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漩渦水戶母親

  「怎麼辦,難道小姐要被殺了嗎?難道我們都要死在這裡,怎麼可以,難道漩渦家族以後就由這群背叛者掌控了嗎?」

  「難道以後我臣服在家族背叛者嗎?不行,絕對不行。」

  「老夫,恨啊!」

  有露出意動之色的忍者,畢竟不是所有人都無懼死亡,但更多是露出堅韌視死如歸。

  但無法動彈的所有人,都有統一的一種神色,那就是悲傷。

  為家族的變故,為家族的未來,以及自己的未來。感到悲傷或者絕望。

  「漩渦水戶,笑到最後才是勝利者。」漩渦風工站在漩渦水戶之前,趾高氣揚!揚眉吐氣的姿態宣洩著之前遭受的恥辱:

  「你永遠不可能是父親是我們的對手,再強又如何?身份再高又如何?還是不是死在我的手中?」

  漩渦風工慢慢拔出苦無。

  鋒利的苦無對準漩渦水戶。

  很多人看得見這一幕,卻動不了,也無法言語。

  焦急萬分。

  「可惡,小姐怎麼能死在這裡啊。」

  很多人心中怒吼,發狂的運用自己還能控制的力量。

  居然不少人渾身紋印開始消退,雖然很慢。

  「該死,居然同時出力嗎?」漩渦金戶有些慌張的看著這一幕,一咬牙:「所有人給我出手,殺死所有人。」他不敢再等下去了。

  「大長老,這可是家族所有成員啊。」

  如此殘忍的命令。

  哪怕跟隨大長老背叛家族不少忍者,驚恐道。

  「大長老,如果殺死眼前所有人,漩渦家族等於就廢了。」一個家族,不管如何,血脈相通,而且眼前幾乎是家族所有成員。

  全部殺死。

  漩渦家族就剩下數十人。

  堂堂數百人大家族,瞬間銳減到數十人的小家族,損失只慘重,任何家族都承受不起這樣的打擊。

  到時,本在整個大陸中上的漩渦家族,甚至有可能化為無名家族也不一定。

  「漩渦家族沒必要存在了,只要我們還在,足以建立新的漩渦家族,數十年之後哪怕百年後,漩渦家族會比現在更強大。

  殺死所有人,是無奈之舉,總比他們脫困之後,殺死我們吧?」大長老怒吼著。

  已經紅眼了。

  雖然還是一個家族,但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存在。

  雖然有不少死忠已經手持武器向無法動彈的成員走去。

  但還是有十幾人,面露危難之色,勸說道:「大長老,不如我們離開漩渦家族,沒必要全部殺死吧。」

  「不行!」

  大長老怒吼道:「難道你們想以後永遠活在家族追殺中嗎?惶惶不可終日。」

  「可」

  「執行命令,不然殺無赦。」大長老低吼著,為難的忍者們一咬牙,也手持武器向以前的同伴走去,已經背叛了家族。

  他們已經沒得選擇了。

  總比自己死好。

  「漩渦風工,別跟漩渦水戶廢話了,趕快殺死他。」大長老怒吼道。

  喋喋不休的漩渦風工。

  急忙閉嘴,殘忍的看著漩渦水戶,冷聲道:「那麼再見了,愚蠢的漩渦水戶。」

  「的確,你夠愚蠢。」

  「呃?」漩渦風工手持苦無刺出的手臂凝固在空中,有些錯愕的看著說話的無夜。

  不由露出驚恐之色。

  但看著黑色紋印已經封印在無夜渾身的之後。

  從新露出殘忍之色:「原來掙扎一點嗎?能說話又如何?等你完全能行動的時候,早就死了。「

  手中的苦無瞬間刺出。

  「是嗎?但不得不說你真的很愚蠢,不得不說,如此封印術不錯,居然浪費我這麼多時間。如若不是你喋喋不休得意浪費時間。

  面對此局,還真需要付出一點代價。」無夜冷聲道。

  同時,渾身慢慢縮回地下的紋印,縮回速度快速的增加,速度極快。

  「什麼?」

  漩渦風工驚呼道,刺出的苦無速度更快。

  「給我死去吧。」

  唰!唰!唰!

  與此同時,數十位忍者,同時對家族成員露出的長刀,劈砍而下。

  「任何事,我可以不聞不問,但敢傷害水戶超禁魂封印!」

  空中。

  虛空之中呈現巨大封印陣法,把整個廣場都遮蓋。爆發出奇異的光芒。

  光芒之後。

  靜默無聲,廣場中,所有人沒有任何變化,依舊是凝固的姿態,但現在,凝固的還有那持刀的數十人。

  持刀的數十人,包括大長老。

  所有人與剛才數以百計的成員,一樣,完全凝固,包括面部表情,細微的表情都無法任何改變。

  一瞬間?

  砰砰砰!

  持刀的數十人,全部轟然倒飛出去,同時倒飛出去。

  太快。

  讓人錯覺,到底是他們凝固之後瞬間倒飛,還是同時倒飛,速度太快,倒飛之前那一瞬間仿若沒動,而視覺出現錯覺。

  「砰砰砰!」

  數十人轟然砸在遠處地上,或者撞在牆上。

  但詭異的事,沒有出現任何慘叫或者輕微呻吟之聲,只有落地之聲,仿佛砸在地上不是活物,而是死物。

  甚至數十人落地的姿勢都包括,一開始落地的姿勢。

  隨後沒有任何變化。

  哪怕嘴角流血,腹部凹下,面部表情以及姿勢都沒有任何變化。

  這滲人的一幕,讓人不由心中發涼。

  尤其他們眼神似乎自始至終都沒有變化,根本感覺不像是人。

  「看來,其實我不用出手。」

  幾乎是異口同聲。

  無夜!唯一站在如雕像中能動的人。

  而另一道聲音,是從遠處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