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坐在院子裡的索羅正風按照自己的感覺,意圖觸發某種韻律,慢慢的,他開始感知到了什麼,就在他心有一絲波動的時候,頓時覺得自己頭暈腦花。
接連幾次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 索羅正風繼續進行剛才的感知,慢慢的,他又感知到了那種韻律,讓自己很自然融入其中。
就在他這邊慢慢融入了某種韻律的時候,花之間,伊姆突然睜開眼睛, 隨即站了起來, 整個花之間仿佛在塌陷。
與此同時,大海一處角落, 這空間也開始震盪起來,隨即,從花之間延伸出來的莫名韻律,同這處空間延伸出去的莫名韻律碰撞在一起,如同敵對,卻又如同同根同源。
震盪的力量讓兩種韻律各自消散,而索羅正風這邊,突然悶哼一聲,感覺到自己身體快要爆炸一般。
傑森見狀,想過去看看情況,就在這時,從索羅正風溢散的韻律,如同崩塌的大壩,突然湧出來的力量直接將傑森掀飛出去。
「轟……」
「咳咳咳……」
整個院子成了廢墟,傑森咳簌不斷,臉色大變。
「這種力量!」
心有餘悸的他,看看其他人想靠近過來, 急忙阻止。
「護衛周圍,不要靠近首領。」
其他人聽到這話,立即往各個方向站立,將成了廢墟的院子護衛起來。
此時,索羅正風感覺好了一些,臉色蒼白的他,立即道:「立即走,離開這裡,越快越好。」
話音未落,他起身,強撐著身體的不適,往岸邊跑去,傑森等人見狀,急忙跟了上去。
就在船快速航行離開這裡幾分鐘後,兩股韻律降臨已經成了廢墟的院子,停留幾個呼吸後,又碰撞起來,方才各自消散。
花之間,伊姆已經坐下來, 臉色略微蒼白的他,幾個呼吸後才變得正常。
「是你嗎, 命運的宿命之子!」
呢喃聲消散在花之間,一切又恢復如常。
……
海面上,索羅正風靠在沙發上,渾身無力。
「首領,剛剛是怎麼回事?」
傑森一臉擔憂,剛剛真的嚇到他了,首領要是出事,他百死莫贖。
「放心,只是找到了某些東西罷了。」,索羅正風微微搖頭,讓傑森先出去。
房門關上,索羅正風閉目沉睡,他,太累了。
接連三天,索羅正風都沒有停靠任何島嶼,而是不定時改變航向,等他恢復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看來,我似乎是誤打誤撞知道了了不得的東西。」,索羅正風呢喃出聲,吹著海風,他目露沉思。
「必須得把控好,不然肯定會出事。」
盤坐在船頭,讓傑森留下,其他人去另外一艘船,拉開距離。
讓傑森準備好後,索羅正風再一次嘗試起來,這一次,他沒有徹底放鬆心神。
越是控制,就越是難以觸摸到那種韻律,索羅正風沒有放棄,而是繼續磨練著,意圖尋找到其中的契機。
接下來幾天,索羅正風讓傑森他們將他送到無風帶的一個島嶼,讓其他人在無風帶邊緣等待。
一天又一天,他還是沒有頭緒,就在他想再一次嘗試的時候,傑森走過來。
「首領,駐守海流通道的鬼將與加計,被重創了。」
嗯?
索羅正風眉頭一皺,道:「怎麼回事,凱多又出手了?」
「不是凱多,是大媽夏洛特玲玲與卡塔庫栗。」
「大媽海賊團!」,索羅正風將報紙接過來,看完以後,他搖了搖頭,道:「看來,一個個都等不及了,難道他們就那麼有把握自己是最後的勝利者嗎!」
「不管他們,繼續我們的節奏就好。」
說完,讓傑森離開,他又開始嘗試起來。
他在這邊不見消息的時候,新世界自己偉大航路前半段,又熱鬧了。
「該死的夏洛特玲玲,你們就這麼迫不及待找死嗎!」
斯隆咬牙切齒,先是凱多,現在又是夏洛特玲玲,接下來誰知道白鬍子會不會也來上這麼一次。
世界政府這邊針對奧普拉姆塞等人的後續清洗還在進行,各種各樣的問題已經讓他們足夠頭疼了。
有清洗,自然有反抗,那些無路可逃的人,心一橫,什麼都幹得出來。
偏偏世界政府這邊又不能容忍他們活著,只能拼著傷亡,繼續圍剿清掃。
「斯隆大人,五老星大人請您去會議室。」
管家走進來,稟報出聲,斯隆點頭,起身往外走去。
會議室里,各自坐下來後,五老星其中一人道:「清洗還在繼續,不能中斷,這一點不容違背。」
在坐的都紛紛點頭,那些叛逆,將世界政府的臉面來回摩擦,必須清掃乾淨,不然以後只怕有人會有樣學樣。
這種事情發生一次就夠了,再來一次,大家都準備去花之間自我了斷吧。
「今天叫你們過來,就一件事,我們要如何壓一壓這股風頭。」
眾人沉默,圍繞著偉大航路前半段通向新世界的戰爭還在持續,先有凱多坐不住,現在又是夏洛特玲玲,那些人,太過躁動了。
本來放開通道,讓新世界海賊勢力陷入戰爭之中,這對世界政府來說是好事,但,他們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世界政府的威嚴已經拉低到了一定極限,又出了奧普拉姆塞那些傢伙的「新世界政府」事件,世界政府這邊,再不能被突破底線了。
要是讓一個隱居了十多年,不問世事的人這個時候出海,他會發現,現在的大海,人們會議論著有關世界政府的事,如果他到了香波地群島,會發現這裡的人對天龍人的畏懼,已經減弱了太多。
種種跡象表明,世界政府正從「威壓人們心中,不敢有任何反抗的神」,演變成了現在的掌權者。
就像是一個國家的臣民,他們會畏懼瑪麗喬亞根深蒂固的威望,可卻敢在無路可走的時候,選擇挑戰他們的國王。
而世界政府,現在就慢慢在人們心中,成了特殊的「國王」。
他們不敢反抗「神」,但對同樣是人的「國王」,已經開始覺醒了某些自信,從而慢慢驅逐他們的畏懼心。
必須一步步重塑瑪麗喬亞的「神格」,不能再讓「段位」繼續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