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輸掉官司
上面寫著,「親愛的赫敏,我們輸掉了官司,他們允許我將巴克比克帶回霍格沃茨。執行死刑的日子還未確定,巴克比克很喜歡倫敦,我會帶它最後逛一下倫敦。感謝你為我們做過的一切,感謝你的幫助。」
落名除寫著海格,後面用模糊的筆跡寫著,「他們怎麼可以這麼做。」
「他們不該這麼做,巴克比克不危險。」羅恩立刻叫嚷道,他們竟然真的要處死那巴克比克,海格會傷心死的。
赫敏微微的顫抖著,說道,「我們輸了至關重要的聽證會,雖然還可以上訴,但恐怕很難改變什麼了。」
「我們可以來幫忙。」哈利和羅恩立刻說道,「這次不應該讓你一個人承擔所有事情了。」
學院的安保措施最近非常嚴格,哈利,羅恩,赫敏再次見著海格是在神奇生物保護課上。這個判決對他的打擊很大,他顯得有些麻木,課程也敷衍應付。
他結結巴巴的說道,「都是我的錯,我太緊張了,見著他們我就不會說話了。他們穿著黑袍子,老態龍鍾,就像攝魂怪一樣可怕。」
「我丟三落四,把查到的資料全都忘了,我什麼有利的證詞都沒有說出。然後,盧修斯馬爾福站起來說話了,委員們都按著他說的要求去做了。」
「還沒完呢,我們還可以上訴。」羅恩大聲說道,「我們還可以繼續研究。」
他們一起朝著城堡走去,他們聽到了一陣令人厭惡的嘲笑,馬爾福正和克拉布,高爾,走在一起,他們不時的回頭看著海格,嘲弄的大笑著。
「羅恩,沒用的。」海格悲傷的說道,「那些委員會的老傢伙,都裝在盧修斯馬爾福的手心裡,我鬥不過他的。我只能讓巴克比克,好好的過完最後的日子,我要讓它快快樂樂的過好最後的每一分鐘,我欠它很多美好回憶....」
海格哭泣著朝禁林小屋的方向跑去,一邊跑,還一邊低頭用手帕擦著臉。
「看他那可憐樣。」馬爾福,高爾和克拉布都一直站在大門的另一側聽著,「你們見過這樣可憐的東西嗎?」
馬爾福鄙夷的說道,「他還能當我們的老師,霍格沃茨老師的門檻,什麼時候這麼低了。」
哈利和羅恩都對馬爾福怒目而視,想要用眼神殺死他。但赫敏不僅用了眼神,她————啪!
用盡力氣的一個耳光打在了馬爾福臉上,打得他踉蹌了幾步。
哈利,羅恩,高爾,克拉布都目瞪口呆了。
赫敏繼續揚起手,「你要是再敢說海格壞話,你這邪惡的,可惡的————」
赫敏又要上去打馬爾福,羅恩立刻拉住了她,「赫敏!」他一邊拉著赫敏,一邊小心提防馬爾福的反擊。
但赫敏顯得很暴躁,「放手,羅恩。」她抽出了魔杖。
馬爾福急忙後退,高爾和克拉布呆呆的看著馬爾福,等待著他的指示,他們徹底懵住了。
馬爾福看了看對面的三人,不甘的說道,「撤!」他們立刻消失在了通往城堡的走廊里。
「赫敏,你!」羅恩驚訝得合不攏嘴,赫敏從來沒有這樣威武霸氣過。
「你最好在魁地奇杯的比賽中打敗他,哈利。」赫敏尖聲說道,「你最好這樣做,要是馬爾福贏了,我會受不了的。」
.....
接下來的上課和訓練更加繁重,考試又要臨近了,魁地奇決賽也快開始了。所有重要的事情,似乎都會趕在一個時候,成堆的突然冒出來。
老師們布置了成堆的作業,他們還要關心巴克比克的上訴材料,哈利還必須在伍德的嘮叨和喋喋不休中,參加一次又一次的訓練。
喬治似乎也不打算減輕他們的訓練,他直接說了,要放棄的話,先從你們那些沒用的課程開始選。
每周三次的《動物世界》,必不可少,他們需要在喬治的引導中,在腦海里營造出美麗的非洲大草原,並與腦海里的那些動物,尋求共鳴。
每次當喬治以富有磁性的聲音,慢慢念著台詞。
「春暖花開,萬物復甦,大草原又到了動物們交朋友的季節,熬過了漫長的冬季,它們急需補充脂肪。一隻只大型的動物奔跑在廣闊的大草原上,追逐著獵物,尋找著對手。」
他們就陷入半夢半醒之間,仿佛來到了非洲大草原,陷入了動物們的嬉戲和爭鬥之中。一覺醒來,幾個小時就已經過去了。
他們需要將自己選擇的動物,構建融入共同的場景,再試著與這些場景中的動物發生共鳴。這比他們做過的任何事情都要困難,比守護神魔咒還要困難得多,直到現在,他們還毫無進展。
魁地奇的任務同樣的艱巨困難,斯萊特林不僅居於魁地奇杯的首位,更是領先了二百分。格蘭芬多必須在領先兩百分的情況下結束比賽,才有可能贏得冠軍,這幾乎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雖然伍德總是信心十足。
「哈利,你是我們最大的底牌,你的任務最為艱巨。你必須在我們領先五十分以上的時候,去抓住金色飛賊。」
伍德不斷的強調著,「只有在我們領先五十分的時候,抓住金色飛賊,我們才能贏得比賽。不然的話,即使贏了這場比賽,總積分的差距,仍舊會然我們輸掉魁地奇杯。在我們贏了五十分的時候,你一定要抓住金色飛賊。」
「奧利弗,相信我吧,我知道了。」哈利大聲的承諾著,他的心裡是崩潰的,首先你們得先贏五十分。
魁地奇的熱鬧又傳遞到了整個校園,作為校園唯一的體育活動,也是巫師們最愛的體育賽事。不管魁地奇比賽有著多少明顯的缺陷,但它們始終是巫師們的慶典,始終是巫師們最愛的運動。
這一次的爭鬥,哈利和馬爾福都有著針鋒相對的敵意,馬爾福對哈利躲過霍格莫德村的懲罰耿耿於懷,「哈利波特簡直成了一種特權,這是馬爾福享受不到的特權。一想到這裡,馬爾福就覺得非常難受,極度的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