者能傷害到它?總之肯定是敵對的關係。
最重要的在於它原本不屬於地球。
「而且吸血鬼與狼人也並不是一開始就能讓麻瓜接納的,他們也有過衝突,只不過與我們所選擇的道路不同,他們在經歷過磨合之後,慢慢的隱藏到了麻瓜之中,除了極個別人人類之外,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他們的存在。」奧爾靠坐在自己床上,對趴在床沿上充滿困惑的拉維爾說。
「你說的那個東西究竟是什麼?」拉維爾不在乎吸血鬼和狼人經歷了什麼,他更好奇奧爾提到的那個想要讓巫師消失的東西。
「我不知道,但是確實存在那樣一個東西,外形應該是個十字架。當年被掌握權力的聖教徒們所持有,賦予他們詭異的能力,讓他們能以麻瓜的身體擁有特殊的傷害巫師的能力。」奧爾猜測那東西本身應該是懼怕巫師的,而它自己又不能與數量眾多的巫師抗衡,所以才會與聖教徒們聯合起來。
但是現代社會可沒有那麼多聖教徒了,看來得早些想辦法找到那個鬼東西,毀掉它,不能給它再次聚攏使徒的機會。
「十字架…」拉維爾嘀咕了一句,然後仰著頭看向垂著眼瞼思索著什麼的奧爾,「如果那東西是真實存在的,你應該告訴更多的巫師,讓大家站到你身邊來,這樣的事情不能交給你一個人來完成,它能在千年前將巫師逼到絕境,肯定不是什麼簡單的貨色。就連鄧布利多先生都知道需要聯合一幫烏合之眾對付神秘人,而你要面對的是關係者所有巫師存亡的可怕物品,你應該讓大傢伙知道。」
他還是想要讓奧爾站到人群中間去,不論是他自己還是奧爾,在他的認知里,不論是想要獲得成功還是名譽,得到更多人的擁簇和認可是必不可少的。
而奧爾內心深處依舊對其他人保持戒備的態度,他沒那麼容易相信其他的巫師。
但是他也很明白,拉維爾說的很對,拉攏其他的巫師對他想要完成的目標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他應該要爭取更多人的欣賞與認可。
明明已經能自然的跟陌生人相處交流,並且漸漸付出一部分信任了,為什麼面對自己的同類反而如此困難呢?
奧爾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