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章有點略微的扭曲,如果感覺三觀被衝擊,可以直接跳過
————————————————————————————————————
天色依舊漆黑,睡在同一個房間裡的學生也沒有醒來的跡象。💥🎯 6➈şℍ𝓾ⓧ.ᑕᵒм 👣🍓
米拉貝爾披上長袍,身上還穿著睡衣,朝出口走去。
「皮皮鬼。」
「我在這!」
「去搞點動作引起費爾奇的注意。」
以皮皮鬼為誘餌,她在晚上夜遊學校。
仿佛在自己家中一般,驕傲的走著。
上二樓後,米拉貝爾走到陽台上,坐在那兒的椅子上,仿佛擁有它。
打了一個響指,一個瓶酒和一個玻璃杯出現在米拉貝爾面前。
「快到了……很快,這暫時的和平就要結束了。」
米拉貝爾一邊說著一邊搖著酒杯,目光轉向校園的魁地奇球場。
第二個挑戰已經完成,只剩下一個挑戰。
而最終的舞台……樹籬迷宮正在那裡完成。
「……太好了……我一直在等這一刻。」
米拉貝爾對著身邊說話。
身邊站著一個銀白色的少女。
是她自己用魔法創造的守護神。
少女的虛影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站著不動。
抬頭看天上飄著的新月,嘴巴貼在玻璃上。
酒精度數有點高,米拉貝爾有點微微上頭。
「你沒有變,你還是我記憶中那個幼稚的身影。」
守護神的外觀取決於人的形象。
米拉貝爾再次傾斜杯子,一口氣喝掉了裡面的東西。
酒精適度循環,臉頰微紅。
米拉貝爾想再喝點酒,但不能把醉意留到第二天早上,把自己難看的樣子暴露出來。
不應該向別人展示你的弱點。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讓米拉貝爾展現軟肋。
「麻瓜和巫師並存……願望就要實現了。
只留下那些不分出身的優越者,殺死所有只關心他們的血統的傻瓜。
世界將在我的手中發生變化。……儘管如此……」
說完,米拉貝爾捏碎了手中的玻璃。
一塊玻璃碎片割傷了一根手指,鮮紅的血滴到了陽台的地板上。
「但是為什麼……你為什麼不笑……萊蒂斯?」
守護神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她只是看著米拉貝爾,一臉悲傷,一副隨時要哭的樣子。
她從不微笑。應該留在記憶中的笑容,當然沒有出現在腦海中。
米拉貝爾判斷原因是「因為這還不夠」。
是的,甚至還沒有開始。只是起點越來越近了。
當然,在這樣的狀態下讓她開心,實在是有點太傻了。
如果想讓她微笑,就必須全力以赴,對魔法世界進行一場血腥淨化。¤¸¸.•´¯`•¸¸.•..>> ➅9ⓢ𝓱𝓤χ.Ć𝓞𝕄 <<..•.¸¸•´¯`•.¸¸¤
「………看著我,萊蒂絲。
腐化魔法世界的殘骸的鮮血、恐懼和生命。
我會把這些獻給你和那個月亮。」
將沾滿鮮血的手舉在空中,然後像抓住月亮一樣合上。
(很快,不久後我就會控制整個世界。
我能做到。就算沒有人能做到,也只有我能做到。)
「米拉,貝爾……?」
「……」
在本不該有人說話的地方,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了米拉貝爾的耳中。
米拉貝爾立刻關掉了守護神轉身,看到了伊迪絲。
「……伊迪絲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我看到你離開了……
是出了什麼事嗎?」
(顯然,伊迪絲沒有注意到發生了什麼。
發生這樣的事情實在是不小心,而且居然沒有發現有人過來了。)
米拉貝爾一邊在心裡咂舌,一邊立刻壓制住了自己的騷動。
然後,像往常一樣,她的唇邊露出笑容。
「沒事,我只是想一邊看月亮一邊喝一杯。就從宿舍出來了。」
用魔法清理瓶子和碎玻璃。
說完,從座位上站起來,試圖離開。
但伊迪絲匆忙地抓住了米拉貝爾的手。
「等等,米拉貝爾,你受傷了!發生了什麼事!?」
「我剛剛不小心把杯子打碎了。你不用擔心。」
米拉貝爾的話,伊迪絲有些不相信。
仍然一臉擔憂地抓住米拉貝爾的手臂。
不知道為什麼,伊迪絲覺得自己不能放開她。
(如果我不把她留在這裡,有些事情……將會發生不可逆轉的變化。)
