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社的會議並沒有高大上,反而老是說著說著就爭了起來,並非他們急於表現自己的觀點,而是伏地魔已經復活,時間太過緊迫。
不過在座的都是巫師中的精英,一番爭論下來也並非沒有結果。
他們定下的基本應對策略也就是廣招人手,並且,趁著伏地魔還沒有正式行動的時候避免魔法部被掌控。
從現在開始,鳳凰社將會極力地招攬更多的巫師加入,包括外國巫師。
沒有別的什麼很巧妙的辦法,因為沒有人能忽視伏地魔的實力,他還算是春秋鼎盛,而目前唯一能跟他對抗的鄧布利多已經垂垂老矣,只能作為一種威脅手段存在。
當他們結束了會議,斯內普二話不說就起身離開,讓他跟盧平和小天狼星存在在同一個房間裡就足夠讓他難受了。
麥格教授也沒有留下來吃飯的打算,也離開了。
剩下的人也就著餐桌,準備就餐了,只是辛苦韋斯萊夫人,開完會還要負責做飯。
「快去叫他們下來吧,也快開飯了。」,韋斯萊夫人招呼了一聲,伊萊便跑到樓上將他們都叫了下來。
弗雷德和喬治還躺在羅恩的床上,說是有幻影移形就不用著急,這可給羅恩噁心壞了,當初珀西就這麼炫耀,現在雙胞胎也是。
一群小巫師走進餐廳,韋斯萊夫人十分熱情地跟他們打了招呼,然後在人群里掃了幾眼,「弗雷德和喬治那兩個小子呢?」
突然一陣爆響,兩個一模一樣的紅頭髮突然出現在韋斯萊夫人背後,惡作劇地一起在韋斯萊夫人肩膀上拍了一下。
「哦天吶!」,韋斯萊夫人被嚇得夠嗆,剛剛還在切菜,碎菜葉都被揚了起來,離得最近的羅恩被撒了一腦袋,鼻孔里都是。
「你們可以隨意使用魔法了沒錯,但沒必要每時每刻都要拿個魔杖揮一揮吧!」,韋斯萊夫人叉著腰,頓時又變成了暴躁的老母親。
一眾小巫師老老實實地坐在了座位上。
「克魯克山!」,赫敏吵著門口喊了一聲,伊萊看過去,那隻丑兮兮的肥貓正不知道啃些什麼。
「壞貓咪,不准亂咬!」,赫敏呵斥著,但那隻大腦袋的貓依舊我行我素。
「快過來。」,伊萊朝它招了招,然後克魯克山屁顛屁顛地叼著那個玩意跑了過來。
伊萊一把把它抱了起來,拿過了那個小玩意,看起來跟個耳朵似的,「小貓咪,你可真……還是挺丑的。」,伊萊還是沒辦法昧著良心說它可愛。
「它憑什麼就這麼聽你的話。」,赫敏瞪著肥貓,不爽地說道。
「或許是我對它好吧,這是個啥?」,伊萊擺弄著那個耳朵一樣的小物件。
「呃……這個是弗雷德他們的。」,赫敏支支吾吾的,然後反手就把鍋甩給了雙胞胎。
「你們又玩什麼壞把戲了!」,韋斯萊夫人盯著臉色悻悻的弗雷德和喬治。
「這只是一個小玩具而已,安全無害。」,他們一邊把那個小玩意收好,一邊暗罵赫敏不講義氣。
「你們都幹什麼了?」,伊萊小聲在赫敏耳邊說道。
伊萊的氣息讓赫敏耳根子發癢,她的眼神十分不自在地到處亂轉,然後在伊萊的腿上輕輕掐了一把。
「嘶……掐我幹嘛。」,伊萊揉了揉腿,搞不明白自己又說錯了什麼。
赫敏白了他一眼,然後小聲跟他說道:「剛剛我們嘗試用那個魔法道具打聽你們在說什麼。」
「那你們都聽到什麼了?」
「呃……小天狼星罵斯內普是鼻涕精……」
伊萊:「……」
兩人看起來就在那相互咬耳朵,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穆迪對他們看了看,「你們兩個已經結婚了?」
「啊?」,兩人立馬分開,赫敏連脖子都紅了。
「快了快了。」,伊萊嬉皮笑臉地說道,臉皮瞬間化身城牆拐。
「你胡說些什麼啊……」,赫敏小聲地咬牙切齒,一隻手還不停地揪著伊萊。
「你們都還沒滿十六歲呢吧。」,金斯萊側著頭說道。
「快了快了,嘿嘿……」,任由赫敏揪來揪去,伊萊笑地格外猥瑣。
英國法定結婚年齡是十六歲,在魔法界也是如此。
穆迪看著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現在的年輕人啊,只知道談情說愛!」
「這也是為了壯大魔法界貢獻一份力量嘛……」,伊萊的臉皮已經練成了水火不侵刀槍不入的境界。
小巫師們離他們遠了一些,哈利默默搬著小板凳坐到了小天狼星身邊,小天狼星和盧平欣慰地看著伊萊,不時地點點頭。
「像我這麼大的時候都已經跟亞瑟認識了,我們可是一畢業就結婚了。」,韋斯萊夫人一邊切著菜,一邊回憶著,能看出她與韋斯萊先生的感情十分美好,以至於韋斯萊夫人一想到就笑得如此溫暖。
羅恩詫異地看著自己老媽,「媽媽,你們竟然這麼狂野。」
韋斯萊夫人瞪了他一眼,「你快閉嘴羅恩·韋斯萊,你們有哪一個能讓我省心的,讀書讀不好,一回家就躺著,家務家務也不做,整天吃了睡睡了吃,你能找到女朋友那真是梅林開了眼了……」
韋斯萊夫人一頓瘋狂輸出直接說得羅恩臉色發白,他甚至都還不敢告訴韋斯萊夫人拉文德的事,因為一旦說了搞不好會被罵不搞學習只知道談戀愛。
一眾小巫師都在幸災樂禍,金妮時不時偷偷看一眼哈利,而哈利正在傻笑。
「嘿嘿嘿……」,哈利坐在小天狼星身邊,笑得像個一米六的矮子。
小天狼星突然看向哈利,「你笑什麼,你找了嗎?」
「啊我……這……」,哈利的笑容頓時凝固在了臉上。
韋斯萊先生拿著報紙,一會看看嬉笑的孩子們,一會又看看忙碌著的妻子,眼神移都移不開,一雙瞳孔里就只有韋斯萊夫人的影子。
韋斯萊夫人抬眸,就看到了一直盯著她笑的丈夫,歲月留下過痕跡的臉上浮起十幾年都沒變過的笑,一切都跟剛畢業時一樣,即使家境捉襟見肘,但永遠活得一片赤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