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第五十八章 職業選擇

  「早, 夥計們。【Google搜索】」在哈利從閣樓上溜下,坐到餐桌前並設法得到一杯咖啡的時候, 他得到的是赫敏以及羅恩沮喪的回應。「所以,昨晚睡的如何?」

  「睡的如何?」羅恩痛苦的齜牙, 「聽到沒,他竟然問我睡的如何!」他向赫敏說,然後轉回去對哈利挖苦,「相信我,在帶著扣掉的一百三十分以及八周的勞動服務後爬上床,任何人都無法睡的安寧。」

  哈利在學院裡的其他人震驚於漏斗內紅寶石大量減少的同時,沉默的喝了一口咖啡, 然後想到, 即使是麥格教授也顯然認為格蘭芬多再無法承擔扣掉更多的分數,所以,以多出的那幾周勞動服務作為代替的懲罰——當然,這令魔藥學教授失望之極。不過對哈利而言, 最糟糕的地方則是在於他們是要替費爾奇工作而不是西弗勒斯。

  「看來我必須得從課堂上爭取到更多的分數才能彌補我們損失的那些。」赫敏深深的沉思, 並努力忽略掉那些從同學院學生那裡投來的憤恨的目光,「從那個災難性的昨天開始,唯一有收穫的就是我們竟然還沒被趕出學校。」

  哈利嘆息的眨眼。雖然他無法肯定任務的具體內容,但根據麥格教授的說法,海格的確是因為阿不思的委派而離開,而這件事的發生並不在他原本所知的軌跡內。另外聯想到西佛勒斯所說的,阿不思緊急外出去看望「老朋友」的消息, 他同樣已基本確定了其中的原因——那個充滿戒心的男人最終還是選擇了將魂器的消息告知於校長——最明顯的是鳳凰社因此而被召集。

  然而這個認識並未讓哈利感到絲毫的不滿或者沮喪。奇怪的平靜支配著他,即使他懷疑有關伏地魔魂器的秘密早晚會被揭開,但唯一讓他意外的是,西佛勒斯的不信任比他想像中的還來的深。

  幸運的是,鳳凰社,又或者說是阿不思,他們並不知魂器的準確信息,這就代表了他們不得不得花費更多的時間去用在大量的情報調查的上面。而且,據哈利的一貫了解,斯拉霍恩先生同樣不是會輕易說出自己的秘密的那類人——即使是在回到這個時代前,喝掉的那瓶幸運藥水才是他得以最終獲得消息的關鍵。太多細節,以至他無法全部記清。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在此之前他還擁有足夠多的時間。唯一讓他有所顧慮的是,馬人的預言。

  「可惜我丟掉了關於金妮的巧克力最終去向的消息。」羅恩撇嘴,「喬治和弗雷德要我密切關注誰才是我們小妹妹的真命天子——她這學期已經走馬觀花的更換了至少五個男朋友。如果要是被他們知道那最後是被馬爾福吃了——好吧,實際上是被黏在噴血的喉嚨上,我不確定他們是會想殺了我還是去宰了那隻白鼬。」

  「說起來他的新職責不是糾察究竟有誰接收了巧克力?」赫敏以難得的幸災樂禍口氣說,「或許我們應該告訴他他要找的巧克力在自己的喉管里。」

  「事實上我已經這麼做了。」金妮的聲音從另一側響起,紅髮的女孩拉開椅子坐下,狡潔的轉動雙眼,「你們真應該看看當時他掐著自己喉嚨的臉——我開始遺憾為什麼事發時他要陷入昏迷。」她邪惡的露齒笑,「另外,那隻白鼬說雖然這次的事完全出於我們的責任,但無論如何,他會還。」

  「還什麼——等等!你竟然獨自去找馬爾福?!」羅恩尖叫,恐怖的看著她,「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我只是湊巧碰上。」金妮翻了翻眼,跨過桌子上去拿籃子內的暖麵包。