是的,伊迪絲心裡有一種感覺,很強烈。
「——放手,伊迪絲。」
就在米拉貝爾金色的眼眸仿佛閃耀了片刻的那一刻,伊迪絲脊背發涼。
一股凜冽的寒意,仿佛赤身裸體地站在極寒的暴風雪中。
伊迪絲的身體變得沉重,昏昏欲睡,仿佛發了40度的高燒。
呼吸變得如此困難,讓她有一種霍格沃茨瞬間就到了一座高山之巔的錯覺,渾身冒出難聞的汗水。
可以說是一種上位者的威壓,米拉貝爾通常會散發出威懾和征服他人。
伊迪絲用盡全力不想放手。
但不知不覺中,已經鬆開了米拉貝爾的手。
(我已經放手了 我的心在尖叫這不好,但我屈服於恐懼。)
甩開伊迪絲的手後,米拉貝爾轉身就走。
當然,如果伊迪絲追上去,也能追到米拉貝爾。
但伊迪絲的腿一動不動。
「……早點回去休息吧。」
說完,伊迪絲看著米拉貝爾的背影。💝✌ ❻➈𝓼ђǗⓍ.𝓒𝕆м 🐜💎
太遠了……太遠了。
直到現在,伊迪絲還以為她們兩個越來越近了。
(我們從第一年就在一起了,第二年我們吵了一架。
第三年末,教我守護神咒……)
伊迪絲就是這麼想的,感覺和她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但並不是,與米拉貝爾的距離沒有改變。她不讓任何人進入她的心裡。
(我和米拉貝爾之間的牆太高了。)
伊迪絲情不自禁地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意識到這一點。
*
6月24日。
每個人都在期待誰會是比賽獲勝者的最後一天。
甚至在比賽開始之前,觀眾們就已經興奮不已,翹首以待。
最後的挑戰是通過魁地奇球場上的迷宮,如果拿起球門點上放著的冠軍杯,就代表著獲得了勝利。
目前的最高分是哈利,他位居榜首。
有了這個以排名開始的規則,自然是哈利在第一名的優勢最大。
之後是第 2 名的塞德里克·迪戈里,第 3 名的威克多爾·克魯姆,最後是第 4 名的芙蓉·德拉庫爾。
芙蓉的開局很糟糕,但這並不意味著她沒有機會獲勝。
不管是哭還是笑,一切都將在這一天的比賽中決定。
誰將成為百年來第一次較量的光榮贏家?
大家都在注視著球場,以免錯過這一歷史性的時刻。
當大家都在注意比賽的時候,只有伊迪絲發現,米拉貝爾不在觀眾席上,不見蹤影。
阿爾巴尼亞郊區的一座豪宅。
在客廳享受下午茶時光的是這座豪宅的主人,希思科特·貝雷斯福德。
他也被稱為貝雷斯福德勳爵,因為他來自一個古老的貴族家庭,是魔法部的反黑魔法專家。
通常他都在魔法部忙碌,對他來說,這個下午茶時間是一段珍貴而輕鬆的時光。
直到一個不速之客的到來。
「... 你為什麼在這?」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呢?……父親。」
在希思科特面前喝茶的還有他的女兒米拉貝爾。
她帶著無畏的微笑看著希思科特。
女孩的臉很熟悉,但現在希思科特感覺到了一些異樣。
「我記得今天不是假期。」
「是的。」
「……那你怎麼回來了?」
充滿屋子的空氣與往常不同。米拉貝爾散發出的令人生畏的感覺也與往常不同。
女僕的模樣也很奇怪。只給米拉貝爾倒茶,卻看都不看希思科特一眼。
為家族服務多年的家養小精靈霍爾格,也跟在米拉貝爾身邊,仿佛他的主人只有米拉貝爾。
「我隨時可以在學校外圍用幻影移形飛回家中。」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問的是你為什麼要回家,今天又不是休息日。」
(到底怎麼了……出了什麼問題。)
多年來一直以反黑魔法專家的身份與罪犯打交道的希思科特,直覺在尖叫。
逃跑,馬上離開這裡。以前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
然而,在他面前的不是他的敵人,而是他心愛的女兒。
希思科特對米拉貝爾小時候很嚴格,但那只是因為希思科特期待米拉貝爾的才華,而他的女兒也以驕傲的成績回饋了這一切。
希思科特儘自己所能回應了她的要求,甚至給了她關於「黑魔法」的文獻。
暗中粉碎了所有瞄準下一任當家的外敵……啊,希思科特還想起,他還抹殺了一個不知道從哪裡接近米拉貝爾,麻瓜出身的女孩。
在自己如此培養出來的「完美」女兒面前,為什麼會感覺到害怕?
