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以黑崎一護他們父子,作為暗棋這一招,走的很不錯。」無夜平靜的眸子,掃過遠處兩人。
兩人頓感墜入地獄。
不僅僅是冰冷恐懼,而是來自靈魂的驚悚!他們知道,一旦今日尸魂界失敗,自己的結局將萬劫不復,而自己,沒有任何反抗的資格。
「你抵擋過了,自然有實力說這一句話,如果沒有的話,你現在還能說話嗎?」浦原喜助道,事後之言罷了。
地上無夜,輕笑一聲,反問道:「浦原,難道你就真的以為,我沒有看出吧?你不會沒想到哪一點吧?」
浦原喜助臉色微變。
他明白無夜所指話語重點。
「浦原,無夜所指的是什麼?」但他身邊的夜一,聽不出話中有話,為何物。
浦原搖了搖頭:「沒事!」
他不敢說,他知道,現在隊長內心已經開始彷徨甚至恐懼,如果再把這些講出,隊長內心可還有自信嗎?沒有自信,接下來又如何跟無夜戰?
「看樣子,是你成功了?我的準備為你做了嫁妝了?你真的如此自信能撐得過去?」浦原喜助道。
「黑崎一護,一年增加如此之多,而且一年前,他在我面前還是普通人類,無論是誰,都難以對他有多少警惕之心,甚至無視對吧?」無夜平淡道。
如果不是知曉原著。
的確,站在無夜實力角度之上,誰會去在意一年前還是普通人的他啊?
「沒錯。」浦原點頭道,以黑崎一護作為關鍵暗棋重點,不僅僅他實力超乎想像,更因為,在浦原心中他更難以讓無夜引起重視,那自然最容易攻擊到無夜。
但現在看來,早已經被對方識破。
浦原心中一片冰冷,連對黑崎一護都如此戒心,對「普通人」都如此戒心,那無夜心思該多縝密?
「並不用太過驚訝,其實我遠不如你心中所忌憚的那樣。」無夜反而道。
實話,這是無夜內心的實話,這一切,不過是來自於對原著了解,如若不知曉原著,無夜不認為自己就比浦原他聰明。
黑崎一護,一年?
無夜肯定,他體內異於常人的情況不可能不被發現,不可能不修煉,一年?以原著而言,他一年,所能成長的極限,就是如此?
通過對比。
無夜自然就可以判定,自己是否能夠承受,是否會超越自己極限,從而所選擇自己的方式。
「我想明白,你是如何察覺他們無法達到你的承受極限?」浦原喜助道:「崩玉力量雖強,但一旦承受你所承載力量極限,崩玉可是會反噬,你肯定知曉,我不認為一開始,你就看透黑崎一護他們全部實力。」
浦原喜助絕不相信這一點。
而且就算看透也不可能明白最後月牙天沖的力量。
明明讓黑崎一護與一心,在戰鬥中把自身所有的力量都使用出來,不曾保留。
既然如此。
無夜知曉他們本來的力量,應該會放鬆警惕啊?
而黑崎一護他們本來的力量,與使用最後的月牙天沖時候爆發力,二者的差距是數個層次。
如果連著都能看透,那只有可以預知未來的神。
浦原喜助不認為,自己這樣的計劃,還有什麼漏洞,可為什麼就失敗了?如果是無夜實力達到難以想像的地步,不是他看透,而是無法對付他。
如若如此。
浦原喜助認,可無夜的話,分明表面,他一開始就知曉。
就是讓黑崎一護他們的最強招式,成為他引誘崩玉讓自身進化的力量啊?
他憑什麼肯定,黑崎一護他們力量能達到哪一點,又憑什麼如此肯定,自己能承受的住?
「有些事,沒得解釋,如果你非要明白,就當我可以未仆先知吧。」無夜平淡道,只不過是因為原著而判定的,算不得自己的智慧,沒什麼可自豪自傲。
「未仆先知嗎?」浦原喜助不由一笑,不是嘲笑,而是沉重一笑,他現在有些相信,無夜真的能未仆先知,不然為何處處占據上風,從沒有人能讓自己接二連三感受到挫敗感。
把腦海中雜念拋之腦後。
現在可還是最後決定勝負的時候。
浦原喜助強迫自己,把所有心神放在今日戰局之上,最大程度的保持勝率。
「你進化成功了?可否告訴我,這可是你最終的形態,是否你遭遇危機時?還可以進化?」浦原喜助問道,這一點格外重要,如果這就是最終的形態。
那隻要打敗此時的無夜,無論他多強,至少有最明確的目標。
但如若不是,誰能知曉,他還能進化多少次?沒有準確的目標,如何談勝?
「現在的形態嗎?」
無夜看著自己「雙手」
五指鋒利,鎧甲更像是龍鱗,密布!
瞬身被白色的鎧甲覆蓋,猶如披上白龍戰衣,又倒刺呈現渾身。雙手雙腳,更像是龍爪。
手中的劍消失了。
早已經與右手融合。
但需要用劍,劍鋒會瞬間落入在無夜手中,劍已經化為無夜身體的一部分,隨心所動,任何時刻都是卍解姿態,真正超越了死神的限制,所擁有的力量,非死神之態可承擔。
臉上所佩戴的龍角面具,本只有龍角符合龍的特徵,但此時,是真的龍頭龍骨!頭戴皇冠,皇冠上鑲嵌著崩玉。
如果在海賊世界,無夜最強姿態是帝衣形態,可只有靈體無法具備武裝色霸氣,之前最強形態是虛化加血衣形態。
但都比不上此時形態。
龍之形態!