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似乎你氣質變了。」莫奈看著無夜背影,似乎發現熟知數月的大叔,變得很陌生。
「哦?是嘛?怎麼變化的?」無夜好奇問道。
嗯~~莫奈微蹙思索:「以前似乎玩世不恭,現在卻變得有些漠然霸氣,應該是這樣嘛?」
「是嘛?」無夜笑了笑沒有回答?氣質?他都不知道自己屬於哪一種,但他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一旦確定想要什麼,目標是什麼,就會去執行,性格?如非要說性格,應該就是梟雄嘛?
算是自己誇讚自己吧,無夜帶著笑容。
目光順著破碎的大門,瞭望著天空:「最終會達到哪一步嘛?路途的風景也許會很不錯吧?」
外面。
悲催被無夜快速擊飛,連反應躲避抵擋都無法做到的中將,悲催的落入海軍陣列之中,不知道砸死多少更為悲催的海軍,大門外面哪一處海軍陣列。
一時間海軍陣列變得混亂。
那狼狽滿頭是土帶血的中將,通過其餘海軍幫忙,幫他從倒插蔥姿勢從地下拔了出來。狼狽的他,吐著泥土,指著前方酒吧咆哮道:「混蛋,一群廢物,向酒吧開槍啊,」
「是!」
數以百計的海軍。
上膛開槍。
數百顆子彈,向酒吧迸射而出。
「鏘鏘!」
地毯式的子彈,穿透不厚的木板,在酒吧中撕裂著,粉碎其中的一切。
「大叔,需要我保護嘛?」元素化的莫奈看著無夜。
後者,腳步不停,伸直右手,而妮可羅賓她的能力,不足以抵擋如此多子彈,她乖乖的躲在無夜身後。
「氣盾!」手臂肌肉的拉伸產生動能,形成氣勁在無夜手中形成一面盾牌。
「鏘鏘!」
密密麻麻子彈迸射到氣盾之上,梆梆作響,卻無法突破氣盾。
持著氣盾,無夜帶著兩女向千穿百孔的大門之處走去。
在子彈不斷迸射下,木屋搖搖可危,隨時都可能倒塌。
無夜帶著兩女,走出門外。
「停!」中將看著子彈根本無法帶給對方任何傷害,揮手叫停,憤怒盯著無夜:「敢與海軍作對,你絕不可能逃得出香波地群星。」
無夜看著他,道:「不用你擔心,你的任務只是回去為我帶一句話給海軍總部,他們把我的名字寫錯了。」
「呃?」中將以及海軍們,身後無夜身後兩女都詫異看著他,這句話到底什麼意思啊?
無夜抿著神秘的微笑,伸手慢慢在臉上摸索著,鬍子扯掉,眼角一兩條皺紋也消失,完完全全大變樣。
「以前化妝過的?」海軍們詫異的看著快速恢復本來樣貌的無夜。
「裝神弄鬼。」中將暗罵一聲。
而早已遠離此地,在更遠處觀看這裡的賞金獵人們,詫異的望著這一幕,尤其看著酒吧主人,從三十歲成熟男人,一下子就變成了剛剛十八九歲的少年。
這變化也太大了吧?
「酒吧主人這麼年輕啊?」
「真沒天理啊,這麼年輕就如此強大。」
「藏著真深啊!」
就在賞金獵人們感嘆的時候,只有一位賞金獵人,皺眉看著此時的無夜,他發現這張臉很熟悉,似乎以前見識過,快速的回想著,開始瞳孔睜大,閃爍著震驚之色,尖叫著:「鬼……鬼……鬼……」
因為情緒波動太大,一急居然說不出話。
「鬼什麼啊?」身邊同伴不解的看著發瘋的他。
這位賞金獵人深吸一口氣,大聲道:「鬼狐宮隆!」
「什麼?」
這一聲,可是把所有人都嚇壞了。
如果半年前,有人說出鬼狐宮隆的名字,相信知曉的人很少,但是從半年後,這一名字,雖然還無法與四皇這樣巔峰相比,但是在整個世界而言,絕對名聲是最巔峰那一層。
只因為一件事。
從推進城越獄成功。
這件事,就足以讓整個世界轟動。
可偏偏越獄之後,那讓所有人好奇甚至崇拜的鬼狐,卻神秘的消失不見,再也沒有出現過。
甚至有海賊曾猜測,鬼狐肯定被海軍抓住了,然後秘密解決了,當然這樣的流言,只會換來那些稍微有腦子人物的鄙視。
誰不知曉推進城被人打出來,世界政府以及推進城遭遇多大的恥辱,如果真的抓住了鬼狐,怎麼可能秘密處置啊,肯定是在整個世界見證之下處死,這樣才能洗刷整個推進城的恥辱。
「你鬼叫什麼啊?這裡關鬼狐什麼事啊?」身邊的賞金獵人不滿的看著那神神叨叨大呼小叫的同伴。
而那位同伴,現在注意力只在海軍包圍中無夜之上,指著他,對著同伴高呼著:「難道你們不覺得,此時無夜跟鬼狐容貌一模一樣嘛?」
「呃?」賞金獵人不由向無夜望去。
一時間都眉頭緊皺。
如果說,誰對被懸賞罪人最了解,肯定是賞金獵人,他們比海軍都更為了解所有被懸賞的犯人。
全部鬧記在心。
「還真是啊。」賞金獵人們發現真的與記憶中一樣啊:「應該是巧合吧,長成一樣也不是沒有。」
聽到賞金獵人們的大呼小叫。
無夜對著海軍無奈的一擺手:「看吧,名字又叫錯了,鬼狐宮隆的名字的確不錯,可我為無夜,可不想改名,也不想海軍你們給我改名,可否告訴海軍總部,把名字給我改回來?」
場面瞬間安靜下來,靜默無聲。
所有人都睜大眼睛呆呆的看著無夜,懷疑自己耳朵出錯了。
本站在無夜身後的兩女,此時還沒有發現無夜容貌已經變化了。
兩女急忙衝到無夜身前,向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