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是誰?撕衣!

  「喝!」

  無夜一飛沖天,衝上雲霄,俯視下方寂靜的城鎮,一股股惡臭沖天而起,讓人作嘔,而城外有已經有野狗一些野獸再開始徘徊。

  「尾獸外衣開!」

  無夜渾身被暗紅色氣泡覆蓋,九尾查克拉覆蓋在周身,九條尾巴攪動著天地。

  「帝衣開!」

  咻!

  如一道流星轟然撞擊在大地之上。

  「轟隆隆!」

  一股氣流掠過大地,所到之處城鎮房屋層層倒塌,大地順著氣浪的脈動,地面如海浪一般脈動著。

  濃煙滾滾,伴隨著不絕於耳的巨響崩塌之聲。

  這容納萬人的城鎮,面積直徑超越千米的大地,在巨響之下,全部崩塌,陷入地下而去,方圓千米大地。

  崩塌,翻轉!化為一片廢墟。

  空中,無夜望著下方破碎的大地,城鎮已經消失在崩塌之下,被掩蓋在廢墟之下,所有的屍骨被埋在地上。

  「不知道忍者世界是否講究入土為安,但我能做的只有如此,抱歉,只能讓你們死後免於收到畜生的撕咬。」無夜低喃幾句。

  轉身,空中漫步,落在破碎大地外面,迎著朝陽,影子拉得很長,向天邊走去。

  氣息有些紊亂。

  也許是不忍看著百姓屍骨就這樣暴曬,也許是吸收了他們靈力的補償。

  路途仍在繼續。

  靈力恢復不少,可無夜內心卻有些沉重。

  「到了下一次城鎮了嗎?」數小時之後,無夜站在山坡之上,瞭望前方峽谷中不大的小城鎮。

  人口最多數千人。

  「也是如此寂靜,難道?」

  哪怕還有數千米之遠,可那坐落在幽靜山谷的城鎮情況,一目了然。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空中盤旋著烏鴉與禿鷲,城牆之外,徘徊著蒼狗。

  「有一座城鎮被屠城了嗎?到底是那方忍村如此殘忍?」極速潛伏城鎮之中,情況與無夜所想的一模一樣。

  沒有活口。

  與上一個城鎮一樣,作俑者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仿佛是天兵天將做的這一切。

  「哼!」

  無夜冷哼一聲,霸王色霸氣呼嘯而來,空中盤旋的禿鷲,城外的野狗,悲鳴一聲,全部暴亡而死。

  對著街道所有的死者,彎腰鞠躬。哀悼。

  隨機盤坐在一處屋頂之上,吞噬空中還殘留的不多的靈力。

  這些百姓,無夜肯定,已經死去超過三十小時。

  呼呼!

  微風掠過充滿血腥味的街道,在空中打著卷,最後灌入到盤坐在屋頂的人影之上。

  夜,如墨!

  當夜幕降臨,血腥味與惡臭,再一次吸引了大量的禿鷲野狗在城鎮傷口外面盤旋。

  「沒有了嗎?」屋頂無夜,慢慢睜開雙眼,這一次只吸收了不足十小時的靈力,遠不如上一次。

  一是因為死去百姓比上一次少,二是這裡百姓死去的時間更久。靈力已經消耗了太多了。

  轟隆隆!

  巨響在黑夜中轟然響起。

  月光之下,那佇立在大地的山峰,恆古存在的山峰,在巨響之下,化為無數的碎石滾落而下。

  把山谷完全填平。

  不知道是否還有人記得這裡曾有一座繁華的城鎮。

  「哼,我倒要看看,是誰如此殘忍。」黑夜中,無夜眼中閃爍著憤怒。

  「玖辛奈,立即使用多重影分身之術,九尾,你全力協助玖辛奈,把你的查克拉借給她,讓她可以使用更多的分身。」

  內空間中,無夜嚴肅命令道。

  「你又想幹嘛?」玖辛奈戒備的看著無夜,現在她最怕的就是自己跟無夜都在內空間的時候。

  「尋找出這一切的作俑者。」無夜冷然道。

  「無夜,你準備為這些百姓復仇?」玖辛奈驚訝的看著無夜,不會吧,怎麼看這個男人都沒有如此好心正義把?

  小氣,而且仗勢欺人,還愛威脅人。哼!

  「誰說的?復仇沒心情,我只是想看看誰如此閒。」無夜平靜道。

  「切,口是心非,似乎無夜你在那些被屠城的城市中,對你有大用,正常做法,應該是不去管任何,而是跟在作俑者身後,自己得利就行了啊?

  而不是去尋找作俑者,能做出如此血腥之事,肯定是殘忍兇悍之人,而且實力已經超乎尋常,何必自討苦吃,似乎不符合無夜你的性格啊?」

  玖辛奈把一切都說明,心中撇嘴暗道:「男人,我看你還傲嬌,還口是心非。」

  「我的性格?」咻!無夜瞬間消失,隨機出現在玖辛奈身前。

  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冷道:「我討厭別人亂猜,或者一副看透我的模樣,記住了,如果真的被我討厭,討厭的人,我從來不會跟他講人情的。」

  「你?」

  無夜的聲音就在玖辛奈耳邊。

  呼出的熱氣,她能感受到,心中發熱,但卻由感覺自己墜入到冰河中,刺骨的冷,威脅,又是威脅。

  可惡的男人,明明有求於我,還敢威脅我。

  「好了,按照我所說的做吧。」無夜鬆開玖辛奈,平淡道。

  「哼!」玖辛奈不滿的冷哼一聲,消失之前,還對無夜擺出鬼臉:「可惡的男人,有本事你別威脅人。」

  「刺啦!」

  「啊!」

  尖叫之後,無夜看著自己指尖撕下來的布條,一揮手揚了她。「現在如何?」

  意識已經回到自己腦海的玖辛奈,掌控身軀的玖辛奈,心跳極速加快,俏臉一陣緋紅與憤怒。

  羞憤的她,難以自如,心情始終無法平息。

  腦海中不斷迴響著句話:『他敢撕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