「沒什麼,沒什麼大不了的……都是一些小事。
我只是想從你那裡得到一點幫助。」
「... 需要什麼?」
「謝謝你,父親……我要測試一些黑魔法……
這種魔法需要新鮮的血液和犧牲。」
「……原來如此,是不能公開的魔法。
我不想讓你太靠近黑暗……不過沒關係,我會用我的力量從阿茲卡班裡搞兩三個囚犯過來。」
有些黑魔法就是如此可怕,需要犧牲或生命。
女兒學習黑魔法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但希思科特認為,為了對抗黑暗,也必須把自己變成黑暗。
這就是為什麼他聽到米拉貝爾的話後,雖然有些吃驚,但還是幫助米拉貝爾弄來鮮血和生命。
然而,米拉貝爾對希思科特露出了嘲弄的笑容。
「不,不……不是那樣的,我想要的犧牲,是那種囚犯無法替代的。
——我是要你的命。希思科特·貝雷斯福德。」
說完這段話的瞬間。
希思科特用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就將椅子踢倒,伸手去拿懷裡的手杖。
但此時,米拉貝爾的咒語已經完成。
從她沒有魔杖的手中發出的『繳械咒』的閃光擊中了希思科特的手臂,將魔杖擊飛了出去。
與此同時,小精靈伸手指向它,不讓希思科特動彈。
「米拉貝爾,你!你在做什麼!?
「呼呼,冷靜,父親……不,希思科特。」
至此,米拉貝爾徹底擺脫了壓抑心底的憤怒。
不再對這個男人虛偽的尊重。
從今以後,這傢伙將不再是貝雷斯福德的掌門人,而只是可憐的犧牲品。
「人都死哪裡去了!快出來!」
女僕和管家從宅邸各處出現,回應希思科特的呼喊。
他們都是熟練的巫師,可以在緊急情況下充當保鏢。
希思科特自信地笑了笑,他們都拿著魔杖衝進了客廳。
但下一刻,那笑容就完全凝固了。
每個人都用魔杖指著希思科特。
「……!!你們!你們在做什麼!!」
「哈哈哈……一切如你所見。
這裡從來沒有人向你宣誓效忠。」
米拉貝爾對沮喪的父親說道。
希思科特看到米拉貝爾金黃色的眼睛閃爍著,嘴角嘲諷地揚起,希思科特倒吸了一口涼氣。
米拉貝爾的本性他第一次見。面目猙獰,宛如惡魔。
受此壓力,希思科特不知不覺地握緊了他汗流浹背的拳頭。
「……什麼時候,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計劃的?」
「五年前,愚蠢的父親。這五年你連府邸都被人收了都不知道。」
5年前。聽到這個消息,希思科特一臉絕望。
(怎麼會這樣。五年前,米拉貝爾只有十歲。
整個家族被一個年僅10歲的少女接管了?? 我甚至都沒有任何察覺!?)
希思科特對他自己的無能感到無比的羞愧。
「為什麼,米拉貝爾……為什麼……
我把我的愛傾注在你身上,把你撫養長大……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
米拉貝爾一臉冷笑的看著希思科特,然後慢慢地拿出了魔杖。
她將巨大的魔杖指向她的父親,毫不猶豫地釋放了咒語。
「鑽心剜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禁止對人使用的「不可饒恕咒」。
米拉貝爾對著希思科特使用,一邊低頭看著他痛苦地打滾的身影,一邊靠近他的視線。
然後米拉貝爾踩在他的頭上,強迫他停止移動。
「愛?啊,那種難以理解的感覺。
親子情、親情、博愛、善良……對不起,這一切都超出了我的理解。
你是教導我不能對任何人有感情,為了你所說的愛,還殺死了我最好的朋友。」
在米拉貝爾的心裡,沒有「愛」這回事。
無論是自己父親,兄弟,還是身邊的人,無一例外都是工具,敵人,或者不在乎的人。
米拉貝爾並沒有說謊,這是事實,這個世界上沒有米拉貝爾愛的人。
她不了解別人的愛,也不了解自己的愛。
對於米拉貝爾來說,愛的感覺是一種只會削弱她的枷鎖,她甚至不需要去理解。
而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已故的人,能讓米拉貝爾變弱了,讓她戴上枷鎖。
「啊,我只知道一種愛,希思科特。
「自愛」……這就是我所理解的。這真是一種很棒的感覺。
我愛我自己,只有我一個人,不需要其他人。」
米拉貝爾只愛自己。友誼、親情和善良都回歸到自己身上。
全部回歸本體,一個完整的人,所以不能愛別人。
這種扭曲是米拉貝爾從小被他父母教導出來的。可以做任何事,因為只愛自己,可以殘忍到最後。
可以打破稱為良心的剎車,只踩油門。
要求這個扭曲的女孩擁有和正常人一樣的價值觀,這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我不需要愛。它只會讓我變得更虛弱。
對於一個真正堅強的人來說,那些感覺只不過是一種障礙,希思科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