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海軍六式,那就要儘快用起來,再山本一重的主持下,軍中經過一場大比武,挑選了一批體質夠強的人,讓他們準備前去隱蔽基地,修習海軍六式。
這批人,不光體質達標,而且是有戰功在身的。
不錯,索羅正風與山本一重他們商議後,決定用戰功的方式,用來兌換修煉六式的資格。
雖然急切提升內部力量,可索羅正風知道,沒有一個好的制度,最後搞出來的,都是一個爛攤子。
輕易得到的東西,就不是那麼珍貴,會讓人不重視其重要性。
用戰功兌換六式的修煉體系,一來可激發將士們的作戰之心,二來也可以用這種方式,將強者挑選出來。
六式不是說練就可以練的,體質是基礎,體質不達到基本標準,那根本就不能入門。
只有給他們指明一條可以變強的方向,那麼這些人,才會有奮鬥目標。
索羅正風想看到的是競爭,正確的競爭理念,可以讓索羅國的人,越走越有信心。
除了軍方需要戰功兌換,在各地,索羅正風也準備修建一些預備役修煉基地,挑選一些有潛力的苗子進行培養。
將預備役的苗子,六式修煉基地,還有軍校這三個點結合起來,那就是一個完整的力量培訓體系。
時間一天天過去,除了山本一重還駐守光明海港方向,索羅國各地,依然繼續著大建設的基調。
得到了世界政府送來的五百億貝利,隆羅他們就根本不擔心錢,大把大把的錢丟出去,索羅國各地,每天都在變化。
索羅正風也是一邊處理著政事,一邊鍛鍊著身體。
此時的他,正在基地里與軍官們一起修煉著。
雖然沒有澤法那般的好老師,可索羅正風有有求必應石,他帶著這些人,正一步一步摸索著修煉海軍六式的指導體系。
看著正修煉的這些人,索羅正風微微一笑,他們這些人中,大部分人的戰功,只能兌換六式中其中一式,只有少部分人,能夠兌換其中兩式。
當然,這其中能夠全部學習的,就是傑森。
一來是因為他現在的實力,其體質足夠完成六式的修煉。
二來他是索羅正風的護衛統領,其實力越強,山本一重他們才會放心。
而傑森,則成了摸索六式修煉指導體系的最大小白鼠。
看著傑森的六式修行每天都有進步,索羅正風下意識看向自己手上的戒指。
差不多摸清了傑森的承受能力,索羅正風正在催熟他。
思緒收回,他又開始鍛鍊起來,以他現在的體質,根本達不到修煉六式的條件。
說實話,若不是有屏障果實能力存在,他是不敢與那些小海賊團的幹部廝殺的。
自己的劍術,雖然越發犀利,可未入劍豪之境,實在是讓人流淚傷心。
他自己也是仗著屏障果實的防禦性,才敢一路廝殺的。
鍛鍊,修煉劍術,開發果實,處理文件,索羅正風就呆在基地里,一步步積累著自己的力量。
就在他這邊略顯安靜的時候,大海上,因為越來越多的商人來到索羅國,又引發了新的小風暴。
索羅國地大物博,獨有的產品本來就不少,商人們之所以不敢冒險前來,就是因為他們不相信索羅正風能夠穩住國家。
然索羅正風上位快要一年,也沒傳出索羅國變得混亂的消息。
商人們現在知道的就兩點,第一,索羅國沒有變得混亂,其二,光明海港延伸出去的海域,索羅國的軍隊,將一些海賊團殺得人頭滾滾。
就這兩點,已經讓他們忍不住出發了。
商隊一個接一個到來,引發的就是索羅國延伸出去的海域,變得更加熱鬧。
這種場景,海賊們看在眼裡,周圍國家的人也看在眼裡,他們都等著,這其中,會不會有變化。
若說最關注的還是新聞體系勢力,可惜,他們不敢將索羅國的事,報導出來。
世界政府已經警告過他們,有關索羅國的事,能不報導,儘量不報導。
五老星也清楚得很,此時報導索羅國的變化,雖然有利於世界政府穩定人心,可若是將索羅國的地位抬得高了,到時候出了問題,難受的還是世界政府。
種種因素之下,有關索羅國的事,就沒報導出來。
雖然其他海域不知道,可索羅國周圍的海域,那是開始擴散著影響力。
商人們的到來,看到的卻是讓他們目瞪口呆的場面。
「老天,這還是索羅國嗎?」,一個商人看著整齊,乾淨,錯落有致的街道,眼中帶著恍惚之色。
其他商人,也是差不多表情,這裡,已經大變樣,變得讓他們都認不得了。
此時,巡邏的軍士看著他們如此表情,胸膛都挺直了些,還下意識整理自己的軍裝。
不錯,索羅正風將後世那種讓人見之就心生嚮往的軍裝拿了出來,索羅國軍人,已經完成全部換裝。
這些軍人穿上軍裝,更顯威武與自信。
「隊長,這些商人都傻眼了!」,一人出聲,其他人都得瑟一笑,隊長看著他們,咧嘴一笑道:「嘿嘿,國王可是說了,這裡,就是我們索羅國的臉面。」
「就像我們此時身穿的軍裝,讓人一看到,就記住了。」
他說著,看向前方這區域的建築,露出溫和的笑容。
這裡,經過半年多的建設,整改,已經是新的面貌。
隨著時間推移,整個國家各地,都會如同這裡一樣發生變化的。
這點他無比確信,因為他們,有著一個睿智的國王,能夠帶著他們越來越好的國王。
「走,繼續巡邏!」
大手一揮,小隊繼續前進,而到來的商人們,詢問了本地的商人後,才確切知道了這其中的變化。
一酒館裡,談論聲很大,酒館老闆多力塔,聽著這些人的驚嘆,微微笑了起來。
隨著外來的商人們到來,他這個酒館的營業額,可是蹭蹭增加。
「多力塔,看著這裡,我都想過來了。」,一個熟識的商人坐了下來,一杯酒下肚後,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