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我想跟你談談。【記住本站域名STO55.COM】」
在使用福靈劑後,哈利直接找上艾伯特。
在看到哈利投來的歉意目光後,喬治笑著擺了擺手示意哈利不用在意他們,眾人其實也很好奇哈利找艾伯特有什麼事。
不過,兩人顯然沒打算在這裡談。他們繞過正在狂歡的大帳篷,準備找處沒人打擾的地方。
「花圃那邊應該沒人。」哈利在前方領路。
當他們從廚房敞開的窗戶前經過時,發現鳳凰社成員正低聲討論今晚可能發生的事情。
陋室的後花園早就已經荒廢了,到處都是乾枯的植物,周圍更是有幾隻地精正偷偷打量他們。
艾伯特舉起魔杖朝天空一揮,一道紅色的咒語在半空炸散成滿天的光雨,直接將周圍的地精全部放倒。
「不用這麼謹慎吧!」
哈利覺得艾伯特過分謹慎,但他心裡也清楚這份謹慎很有必要,至少可以避免很多麻煩。
「好了,想問什麼就問吧!」
「你找到剩下兩件魂……」哈利注意到艾伯特投來的目光後,立即糾正道,「我是說東西的下落了嗎?」
「你沒服用福靈劑,或者你其實想把話題引導到福靈劑上。」艾伯特輕易就看穿了哈利的想法。
「我的福靈劑確實快用完了,比爾告訴我,你送給了他們一瓶福靈劑,也許我能從你這裡買點,我知道你不缺加隆,但……」
「我確實還有點福靈劑儲備,但很可惜現在不行。」艾伯特直接打斷哈利的話。
「我希望能藉助福靈劑來尋找那東西。」哈利希望能藉此說服艾伯特,他真的很需要福靈劑。
「福靈劑並不能給你帶來真正的好運,使用的劑量有限。」艾伯特發現哈利現在似乎、好像有點依賴魔藥。
「你肯定不是為了這件事找我吧。」他岔開話題問。
「嗯,我想問些很重要的事。」
哈利從變形蜥蜴皮袋裡取出一顆金飛賊,點亮魔杖讓艾伯特看鄧布利多給他的留言:我在結束時打開。
「你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嗎?」
「從我這裡直接得到答案對你來說毫無意義。」艾伯特沒去看金飛賊上的字跡,直接點破鄧布利多了用意。
「鄧布利多更想讓你親自得到答案,並在關鍵時候打開它,而這個過程其實比直接告訴你答案更重要。」
「你知道真相?」
「真相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很殘酷。」
「真相,對我來說很殘酷?」
哈利張了張嘴,看著面前的金飛賊,陷入短暫的沉默。
「那金飛賊里藏著什麼東西呢?」他又問。
「到時候你自然就會知道了。」
「為什麼你們都喜歡打啞謎,直接告訴我不好嗎?」
「不好,你自己領悟的,才是真正屬於你自己的,別人說再多也僅僅只是一堆廢話。」艾伯特沒直接揭秘,那樣做完全沒有意義,反而容易把事情搞砸。
他不認為自己能勸哈利去死。
那純粹就是自找苦吃。
「這些都是你自己猜的,還是鄧布利多告訴你的。」哈利又問。
「鄧布利多並未跟我說太多,這畢竟是你跟神秘人之間的恩怨。」艾伯特提醒道,「嗯,別說那個名字,你應該清楚那個名字被施了咒語,雖然魔法部的傲羅喜歡用它來釣食死徒,但以後這種情況會發生逆轉,經常使用說不定會給自己招來麻煩。」
話說回來,魔法部使用伏地魔這個名字釣食死徒,還是他給斯克林傑提的主意,就是使用過一次後就不太靈驗了。
「那《詩翁彼豆故事集》里的三兄弟的故事呢?」
哈利還想繼續再問些什麼,就看到艾伯特忽然扭頭看向某個方向,赫敏與羅恩正朝這邊走來。
「抱歉,我們……」
赫敏注意到艾伯特投來的目光,知道自己與羅恩不該在這時候過來打攪他們。
「該抱歉的是,你們不該讓自己後面跟著兩條尾巴。」
艾伯特揮了下魔杖,兩名傲羅憑空出現,滿臉尷尬地看著。
赫敏與羅恩看著身後那兩名憑空出現的傲羅,整個人都愣住了,壓根沒意識到自己被人跟蹤了。
「我相信你們有更重要的正事要做,而不是在這裡偷聽年輕人說悄悄話。」艾伯特直接讓那兩名傲羅滾蛋。
轉身離開的德力士小聲咕噥道:「我討厭那傢伙!」
「部長也不喜歡他,但你不能否認他確實很厲害。」
他們也很無奈,原本以為能偷聽到一些有用的消息,結果居然被艾伯特一眼給看穿了。
