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盧卡斯這個天災的存在,劇情早已破壞的面目全非。
原本的軌跡應該是這樣的。
基拉和那個叫做希爾桐·德魯亞奈卡的女孩成為了朋友,之後回來找到基德,三人成為朋友。
三人一起去吃咖喱烏龍麵,吃完後身上沾滿了咖喱湯,兩人因此大笑,女孩生氣,把他們給揍了一頓,將他們甩了。
並且因此兩個好基友這輩子都會很討厭吃烏龍麵。
但現在事情變了,基德被帶走了,只剩下了基拉一個可憐蟲。
「基德呢?」女孩聳聳肩問道。
「哎?你要去哪裡?」女孩不解的看著基拉一聲不吭的離開。
「找基德,這輩子我都要找到他。」基拉頭也不回的走開。
「那我呢?」女孩生氣的跺腳。
「隨便。」基拉說罷冷哼一聲。
基友才是真愛,女人只會影響擊劍的速度——基拉。
「你!」女孩生氣的瞪著基拉,但也只能看著對方離開。
他們本來就只是普通朋友,基拉要去找基德,女孩根本不可能跟著對方滿世界亂跑找人。
「我知道去哪裡得到基德的消息!」女孩大聲喊道。
「哦?」基拉轉過身,好奇的看著對方,「說!」
「我聽說這裡的人都去南海203支部海軍基地參軍了,你去那裡有可能會找到他的消息。」女孩說完,基拉點點頭,繼續走向小船。
就這樣,基拉踏上了尋找基德的旅程。
好基友啊,等著吧,我會找到你的!
數天後,南海203海軍支部。
幾十個海軍看著找上門來的基拉,笑了出來。
「你找基德那個小子啊,哈哈哈,很不巧啊。」
「你小子回來的也太晚了吧,基德早被人帶走了。」
「可惜了啊,哈哈哈!」
「?」基拉一臉茫然的看著這些人,他的好朋友基德不在這裡?
基拉絕望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基德被海軍帶到海軍總部馬林梵多了。
「基德你個混蛋!明明說好了要一起當海賊的,你卻自己跑去當海軍!」基拉心裡生氣的想到,生氣的用拳頭錘著地面,恨不得打一頓基德。
「怎麼了?」此時,一名海軍上校走了出來,看著這些傢伙圍著一個小孩。
「上校,這是基德的朋友。」
「哦?」上校好奇的看著基拉留著亂糟糟遮掩眼睛的黃髮。
就這亂糟糟的頭髮,跟基德那個小鬼有的一拼。
「基德被盧卡斯少將帶到馬林梵多了,這樣吧,明天我會去馬林梵多進行培訓,到時候我送你去找基德。」上校拍了拍基拉的腦袋溫和的說道。
「嗯,能帶我找我兄弟,謝了,不過別碰我頭髮!」基拉很不乖的將上校的手拍開。
「哈哈哈!」上校無奈笑了出來,這小鬼的臭脾氣,果然也和基德有的一拼。
真不愧是好兄弟啊。
而與此同時,偉大航道某處島嶼的小鎮。
在這裡,常年處於寒冷的冬季,這是一座冬島。
年幼的羅站在院子裡,帶著帽子,伸手接住落下的一片雪花。
看到這片雪花,不禁讓他想起了那個讓他無法忘記的那個島嶼。
去年,他們就是在北海被多弗朗明哥的鳥籠困住,而羅西南迪為了搶來手術果實,身受重傷。
如果不是那個叫做盧卡斯的海軍及時趕來,羅西南迪會在那一晚死去,而他們也極有可能被多弗朗明哥抓住。
「能和我說說盧卡斯的事情嗎?」羅轉身走進屋子,期待的看著羅西南迪。
而此時
羅西南迪這個笨蛋穿著圍裙,正在笨手笨腳慌亂的做飯。
叮鈴咣當!
鍋被他笨拙的碰到,掉到了地上,忙活了半天的飯又撒了一地。
「」羅頭疼的捂著額頭,這個笨蛋
「呃」羅西南迪尷尬的看著羅,一屁股摔倒在地上,自己都忍不住為自己的笨手笨腳笑了出來。
「哈哈哈,要不我們出去吃飯,一邊吃一邊說?」
「呃好吧。」羅傷腦筋的答應道。
羅暗自下定決心,從明天開始,自己一定要學會做飯,不然羅西南迪笨手笨腳搞砸事情太搞心態了。
羅西南迪穿上衣服,同樣給羅穿上厚厚的棉衣,鎖上家門,走了出去。
片片雪花如同片片薄薄的美麗水晶舞動飄落,將羅的帽子上蓋了一層薄薄的晶瑩白雪。
羅抖了抖腦袋,將雪抖開。
在那一次北海圍捕多弗朗明哥行動失敗之後,羅西南迪就帶著羅離開了北海,在偉大航道角落的一處島嶼藏了下來,生活到如今。
而羅也很爭氣,將手術果實開發成功,將自己的病徹底治好。
羅西南迪徹底丟棄了海軍的身份,帶著羅在這裡住下,照顧羅,教導著羅。
而羅西南迪也將不願告訴盧卡斯的隱情,告訴了羅。
羅吃的手術果實,無論是世界政府背後的天龍人,還是唐吉坷德家族的多弗朗明哥,都很想得到。
因為據說,吃掉了手術果實的人,開發到最後,是可以為別人做一場長生手術的。
但這也正是對羅最殘忍的地方,那就是長生手術的代價,是施術者的生命。
羅西南迪絕對不允許羅給天龍人或者是多弗朗明哥做這種手術。
不過,相比於原著之中羅西南迪死於多弗朗明哥槍下,羅只能痛苦的逃離。
現在這樣的結局已經很美好了。
一間餐館內。
羅西南迪點了幾份菜,兩份熱乎乎的湯,以及主食。
羅坐在椅子上,小腿一擺一擺的,四處看看。
「盧卡斯從小就在北海流浪,他經歷過一次悲慘的經歷,差一點就死在海賊的手中,是薩卡斯基中將救走的他」羅西南迪將盧卡斯的故事一一告訴羅。
「他一定很恨海賊吧」羅感同身受的說道。
羅的國家是一個被王族拋棄的國家,王族開採一種有毒的礦物,導致整個國家陷入一場深入遺傳的恐怖無比的病災。
王族跑了,而各個國家極為厭惡他們這些平民,拒絕他們入境,最後衝突升級到消滅他那個國家人們的程度。
羅的家人朋友都被那些傢伙殺死了。
當初他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極為仇恨他人的狀態中。
「恨,誰又能不恨呢,就算是成長了,也不可能將那種恨磨滅。」羅西南迪手裡拿著煙,想起了當年馬林梵多那個幼小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