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我很想去索羅國一趟。」
海賊船上,紅髮香克斯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沒必要吧!」,旁邊的耶穌布脫口而出,這段時間他們來迴轉圈,已經夠累了,
「貝克曼,你覺得呢?」,香克斯偏頭詢問本貝克曼,耶穌布聳聳肩,收起自己的槍,盤坐下來。
「給,這是好酒。」,本貝克曼扔給耶穌布一瓶酒。
「船長,這一次我希望你停一停。」,本貝克曼盤坐下來。
「索羅國與海賊勢力不同,他們名義上是世界政府加盟國,而這個身份,在某些事情上,代表的意味就多了。」
他說著,喝了一口酒,又點了煙。
「船長,你不是神,你是無法阻止一些人的想法的。」
「索羅正風你說不動,五老星那邊,你更是無法左右他們的想法。」
本貝克曼說著與耶穌布碰了杯,喝了一口,語氣悠悠道:「有時候啊,人就是喜歡多想,因為他處在的位置,太過敏感。」
「如果新世界的各個勢力彼此掣肘,誰也不敢先挑起戰爭,那麼我這次一定支持你過去。」
「可是啊,船長,這個混亂的時代,什麼時候缺少過戰爭。」
紅髮香克斯就這樣聽著,拉基路走了過來,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給紅髮遞來一瓶酒。
「咕嚕咕嚕……」
紅髮一口氣喝了半瓶,有些喪氣道:「有時候真的不甘心啊,明明有著準備,可最後卻陰差陽錯避開了重點。」
盤坐在身邊的三人沉默,紅髮將瓶子裡的酒喝乾,將瓶子扔到大海。
「船長,人有力窮時。」,耶穌布安慰一句,看著大海,目光複雜道:「就連白鬍子海賊團都開始變了,我們憑什麼能夠阻擋呢。」
紅髮聽著這句話,直接愣住,回了神,他突然笑了起來。
是啊,白鬍子海賊團行事風格都有些變了,這個大海,每天都讓人重新認識。
「黑鬍子蒂奇,已經成事了。」,本貝克曼也將手中的酒喝乾,酒瓶一扔。
「白鬍子那樣性格的人,都在顧忌著局勢,沒有強勢的心態,顯然他也在防備著什麼。」
幾人沉默,上一次的交手,白鬍子海賊團沒占便宜,黑鬍子蒂奇收攏的船員,根本就不弱於白鬍子海賊團的那些番隊長們。
至於白鬍子,還沒親自動手,他不知道還在等什麼。
或許他在等一個機會,等一個讓黑鬍子蒂奇無法躲避的機會。
「安靜得等吧,我們也在局中,慢一步,有時候還可能有大收穫。」
本貝克曼說著自己嘴角都是一抽,身在局中,有時候就是那麼讓人無奈。
「開宴會,既然無所事事,那我們自己歡樂就好。」
紅髮一拍甲板,船員們聽見這話,哈哈大笑後,便歡呼起來。
……
光明海港,零與猿王兩人這次一起聯合到來。
「零,你說會不會爆發戰鬥?」
猿王突然來了這麼一句,零一愣,反應過來他搖了搖頭。
「到了這個地步,戰鬥只是小事,怕的是戰爭。」
猿王聞言,嘴角一抽,這特麼讓人蛋疼的新世界。
風波是一浪接一浪,誰知道明天又會發生了什麼。
「你知道嗎,當初我第一次在這裡,是將國庫的鑰匙交給索羅正風,那個時候,這裡,猶如絕望之地。」
「那個時候,我心中就在判斷,這裡完了,或許要不了多久,這裡就會成為海賊們分割的美食。」
「可結果證明,我錯了,錯得太離譜。」
「當初一個推脫的王位,最終卻造就了一個新的傳說。」
零說著,抬頭看向遠方,似乎要看到很遠很遠。
「看看他們現在,高昂的頭顱,自信的面容,猿王,也許將來,會有這麼一本書,名字就叫做《推脫的王位,最後卻成就了傳奇》。」
猿王看著大海,聽著零絮叨,這傢伙,也算是索羅正風另類的見證者了。
「有時候我都在想,麻煩的源頭是不是就是索羅正風。」
「因為他,索羅國默默隱忍,然後崛起了。」
「因為他與菲尼克斯,金獅子史基又出來蹦噠。」
「同樣也是因為他,新世界對我們來說既充滿希望,又充滿絕望。」
零說著,看著來來往往的船隻,手一指:「你看看,這些人,都相信他,相信他們能夠處理好一切。」
「明明海軍在奧克斯島嶼有基地,那裡也是一個很好的中轉站,可這些人,不信任他們。」
「猿王,五老星大人他們……」
「零,閉嘴。」,猿王越聽越覺得不對勁,急忙呵斥出聲。
「你失態了,零。」,猿王深深看了他一眼,語氣中帶著警告。
零沉默一會兒,很快便苦笑起來:「我就在想,憑什麼局勢這麼糟糕,我們做事的時候,背後還不斷有人拖後腿。」
「看看索羅國,他們要是內部有人拖後腿,還會這麼強勢嗎。」
「這些話,不要再說了。」,猿王的語氣變得冷冽,冷聲道:「別忘了,我們的定位,只是工具。」
「從cp0到cp9,雖然職責不同,可我們就是工具。」
「呼……」
零長吐一口氣,這才將自己的心態穩定下來。
「走吧,這一次,誰知道結果又是什麼呢?」
船隻靠岸,兩人下船,索羅國這邊,已經有人在等著,為他們領路。
「兩位,這邊請。」
一行人來到一棟大樓,房間裡,索羅正風已經在等著。
「零,猿王,請坐吧。」
索羅正風示意兩人請坐,零看了看房間,見只有索羅正風與隆羅,他與猿王都是一愣。
兩人坐下後,索羅正風看著零笑道:「說實話,你們兩個親自到來,讓我覺得壓力很大。」
「某一瞬間,我都懷疑你們是不是過來耀武揚威的。」
零與猿王聞言,嘴角微微一抽,說到耀武揚威,你才是這方面的高手吧。
那些被五老星大人推出來的復國者們,一個個都被你罵得狗血淋頭,就差送上一把刀子,讓那些人自殺了。
與你相比,我們還是差了一些味道,最起碼,現在處在風口上的,是你索羅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