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你還需要不少時間?沒機會跟本帝爭奪領導者之位了。」
友哈巴赫聲音,讓所有人目光不得不從無夜這一方激烈戰鬥之中轉移過去。
「碰!」
映入眾人眼中,友哈巴赫此時一掌正好拍飛修多羅千手丸。
修多羅千手丸,背後的骷髏千手,早已經破碎滿地骨渣。
噗!
一掌,修多羅千手丸吐血無力倒飛出去,在地上翻滾著。
「千手丸!」同為攻擊的二枚屋王悅,驚呼一聲,急速向地上翻滾的她衝去。
卻腳步瞬間一頓,二枚屋王悅身後傳來漠然的聲音:「你也結束了。」
「不好!」
轉身,後退揮刀,可依舊無法挽回二枚屋王悅的敗局,在他轉身那一擊,友哈巴赫一手扼住他的脖子,提起來。戰鬥已經結束。
「不會吧?這麼快?」普通死神,驚駭的看著這一幕。
都陷入兩人圍剿之中,無夜此時還陷入危機被動之中,友哈巴赫就已經打敗他們,速度太快了一點吧?難道他比無夜都強大的很多?
不可能。
絕不可能。
雖然友哈巴赫這場戰鬥中,表現出超強的戰鬥力,可在普通死神眼中,依舊還沒有無夜給予的震撼強烈。
「不好。」
剛剛從白骨地獄中進入血池地獄,恢復靈力的隊長們,臉色大變,如此快的速度,根本來不及恢復一切啊?現在僅僅傷勢修復,可靈壓與戰鬥力根本還沒有修復。
無法參戰啊?
「別太浪費時間了,我等你。」友哈巴赫單手扼住二枚屋王悅的脖子,不再有下一步舉動,而是靜默無聲站在那裡,看著無夜。
根本沒有幫忙的可能。
讓本準備去幫助二枚屋王悅的麒麟寺天示郎,不由停下腳步。
「不能在分開戰鬥力了,幸好友哈巴赫應該暫時沒有攻擊的舉動,我們三人聯手先把他解決掉,然後在解決友哈巴赫,這是唯一有可能勝利的機會。」曳舟桐生道。
「我現在就解決他。」兵主部一兵衛手中的毛筆,快速的揮灑,把範圍內一切的事物染紅,包括在樹牢中一切,一切都如被墨水潑灑而過。
「黃昏啊,暗夜哎,麻煩來個一趟喲~碰個面來喝上一碗哎~喝上這一碗魂散魄又飛~黃泉路上,自有繁花,盛開作陪~佳肴何在,染作漆黑,分作八塊,漆黑之焰,燻烤至黑,盡情朵頤。飽餐之餘,白骨累累,立墓樹碑,以悼傷悲。閣下至此,再難復生。欲成祭品,亦無可能。」
揮動白筆一文字中,他口中快速的念著詠唱文。
接下來,嘴中喝下一些黑色的墨水,手中毛筆在地面划過,呈現奇怪的陣法。
一切化為黑氣。
「解決一位,不轉太殺陵!」
高呼聲之下。
這被墨水染紅的一切之中,陣法之上,呈現黑色的陵寢和雄偉的墓碑群,平地升起,全為黑色,如此色調加上如此邪惡的建築物,恐怖與靈異的氣氛,蔓延而來。
樹牢之中,樹枝與樹幹,全部染上了漆黑的墨水。
而其中的無夜,渾身也覆蓋一層墨水,把整個人都完全覆蓋。
在全是黑色中,讓人看不清無夜的所在之地。
樹牢之外,陵墓中,升起詭異的吸力,拉扯這樹牢中無夜,猶如有惡鬼要拉著無夜進入到陵寢之中,更加詭異。
純黑色樹牢之中。
點點黑色被吸力吸收。
只是吸走無夜渾身的黑色,沒有影響樹牢之上半點黑色。
這純黑色調色的地方,終於出現其他色彩,自然是脫落一些黑色的無夜身軀。
「一切消失吧。」兵主部一兵衛,手中毛筆一揮,這綿綿百米的黑色,全部消失,漆黑之色樹牢全部化為虛無,不是崩潰崩塌,而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不曾剩下半點痕跡。
徹底崩解。
黑色消失,一切都消失,兵主部一兵衛早就回頭,目光凝視在友哈巴赫之上,霸氣道:「下一位。」
「不錯的力量,可惜,似乎沒用。」友哈巴赫依舊保持著冷笑。
「啊!」
突然一聲尖叫。
同時還伴隨著崩裂之聲。
「怎麼了?」兵主部一兵衛急忙回頭,連忙詢問道,神色卻在回頭那一刻凝固,眼神突變,變化為驚駭之色:「不可能啊,為什麼沒有崩解?」
在他驚恐的眸子中。
無夜站在一無所有的地面,僅僅他腳下的地面,還完好無損,而四周的大地,下沉了數米,光滑如鏡。
「不可能能抵擋一文字的能力啊。」身為如此能力的擁有者,他最明白自己能力的強大之處,為什麼還存在,有什麼能力可以抵擋?他想不到。
只有零番隊的成員在震驚。
其餘之人,面對無夜依舊健存,不曾有過任何難以置信之色。
連隊長們,都並不認為這是什麼意料之外的事。
「不轉太殺陵」很詭異,但真正具備的能力,普通死神如何懂,比這更華麗更恐怖威勢的招式他們都見識過了,無夜都未曾有事,現在沒事,很難以理解嗎?
「生命柵欄!」
曳舟桐生,反應最快,剛才無夜四方的生命柵欄已經崩解。
無夜四方大地,一根根樹木沖天而起,衍生出大量的樹枝,向無夜鞭打纏繞而去。
樹木成圓圈呈現無夜四周,四方被阻止,但上方還未曾合攏,也就是說,此時無夜想走,隨時可以從上風突破離開。
「一定要從新把他關在其中,既然兵主部一兵衛最強攻擊無用,那只有用生命柵欄,慢慢消耗他的一切靈壓,我們也可以脫身先去打敗友哈巴赫。」曳舟桐生,期待的目光看著樹牢上方合攏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