  「湊巧碰上?」羅恩用力盯著她,很有些懷疑,「但他可一直待在醫療室。」

  「雖然我已經14歲,不用事事向你匯報。但如果你真想知道——」金妮放下黃油和草莓醬,用那種韋斯萊夫人的怒氣沖沖式的表情瞪著他,「我是去找波比夫人要點痛經藥!」

  「呃——」瞬間羅恩的臉變得像桌子上的番茄醬一樣鮮紅,他可以感覺到周圍人忍不住發出的笑意。在確定無法得到其他人的幫助,羅恩不得不自救,他以一種不太高明的方式來轉移話題。

  「想不想再來點柳橙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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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餘下的幾周里,又或者應該說是幾個世紀——畢竟那是那樣的漫長,他們不得不每天在費爾奇陰森森注視下的勞動服務中艱難熬過。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復活節。只是在愉快的享受著大量節日巧克力彩蛋的同時,羅恩也震驚的發現,他們距離考試只有六個星期。

  然後,就像是提醒他們考試的重要性一樣,各類的宣傳冊以及各種巫師職業的傳單和布告也像長了翅膀的雲雀般迭種而至。並且在它們中間還附有另外一條消息:所有5年級的學生必需出席在夏季學期的第一個星期里所舉行的和他們院長的一個短暫會議,用於討論他們未來的職業選擇。

  哈利掃視他得到的信紙,找到他要在星期一下午2點半前往麥格教授的辦公室。在此期間羅恩已經明確了今後想要成為一名傲羅的願望,而赫敏同樣表示出希望未來將在魔法部工作的志願。而至於他——他曾經的理想也是當一名傲羅,除此以外還有著名的魁地奇球星,探險家,這些都是他曾經擁有過的身份,而他現在卻並不是那麼確定他是不是還想要它們。

  「好吧,還是讓一切推遲到星期一下午再做出決定。」哈利畏縮的想,並將紙張扔到了一邊,躺到床上,「我的確不知道在結束這一切後還有什麼會適合我。或許是繼續履行潛行者原本的工作?但可以的話,我喜歡更平凡一點的生活。」

  這一天真的過得很快。在他經歷了要上烏姆里奇一無是處的黑魔法防禦課以及西弗勒斯蓄意報復的魔藥課後——這裡需要說明的是,那簡直是地獄以及天堂的交替折磨,他永遠需要一遍又一遍的不斷提醒自己不能因為那個男人太過性感而就那樣將他按在課堂的黑板上痛吻——職業會議的時間就在眼前。而直到他走進麥格教授的辦公室,才驚訝的發現,烏姆里奇以一種自鳴得意的表情也坐在那裡。

  那位嚴厲的女士首先對他點頭,「請坐,波特。」她的手划過桌面上的堆滿的小冊子,並試圖不去理會身後烏姆里奇的羽毛筆在記事本上發出的滋滋聲響,「這次的會談要討論的是你未來的職業理想。而這將影響到你在六、七年級的課程選擇。」她抬頭看他,「所以,你對在離開霍格沃茲後是否有什麼想法?」

  「嗯——還沒有,我想。」他猶豫的說,「我是說,我還不確定今後會有什麼更適合我。」

  這個時候,烏姆里奇突然發出輕微的咳嗽聲。

  「難道這麼長時間你都沒有考慮過?」停頓過後,麥格教授閉了閉眼睛問,「好吧,那告訴我,有什麼是你所感興趣的,又或者是喜歡的。」

  「稍微有一點,」哈利聳肩,「黑魔法防禦,魁地奇,還有格鬥——」

  咳嗽聲又一次響起,並且提高了音量。

  麥格教授努力忽略身後不和諧的音質,「是的,我知道你的飛行能力出乎意料的好,事實上應該是在我教書的這段時期中見過最有才賦的——」對那毫不吝惜的讚揚,哈利感激的微笑。然後,她繼續,「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當一名魁地奇員?我不懷疑你有帶領英國獲得世界盃的聯賽冠軍的能力。」

  「聽上去很不錯,」哈利回答,「我享受那種翱翔在天空的感覺,以及抓住金探子時候的喜悅,但——」他猶豫的說,「我不知道以魁地奇球員作為一生的職業是否最正確的選擇。我的意思是,運動員的職業生涯並不能保持那麼久,在那之後的旁觀會更加痛苦。」