「這些傢伙真討厭,他們從一開始就不信任我們。」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羅恩忍不住朝地上吐了口痰。
「你們的反跟蹤技術有待提高。」
「你是怎麼發現他們的。」
赫敏其實更好奇這件事,她與羅恩完全沒發現自己被人跟蹤了。
「對任何高明的巫師來說,看穿幻身咒並不是件難事。」
「好了。」
哈利連忙制止還想說點什麼的兩人,免得他們繼續浪費時間問一些瑣事。
「鄧布利多把《詩翁彼豆故事集》送給赫敏,是為了讓我們去尋找老魔杖,借那把戰無不勝的魔杖打敗神秘人嗎?」哈利繼續問道。
「很奇妙的想法,但我敢說就算你拿到傳說中的老魔杖,也打不贏神秘人。」
艾伯特很意外哈利對《詩翁彼豆故事集》的誤解,或者說是自己把他們的想法給帶偏的。
不過,這似乎、好像並不值得意外。畢竟,有他這個煽動蝴蝶翅膀的亂入者干涉,出現一些偏差反而更正常。
「為什麼。」羅恩忍不住問道:「那不是一把戰無不勝的神奇魔杖嗎?」
「戰鬥經驗上的差距?」赫敏試探性地問。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確實是經驗上的差距。」艾伯特很高興赫敏能看清楚這點。
「自從鄧布利多犧牲後,想要單憑實力戰勝神秘人其實很難。」
「就連你也不行嗎?」赫敏很意外艾伯特會這樣說。
「別打岔,你知道這不是重點。」哈利不得不把話題重新拉回來。
赫敏與羅恩其實很想問哈利什麼才是重點時,便聽到哈利說,「艾伯特自己都不著急,說明他肯定有辦法對付神秘人,壓根不需要我們操心。」
「你倒是對我很有信心。」艾伯特笑著說。
「因為你總是一副早有準備的架勢。」哈利沒再接這話題,反問道,「你是不是已經知道那把老魔杖在哪兒?」
「知道,」
艾伯特當然知道,因為老魔杖現在就在他的口袋裡。
「你找到老魔杖了!」羅恩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了。
「那東西對我來說沒有半點吸引力。」艾伯特自嘲道:「我更喜歡自己的魔杖,而不是一把隨時可能會招來麻煩的魔杖。」
「看吧,我就說艾伯特肯定對那把會帶來麻煩的老魔杖沒興趣。」赫敏高興地說。
「我自己本身的魔法力量就已經足夠強大了,那把老魔杖對我來說沒什麼用,反而會給我招來一堆麻煩。」艾伯特聳了聳肩,表示對老魔杖絲毫不感興趣,「你想要那把魔杖嗎,哈利?」
「只要不被神秘人獲得就可以了。」
哈利其實也不是很渴望獲得老魔杖,特別是聽艾伯特說他就算拿老魔杖也無法戰勝神秘人後,便暫時對它失去了興趣。
「你知道復活石在哪兒嗎?」
「你想要復活石?」艾伯特對哈利的詢問並不意外。
「對,我想親自問鄧布利多,你肯定知道復活石在哪兒對吧。」
那三件物品里,哈利最想擁有復活石,那樣他就能跟鄧布利多再次對話,甚至見到自己的父母。
「鄧布利多曾尋找過復活石,那是他最渴望得到的東西,但他也為此付出了代價。」艾伯特輕聲說道,「在我看來,復活石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是說那塊……那枚戒指,馬沃羅·岡特的戒指,它現在在……」哈利看向自己手上的金飛賊。
為什麼他現在不能拿到那塊復活石呢?
「隱形斗篷呢?」赫敏岔開話題問。
「我記得哈利曾有一件特別的隱形斗篷。」艾伯特忽然說。
「你是說……可你怎麼能確定就是哈利的那件隱形斗篷呢?」赫敏不解地問。
「在你們一年級的時候,曾把隱形斗篷遺落在天文塔上,我記得那天你們好像送走了一條龍。」艾伯特善意地提醒道。
「你當時也在那兒!」赫敏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對,那時候我與伊澤貝爾正在約會,你們忽然闖進來,又大手大腳地把最珍貴的東西給落下了。」艾伯特忽然有點懷念學校的生活。
「那時候居然有人。」羅恩很吃驚。
艾伯特沒理會羅恩,繼續說,「在你們匆匆離開後,我撿走了隱形斗篷,那確實是件很特別的斗篷,它不是弗雷德與喬治製造的那種施了幻身咒,或帶障眼法,或用隱形獸的毛織成……」
「等等,鄧布利多把《詩翁彼豆故事集》給赫敏,難道不是想讓我們找到老魔杖打敗神秘人嗎?」羅恩感覺自己被搞暈了。
打敗神秘人難道不是重點嗎?