  「——好吧,」在出乎意料的間隔的幾秒鐘後,那位女士清楚的說,「對於傲羅你有什麼想法?我知道羅恩的理想就是如此,雖然那並不簡單。」

  「哦,是的。」飛快的,哈利回答,「我想他們最少需要五個nqeqwqts等級證書,並且是達到優秀的成績——黑魔法防禦,魔咒課、魔藥課、草藥課還要變形學都是必須。然後還要在傲羅的辦公室經歷一系列人格和智能的最嚴厲的測試。因為他們只要最好的。」

  以細小的微笑,麥格教授點頭,「那麼,你的意思?」

  「我想,或許那同樣不適合我。」哈利抱歉的表示,「我喜歡冒險,那種能刺激心跳所帶來的快感是無與倫比的。但這不意味著我就會希望我今後餘下的生活都將攪和在戰鬥里——要知道,從十一歲開始我就在不停的與邪惡勢力作鬥爭,並且在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這都將預計可見。」

  莫名的沉思在辦公室中彌散,除了烏姆里奇的拼命的咳嗽聲。上帝,那聽起來就像是她即將把她的肺給吐出來。

  「不知道我是否可以打斷下,米勒娃。」終於,她用高八度的音調開口。

  「當然,您肯定發現您已經正在這樣做了。」麥格教授從咬緊的牙齒間嘀咕出聲,「是否是需要我為您提供一片止咳片?」

  「不,謝謝。」那個老女人用甜甜的聲音說,「我只是想提醒波特先生注意自己的言行,我希望他知道他正在說些什麼。」

  「我想波特先生已經足夠大到可以控制自己的語言結構。」毫不留情的,麥格教授高傲的回答,然後在哈利不可抑制的輕笑表情中表現的就像什麼也不曾發生過的說,「對了,波特,你是否有想過留校任教?」

  「任教?」驚訝的,哈利重複。

  「對,留校任教。」麥格教授平靜的建議,「你知道,我們的黑魔法防禦課程的老師一向緊缺。而你在黑魔法防禦術上的分數從來都是很高的,並且盧平教授認為你在那門課上很有天賦——」

  「我從未想過——」哈利沉思的說,「但這似乎聽上去很有吸引力。你知道,我愛霍格沃茲,愛這裡的一切。如果在未來我能夠為她作點什麼,我會很樂意。」

  「請原諒我不得不再一次打斷,」烏姆里奇假笑,並發出最響亮的咳嗽聲,「如果沒有記錯,目前我正是這門課程的教授。」

  「哦,對,目前看上去的確是這樣。」麥格教授揚起眉毛,用厭惡的聲音說,「不過我相信您也聽說過關於這門課程的傳聞——在某個詛咒之後,這門課的任課教師永遠無法堅持超過一年以上的時間。而我們只是希望能在今後有個持久的人選。」

  「你是在暗示什麼嗎?」以憤怒的語氣,烏姆里奇說,她甚至忘記了咳嗽。

  「不,我只是指出一些事實。」對方平淡的回應。

  接著,那個醜女人凸出的眼珠不停的轉動,鼻孔呼呼的張開,眼睛中似乎正燃燒著火焰。她站了起來,雖然哈利並未覺得那有什麼區別——她真的是太矮,以至於比坐在的時候並不能再高上幾英寸。然後,她用幾乎狂暴的聲音在喊,「啊哈,我倒要看看,波特先生是否真的能堅持到那個時候。」

  「我肯定他會的。」同樣的,麥格教授站起來,對比於烏姆里奇,高高的聳立在課桌後,並以她最清脆響亮的聲音回答,「即使這將是我能做到的最後一件事,波特先生,如果你確實有這個意向的話,我會不予餘力的幫助你成為一名『真正的』、『稱職的』教授!」她意有所指的說,帶著高傲而輕蔑。最後,在烏姆里奇喘著粗氣能夠反駁前,她結尾,「那麼,波特先生,有關我們的職業諮詢談話到此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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