「如果你這樣認為也沒問題,但我想那應該不是鄧布利多的本意。」
艾伯特揮動魔杖,憑空變出一本書,並將它交給赫敏,「這是鄧布利多自己編撰的書,裡面有他自己看完《詩翁彼豆故事集》的註解,也許它能夠幫你找到答案。」
「送給我的?」
赫敏驚喜地接過鄧布利多編撰的《詩翁彼豆故事集》。
「只是暫時借給你的,千萬別搞丟了,否則就沒誰能幫校長先生出版這本書了。」
「這書不是出版了嗎?」赫敏有些不解,因為手裡這本《詩翁彼豆故事集》怎麼都像是已經出版過的。
「我能確定鄧布利多並沒有大規模出版過。」艾伯特搖頭道:「我想我有責任確保鄧布利多的成果不至於在我的手上消失。」
「我會保管好它的,我保證。」赫敏立即將書收進手提包里。
「所以,鄧布利多並不是希望我們從《詩翁彼豆故事集》里得知那個秘密,去尋找死神的三件寶物。」羅恩覺得整件事變得莫名其妙,他已經被搞暈了。
「人們將那三件寶物合稱為死亡聖器。」艾伯特扭頭對哈利說,「據說得到它們,就能夠成為死神的主人。」
「我想伏……我是說沒鼻怪要是知道了,肯定會不計一切找到它們。」哈利忍不住笑出聲,「那傢伙做夢都想成為死神的主人。」
「可故事裡沒提到『死亡聖器』這個詞。」赫敏疑惑地問。
「當然沒有,其實我也不知道這個詞是誰創造的,但在戈德里克山谷,伊格諾圖斯的墓碑上確實有死亡聖器的符號,
「老魔杖。」
艾伯特拿出魔杖在虛空中畫了一條豎線。
「復活石。」
他在豎線上面添了個圓圈。
「隱形衣。」
他在豎線和圓圈外面畫了個三角形,整個圖形看上去像一隻三角眼,瞳孔中間有一道豎線。
「還記得嗎,盧娜的父親就帶著這玩意。」羅恩指著面前的符號,忽然說:「我們剛要過來的時候,克魯姆說這是格林德沃的符號,還差點要跟盧娜的父親決鬥。」
「所以,死亡聖器真的存在?」
「對,人們認為安提俄克、卡德摩斯和伊格諾圖斯是死亡聖器的最初擁有者,或者說製造者。」
「這種事真的有可能辦到嗎?」赫敏感覺很不可思議。
「別忘了魔法石,那種神奇的東西都能夠存在,為什麼不可能呢?」艾伯特反問道,「最好的證據就是哪怕使用隱形斗篷,也會在活點地圖上顯示出來。」
「確實是這樣。」
「那哈利就是伊格諾圖斯的後代。」赫敏感覺整件事實在太神奇了。
「是的,也許他是伊格諾圖斯的直系後代,後者某一代波特娶了伊格諾圖斯家族最後一代的繼承人,最終繼承了隱形斗篷。」
「那復活石?」
「當然無法讓人真正復活,也許鄧布利多在這方面比較有話語權,你以後可以去問他。」艾伯特表情古怪地說,「順便一提,岡特家族很可能就是卡德摩斯的後代。」
「所以,哈利和神秘人是親戚?」羅恩感覺事情越發不可思議。
「所以,三兄弟的傳說只是部分受他們啟發而編造的故事。」
這個故事大概是在暗示老大安提俄克是被人殺死的,儘管他擁有戰無不勝的老魔杖,也防不住別人陰險的手段。老二卡德摩斯是自殺的,我懷疑這跟他經常使用復活石,導致心智受到影響自殺了,老三伊格諾圖斯自然死亡,並且他的後代都繼承一件神奇的隱形斗篷。
「不,我並不是想……」
「你想知道鄧布利多這麼做的意義?」
「對。」
「有些東西說出來其實沒有意義,就像我在這兒跟你說這些其實已經違背了鄧布利多原先的計劃,他其實更希望你去尋找死亡聖器,最終成為死神的主人,而不是像他自己一樣做出錯誤的選擇。」
「死神的主人,錯誤的選擇?」哈利似乎想到什麼,喃喃自語道:「所以,我最後一個要消滅的敵人是死亡,而不是沒鼻怪。」
「不是神秘人嗎?」赫敏沒聽懂。
「沒鼻怪是什麼?」羅恩錯愕地問。
「神秘人的綽號。」艾伯特用開玩笑的口吻說:「你們也看過他的模樣,那傢伙沒有鼻子。」
「那……」
羅恩還想問老魔杖是不是在艾伯特那兒的時候,艾伯特忽然望向某個方向。
一股冰冷的寒氣伴隨著夜風迎面吹來,讓他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是攝魂怪,而且數量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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